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黑衣人吓得浑身发抖,他们突然发觉,表面嬉笑怒骂的李萧天,其实是个狠角色。

就像这些表面上看不起眼的所谓刑具,真的可以把人弄得死去活来。

除了山羊估计是个道具,不具备酷刑的效用之外,其他物件都是恐怖的刑具。

谁知道那些瓦片、木凳等东西,在李萧天手里又能够玩出什么花来。

一个黑衣人连忙大喊着:“快给我上刑具,山羊那个!”

看样子他生怕李萧天反悔,用其他刑具折磨他。

李萧天无比诧异地望着对方,就像看神经病般。那幽怨的眼神,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似乎山羊是里面最恐怖的刑具,这人偏偏要选择,根本让人无法理解一般。

而其他黑衣人也用无比羡慕的表情望着此人,似乎便宜都让他给占了,其他人亏大了。

李萧天开口问道:“你确定想挑战这个刑罚?”

“快把山羊牵过来上刑,我已经等不及了。”黑衣人说道。

“可是这个刑罚会让人欲仙欲死,常人相当难以承受,我看你还是选择别的吧!”李萧天似乎替此人打算。

“别、别介,我就选择这个刑罚,有什么花样全部招呼过来。”黑衣人越来越断定,这个所谓的山羊酷刑就是个摆设。败家子越不让他选择,那就是心虚的表现。

李萧天长长叹了一口气,遗憾地摇摇头道:“没想到劝都劝诫不了,这样的酷刑都要选择,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他转身去解开山羊脖子上的绳索,一面不住的哀叹。

似乎这个黑衣人即将承受非常痛苦的刑罚,似乎他已经断定,黑衣人绝对承受不住。

其他黑衣人同样摇头叹息,眼睛里充满了各种羡慕嫉妒恨。

为什么好事儿都让他给占了,为什么自己不抢先一步。待会儿自己即将承受更加恐怖的刑罚,到底能不能够承受得住还,得打大大一个问号。

平躺在木板上的黑衣人,看着李萧天缓缓把山羊牵过来。一脸灿烂的笑容,就像中了大奖一般。

他充满豪气地喊道:“尽管让山羊过来咬我,最严酷的刑罚往我身上招呼。”

李萧天根本不搭理他,只是让赵中把这个黑衣人的鞋袜脱了,往脚板心上涂抹盐水。

其他黑衣人一脸懵逼,这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山羊酷刑就是往犯人身上涂抹盐水,这个神叨叨的李萧天到底想干什么?

就连慌忙不迭涂抹盐水的赵中也是一脸彷徨,少爷的鬼点子太多,自己根本跟不上节奏呀!

盐水涂抹完毕之后,李萧天发出最后的告诫,“兄弟,最后一次知会你。这个酷刑会让你欲仙欲死,你确定尝试和挑战极限?”

“别瞎逼逼扯淡,赶快上刑具。”黑衣人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一头山羊而已,又不是一只老虎,有什么可怕的。

李萧天再次叹息,将山羊牵到黑衣人身前。

所有人都瞪大眼睛,聚精会神望着山羊。都想看看这是怎么个严酷刑罚,都想看看一头山羊如何能够让人欲仙欲死。

不过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一致的表情,那就是绝对不相信,绝对不可能。

山羊咩咩叫着,非常温顺,就像文静的女孩儿,或者年迈的教书先生。

它缓缓来到黑衣人面前,立刻发现黑衣人脚板上有盐水。

紧接着它伸出舌头,轻轻添在脚板心上。

“哈哈哈哈!痒死我了,痒死我了!”黑衣人立刻有了反应,浑身都在颤抖,表情极其享受。

“特么的,搞了半天原来是挠痒痒,这样的酷刑简直太爽了,我都想尝试一下。”

“还是老三运气好呀,竟然歪打正着,选到这样的刑罚,简直羡慕呀!”

“估计其他刑罚都非常变态,待会儿我们能不能够承受得住呀?”

“各安天命吧,说不定剩下的刑具中还能淘到宝,或许能够涉险过关。”

山羊贪婪地舔着,一直不停歇。

赵中实时往脚板心上抹盐水,确保盐水的持续性。

黑衣人继续高声大笑着,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李萧天在旁边默默微笑,双手抄抱着似乎根本就不担心。

香已经燃烧了三分之一,这个酷刑似乎的确让人欲仙欲死。

但在其他人眼中,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酷刑,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这时,受刑的黑衣人依然在不停地大笑。但是听起来似乎笑声有点拐弯儿。

怎么笑声如此毛骨悚然,甚至比哭还难听?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快让该死的山羊停下来!”黑衣人终于开口,声音比猪叫还惨。

可是山羊怎么听得懂人话,它继续舔舐最喜欢的盐水。无比贪婪、无比喜欢。

要知道山羊的舌头上有倒钩,用于食用青草。

虽然是肉刺,但却相当硬朗。

刚开始舔舐的时候,会让人相当舒服。

但是越往后,会越让人受不了,享受也就成了痛苦。

“才这么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你也太逊了吧?”李萧天鄙夷地摇摇头道:“继续坚持,距离这炷香才烧到一半。”

赵中适时又倒了不少食盐在黑衣人脚板上,山羊舔得更起劲了。

“求求你让山羊停下来,我受不了了,完全受不了了!”黑衣人疯狂的拍击木板,表示投降认输。

李萧天呵呵笑道:“刚才信誓旦旦选择山羊的也是你,现在最早投降的人同样是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麻烦,一点忍耐力都没有呢?”

他根本没有让山羊停下来的意思,径直说道:“你们几个不是都想尝尝山羊酷刑的威力吗?待会儿他爽晕死过去,全部轮流着来。”

其他黑衣人早就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魂不附体,现在听到自己也有份,个个浑身发抖牙齿打颤。胆小的人竟然吓得屎尿齐出,整个地窖发出臭烘烘的气味。

木板上的黑衣人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他拼命摇着头,高声喊着:“我投降我认输,不要继续了,我招认还不行吗?”

李萧天笑呵呵地说:“你确定招认,没有一点不情愿?”

“是是,我主动招认,快把该死的山羊拿开!”黑衣人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声嘶力竭地高声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