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曦儿惊醒一般,立即翻到了床的里侧,裹在被子里不探头。

凤暝唇角一勾。

不想逼急了她,先出去到院里洗漱。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乔曦儿立即坐起身来,看着空****的房间,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不行!必须得赶紧想个办法了,不能天天总抱着大反派醒来啊!不然,大反派肯定要怀疑她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乔曦儿眉头一皱,坐在**想了半天,突然她的视线落在一旁的抱枕上,眼底精光一闪。

紧皱的眉头瞬间舒展。

她终于想到了一个绝不让抱枕掉下去的好法子!

凤暝洗漱完回来,乔曦儿还没有出门。

难道是把人逗弄狠了?

凤暝微微皱眉,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他给否定了。

不至于,那女人应该没有那么脆弱才对。

可为什么还没出来?

凤暝不放心,回房间去看,刚进门恰好和出去的乔曦儿擦身而过。

乔曦儿哼着曲儿,眼里一片轻松。M..coM

凤暝挑眉,似乎是感觉到什么,推着轮椅走进屋内,看着一切入场的摆设。

男人突然预感不妙,推着轮椅回到床边,**的被褥看着也都和以前一样,但又总觉得有哪里好像不一样了。

凤暝看了一会儿,终于发现是哪里不一样了!

抱枕竟然长在了**!

凤暝伸手一拉,看着那黑色的线把抱枕牢牢的缝在了床单上,针脚密到令人发指。

别说踢了,现在撕都撕不掉……

凤暝瞬间黑了脸。

不愧是乔曦儿,真有一手!

乔曦儿吃完早饭,照例带着家里的男人们下地干活儿。

地里的庄稼都长出两三厘米高了,正是需要精心照顾的时候。

乔曦儿转身对着众人说:“开渠引流。”

黄靖和陈家老二立即过去打开渠闸,众人眼睁睁的看着盐水湖里的水顺着管道流入净水竹道中,眼底都是激动。

自从他们种出了庄稼,每天都有流民在一边围观,希望能找到乔曦儿他们成功的秘诀。

“让开!都让开!”

伴随着凶恶的叫嚷声,几个官差推开挡路的流民,直接到了乔曦儿他们的地头前。

看见这沟渠管道,立马就嚷嚷起来:“谁让你们挖沟的?这里是留出来的路!是公家的土地!谁允许你们随意占用挖沟了!?你们好大的胆子!”

乔曦儿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片都是分给流民的贫瘠荒地,哪里有什么路不路的。

意识到这群官差明显是听了消息过来找茬的,乔笙儿只能忍下这口气。纵然心中不服,可他们一群流民,如何和官差斗?

知道这群官差要的不过是想要一些好处罢了,乔曦儿从怀里带着的采购钱里掏出了十两,扬起笑意递给了官差。

“官爷,我们也是为了种出庄家,如果真的种出来,大家伙儿就都可以种地了,官府不就能收上土地税了嘛。”

这么多年了,蛮荒的土地税就没收上来过。

毕竟,连庄家都种不出来,百姓连饭都吃不饱,官府上哪收税去?

所以这官差一听土地税,神色瞬间松动了许多,不过还是板着脸,一边把银子塞进怀里,一边嫌弃的说:“就十两银子,作为道路补偿金也太少了吧!?”

乔曦儿心里了然,咬牙又拿出来十两,一共二十两交到官差手中。

官差接过去后,几人对视一眼,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

陈家兄弟气红了眼睛,一个个脸上写满了不服气!

想上去找官差理论一番,都被乔曦儿拦下来了。

那二十两,都是大家辛苦留下来的傍身钱!

陈家老二看着官差的背影,愤愤不平道:“二十两银子啊!他们也收的下去,这是官差吗!?这是土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