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呢,就见大粽子一把抓过了管胖子,一只修长的手直接抓住了大粽子的脖子,看起来甚是诡异。
这肯定是把它给惹急了,才不得已作出这样惊人的举动的,因为这个人生前胆量还是非常小的,唐恩逼死了它的两个女人,它回来报仇了。
已经死去的人,灵魂还是存在这个空间的,所以不能用男女“他她”来形容,只能用“它”。
大粽子不甘心呀,两个陪葬的女人虽然身份不同,可是它们对自己的爱,到死都还存在,虽然说,自己的正房,每天处心积虑地想让自己的二房死,可是,这个目的,一直都没有达成,现在好了,上面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它掐着管胖子的脖子,牙齿上下来回摩擦,它要给这些随便闯入这里的人一个教训。
这里也不是没有人来过,只不过值钱的东西都被之前的盗墓贼给挖走了,否则,唐恩也不会那么顺利地摸进来,并且,还上了楼!说白了,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吼吼吼,吼吼吼!”
大粽子再次发出了那奇怪的声音,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震耳欲聋”,让人听了就感觉害怕的那种。
不过,唐恩已经琢磨透了它们的语言,所以,他知道大粽子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大体意思就是:“你们害死了我的两个女人,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真是有种儿,这个男人,好样儿的,唐恩心里佩服,可是终究没有说出来。
它是来报仇的,为了死去的女人,为了这些贪图小便宜的人!
“吼吼吼,吼吼吼吼吼!”
唐恩回应了大粽子的话,没错呀,书上就是这样说的,这个意思是:不要激动,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千万不要随便伤害身边的人。
大粽子用一种不一样的眼神看着唐的,这个眼神,让唐恩属实有点儿恐惧,不过,唐恩并没有表现出来害怕的意思。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唐恩,莫非你小子会鬼语?”鬼叔有点儿不太相信地看着唐恩,问道。
唐恩没有说话,他知道鬼叔是个聪明人,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了,可是一旦儿都不糊涂,他离开之后,这一切,鬼叔应该都会明白的。
自己现在说出去的话,一定会把他们给吓死了,
自己原本就不是这个时空的人,等于根本就没有来过,所以,说的再多,也没什么用。
“哎呀,随便说说而已啦,这大粽子就是这么说的呀,嘿嘿,不妨你们试一试,说不定,他可以听懂呀。”
然后,在场的都开始一起吼吼吼了,各种意思,让大粽子有点儿措不及防,甚至有些害怕。
“救,救我!各位,救我呀!把我救出来,再给你们一万块钱!”
管胖子因为害怕,所以没敢说太多的话,不过,他这一招,的确是很诱人呀!
“吼吼吼吼吼,吼!”王长安学着刚才大粽子的声音,也发出了这几个字,可是,意思不一样,所以,大粽子又是劲儿地拍了拍管胖子的后背,那力道,简直刺激。
因为,王长安的这话,意思是:“使劲拍打拍打后背,是很健康的!”
大粽子看起来非常呆,对付起来,不是问题,只不过一发飙,大家都点儿束手无措的。
看来,这一关,注定难过啊。
“我去,你们这是要害死我啊!救,救命啊!救命!”
大粽子下手根本就没有轻重,所以,管胖子才会大声地吆喝,全部都是因为,他的后背疼啊。
大粽子下手,没轻没重的,所以,才会让人感觉它是个很可怕的东西,不对,也算是生物的一种。
鬼叔很纳闷唐恩怎么会懂得大粽子在说什么,出于好奇,他问了唐恩,希望唐恩可以跟他说出原因,刚刚唐恩说完了话之后,大粽子就没有任何动作了,这样说来的话,唐恩说不定有什么特别的本领,不然不会这样。
“唐恩,你老实告诉鬼叔,你是不是自己入了什么门派,否则,怎么会懂得这活死人说什么,它们的语言,至今都没有人可以听懂,我们能够在他们的手下活下来,也算是奇迹,它们的攻击性很强的,我们不是外人,希望你可以说实话,我知道你可以听懂,因为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唐恩有些无语,这种情况,他不想再解释第二遍。
可是,他们偏偏想让自己再说一遍,再说一次就再说一次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我其实也不懂的他们在说什么啦,只是随便猜测的,鬼叔,我一个小屁孩儿,常常被我爹骂,说我笨蛋,我又怎么会懂的他们的语言勒!”
唐恩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不定,看起来像是有事情在瞒着大家似的,鬼叔有点儿不太相信。
不过,看唐恩的那个样子,也没有像是要撒谎的意思,那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唐恩,我希望你可以考虑考虑我们在常人的感受,如果真的有什么邪恶的教会,你趁早告诉我们,那样说不定我们还可以立功呢!以后真的查起来,我们就不至于受到惩罚了。”
金大牙说了这么一大串,其实就是为了让唐恩可以交代自己的底子,他这个人,聪明的很,小心思也多的很。
刚刚好像是在说符咒的事情,不对,唐恩差点儿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都是这些色那,把自己的思路全部都打乱了。
这下好了,还要重新来过,真是一种折磨。
“算了,大家就先不要为难唐恩了,他这也是迫不得已,咱们那么多的人,不能把一个小孩儿逼到走投无路。唐恩,刚刚你去了哪儿?我们大家都从上面下来了,为什么就你没有下来?难道,你真的懂什么我们几个人不懂的东西?这样的话,不妨你说出来,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你解决。”
这群人,真的好让人无语,唐恩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才让他们可以彻底死心对自己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