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刀法又精进了,看着钉在树上仍在颤抖的刀身,我不禁问自己,难道我练成了传说中的小李飞刀?难道我已经达到了意念之外(意外)就可以飞刀的境界?而且还是七斤八两的佩刀。看着颖与二女那苍白的脸色,我知道她们害怕了。意外的收获啊,看她俩以后还敢欺负我不。我得意地昂首从她俩身边走过,高姿态,很目中无人的那种。

“哎呦”,不小心崴到脚了,看来昨天晚上太过投入,造成现在下盘不稳。没关系,有利有弊,起码能飞刀了,于是我一瘸一拐的昂首往前庭走去。身后隐隐传来笑声,我明白颖与二女正在分享我的快乐,我很自豪。

脚上的不适并不影响我的胃口,但程初的到来影响了我的饭量,他几乎吃掉了一个三口之家所有的早餐。当厨房将加作的早点再次端来的时候,我发觉我已经不饿了。

颖在程初来时,已经回避了,我身边就留下二女伺候。

程初带来了两个好消息。一个是昨天晚上他杀到秦家,把秦家的马球队加入邀请赛的事情搞定了,其二,程老公爷得知邀请赛的事情,特意赠送了一千两的银饼作为大赛基金,这当然包括九花玉露的制作成本。

“子豪兄,这些是队员的资料,小弟连夜编制的,请过目。”程初取出材料,交付与我。

看他精神饱满的模样,不像熬夜的人,知道是程府某位笔杆子所作:“德昭兄辛苦了,小弟定会仔细钻研。”扭身递给二女,吩咐她放到书房去。

“德昭兄今日既然来了,就帮小弟个忙吧。”我觉得眼前这个肌肉男比二女更适合作振**器,看来二女可以下岗了。

“子豪兄尽管吩咐,小弟莫敢不从。”程初大义凛然应承下来。

“二女!”我回身吆喝,“吩咐厨房,今日留客,要置办的丰盛些。”

二女点头,转身要去。

“昨日糖吃完了?”我是有意的。

二女憋了个红脸,点头。

我从怀里掏了些零钱,递与她:“一会叫出门置办什物的下人再给你捎几包回来,记得要买岔路口老刘家的。”

二女点头,跑了。

“要煮的糖,不要炒的糖,要裹了豆粉的那种。”我冲二女背影喊到。

程初看的津津有味:“子豪兄是细心人啊,连对侍女都那么周到,小弟佩服。赶明我再过来,给子豪兄捎上几斤长安关记的玫瑰糖,味道比岔口刘家好的多。”程初看我日子过的仔细,以为我舍不得买。

生长在高门大户的孩子,再怎么出息,毕竟不懂得过小日子的乐趣。看程初那未来战士的块头,我觉得他吃玫瑰糖真是糟蹋了,懒得和他解释。

“德昭兄见笑了,小孩子嘴馋,爱吃零食应该的。今日还得德昭兄帮小弟个忙,制作九花玉露有个环节,定要象德昭兄这样键硕魁梧的壮士才能胜任。”

“听从子豪兄安排。”

“德昭兄随小弟来。”我起身带程初来到我专配制九花玉露的小院。

“这四个大瓶,要反复不停的晃动它们,晃动的节奏越快,时间越长,制出的九花玉露的品质就越好,小弟就在旁边研究球员资料,有劳德昭兄了。”

“没问题,包小弟身上了,走!”程初一手抓一个大瓶的脖子,开始抽风,姿势,动作,都很标准,我很满意。

我从书房又将资料取来,陪着程初边看边聊,不时的垂询一些看似混乱的信息,并开始在心目中划分球员的水平等级和其适合的位置。

“其他球队的材料德昭兄打探的怎么样了?”我给满头大汗的程初倒了杯茶,示意他休息一下。

“还真小看这活了,子豪兄怎么不叫下人来干?”程初抹了把汗,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这院子不准下人来的,一般就我和二女在。”不是我不放心下人,平时做的也不多,不必要弄多大动静。这个活虽然累点,但能看出来二女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工作,我知道二女喜欢分享我的秘密,要是叫下人来摇瓶子,二女怕是要生气的,所以也乐意交给二女。

“哦,看来这个九花玉露还真的不简单,我回去得好好用用。平时就只看见爷爷又喝又搽的,别说是蚊虫,隔两个院子我都能闻见爷爷的行踪。”程初道。

“啊?程爷爷还在喝啊?不是说过不能内服的嘛。你得权权啊。”我不明白这个香喷喷的老爷爷真实的想法,虽然这些中药都没有危险,但保不住混在一起就转性变成毒药也说不定。

“劝不住,劝了也不止一两回了。这个没多大问题吧?”程初也有点担心了。

“按配方来看,都是无毒无害的上好药材,但还是少喝为妙。如果真的劝不住,小弟再另给程爷爷配制一种可以内服的,这个可再不要饮用了。”我警告程初。

“子豪兄费心了,我这个爷爷……嘿嘿,当今圣上也拿他没多大办法,何况我们这些晚辈。”程初摇头不已。

“其他球队的资料打探的如何了?”我重新问了一边,刚刚话题被程爷爷的古怪爱好岔开了。

“这几日正在收集中,最近没有比赛,其他球队资料大多都是凭着平时比赛时的经验编写的,还不完整,再需要些时日。”程初解释道。

“恩。”我点点头,“把现在整理好的先拿过来,也好也叫小弟有个大概的印象。”

程初应允。

二女带了包糖跑来了,站我身后服侍着。不时的塞几颗给我嘴里,蛮好吃。程初不时的吧唧几下嘴,硬是不好意思要,我吩咐二女也不时的给程初塞几颗,程初一脸喜悦,抽风抽的更加卖力。颖也不时的偷窥了几次,见程初在,也不好进来,只是不时的令其他丫鬟送点点心小果子类的。

就这样,说忙不忙的已到后晌,程初有点力竭,二女的糖也快完了,我也对球队有了个大概的认识,并动手写下了几个方案,也算小有成就。

吃过晚饭,送过程初,我与二女忙着蒸馏花露水,颖一天没和我接触了,也在一旁瞎凑活,一家子高兴快活了一阵,这也许就是天伦之乐吧,我想。

一夜无话,只是二女的麦芽糖消耗巨大。

早上我破例没有修炼刀法,坐在**任凭俩女人在我身上瞎折腾(别误会,我在试换衣裳),如同殡仪馆里的那个。颖也忙活着给自己打扮,如同出席国宴,二女在家里虽当丫头使唤,但出了门怎么说也是王家的二夫人,热情不下与颖。

“夫人,回家省亲而已,怎么把我弄的和面圣一般?连官服都弄出来了?”我怎么说也有朝廷任命的爵位,但这副行头还是第一次上身。

“省亲也得有省亲的架势啊,怎么也得让别人知道妾身嫁了个什么样的人呐。”颖一边帮我拉扯衣袖,一边忙着给我正头冠,弄的我和唱戏的一样。

“不好吧?都是自家人,给谁看呐?”我的模样很有竞争力,如果有我在,孙猴子打死也当不了弼马瘟(错字?)。“我觉得我平时穿的就很好啦。”我试图把平时的衣服换上,失败了。

二女跑过来了,模样吓我一跳,我真的想打人,就像周星星打飞如花。

“赶紧给我洗了!”我不敢正视二女……不,如花。

二女冲我裂嘴一笑,……我打!

“颖,夫人,姑奶奶,咱不折腾了行不?一家子站一起怪渗人的。”我觉得我要求拜见丈人是我来到唐朝犯的最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