丘小妮脸色更红了,声音低不可闻,“他不让我跟你走我也要走,反正我跟定你了,行了吧。”

唐恩听到丘小妮的话,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多了些感动,和一些欣慰,不由得伸手将丘小妮揽在了怀里。

“行,都听你的,谁让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呢。”唐恩的话说的很轻,更像是一种呢喃。

他现在对怀里的女孩更加的有感觉了,或许这个女孩就是陪自己走过一生的人,是老天对自己眷恋,送下来陪自己的天使。

两人静静的依偎在一起,直到丘小妮在唐恩怀里睡着时,唐恩才将小妮子送回了卧室,帮她盖好被子后走了出去。

在回到自己房间后,楚云飞那边传来了消息,已经将方空远擒拿,现在正把人关在他父亲的基地内。

而由于主谋被擒,省内各城市驻扎的军队也无声无息的撤回各自的基地,他们都知道事情结束了,开始抱着的侥幸都烟消云散了。

而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灾难,对于以任何理由叛国的人,国家都不会饶恕,因为人就是这样,有了第一次就会有下一次,这些人在国内算是彻底失去了人最基本的尊严。

次日,当唐恩醒来的时候,他没有继续再停留在这边,而是选择赶回华北地区,那里才是他的家,他的父亲还在等着他呢。

在将丘小妮和母亲几人送到飞机上后,唐恩重新返回,驾驶着制裁升上常人看不见的高空,根据系统调出的卫星导航往回赶。

其实唐恩还有一种想法,就是跟上之前那架起飞的飞机,那种感觉或许挺不错的,但想到飞机上还有其他乘客,唐恩想了想还是算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一路上没有什么突**况,唐恩顺利的回到了父亲的基地内,一群士兵狂热的看着从天上缓缓降落的制裁,眼中有着各种复杂的情绪。

就在昨天他们又遭遇了方空远派来的部队袭击,但再一次的被制裁及时赶到,轻松的破解了一切的危机,所以基地内的士兵全部都对制裁这种机甲有种特殊的感觉。

唐恩从制裁内部跨出来,看着眼前那一群眼神情绪复杂的士兵,笑了笑,让人驾车去机场等着丘小妮几人的降落,随后直接向着自己父亲的办公室走去。

“回来了。”唐爱国看到唐恩后,抬头打了个招呼,问道:“这次京城之行怎么样,没有惹什么麻烦吧?”

唐恩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到自己老爸对面,神秘的笑着,道:“爸,你猜我见到谁了?”

“见了首长一面是吧,而且还聊了一段时间,这就让你兴奋了?”

“你怎么知道?”唐恩诧异道,随后就心中了然,估计是自己母亲透露的,毕竟自己儿子能和首长说话,而却首长的表现还很亲热,搁在哪个母亲身上估计都会很自豪。

果然,唐爱国翻了个白眼,道:“当然是你妈告诉我的,大半夜的拉着我聊了一个小时,一直在说这件事,我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

“哈哈。”唐恩肆无忌惮的大笑,他能想象到那个画面,肯定很有意思,自己老妈还是很可爱的。

“怎么样,你跟首长肯定不是闲聊吧,是不是说了那大家伙的事?”唐恩国正了正脸色,问道。

唐恩点了点头,随后将自己和彭老对话的内容都说了出来,这些没什么不好说的。

而且就算是唐恩将生产的制裁交给国家一部分也没什么,虽然会让国家的军事力量更加的强悍,但也很有限。

小型战争制裁出马当然是无敌的,当初在得到资料的时候唐恩就知道了,制裁的定性就是城市作战和巷战,如果真的参加那种大型战争,制裁的作用也很有限。

但这样也足够了,局部冲突战争恰巧是华夏的短板,有了制裁之后华夏不会再惧怕任何试探,一架制裁派过去,头给你打烂!

对于制造制裁的机密技术为什么彭老没有讨要,这个唐恩有些想法,说到底还是怕自己有抵抗心理,那样绝对是得不偿失的,现在这样就挺好,一切都是唐恩负责,国家拿现成的就行了。

“这样对你来说很不错了。”唐爱国评价了一句,然后突然笑了笑,道:“儿子,你看我这边需不需要安排两架制裁看场子,方空远这两次袭击可算是让我明白了,基地必须要有决定性的武器坐镇才行,要不然就是被碾压。”

唐恩点了点头,确实如自己父亲所说的那样,他这里也必须要有制裁这种威慑性武器坐镇,那样怎么都不慌。

而且自己家里也要有,不然像这次一样,自己的敌人直接派人过去抓母亲,他再有能力也阻挡不了不是。

唐恩准备将自己基地内的士兵派过去一个呆在母亲身边,平时可以当当管家,关键时刻驾驶制裁斩杀来敌,还是很不错的,就是不知道母亲习不习惯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

但这些都要等制裁生产出来再说,应该还是要一段时间的,现在倒不用那么着急的去考虑。

不再去想这些,唐恩看着自己父亲问道:“爸,方空远在哪里关押着呢,我过去看看。”

“就在一号楼地下一层。”唐爱国回了句,随后盯着唐恩道:“你要去干嘛,他可是要上交给上面审判的,虽然他绑架了你母亲,但是你也别冲动,知道吗?”

唐恩撇撇嘴,起身摆手道:“放心吧,我没有那么鲁莽,只是想和他聊聊而已。”

下了楼,唐恩径直前往一楼,下到地下一层后,在最里面的一间房内看到了方空远,两人之间隔着一张铁栅栏。

此刻的方空远已经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独自坐在铁**发呆,对于唐恩的到来丝毫没有反应,眼神空洞。

唐恩依稀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老人的时候,那时的他慈祥温和,后来就是妄想疯狂,直到现在的落寞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