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跟我一起去吗,去法国?”司柏长认真的问。

楚梵音心里上扬的弧度又一瞬间落下。

什么?

“我想带你一起去。”司柏长眼睛深深看着她,“音音去过法国吗?”

没有。

她就活在她爸妈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想去吗?”司柏长手拉住她的手,放到他的唇瓣,怜爱地亲了好多下。

每亲一下,他都会问一句:“要去吗?”

“也带你出去放放风。”

“陪老公一起去吧。”

楚梵音心原本都晃动起来。

法国诶。

多么浪漫的城市。

“老公”两个字却把她的思绪拉回来。

不能去。

在京城司柏长就这样了,到了法国,她人生地不熟,司柏长指不定怎么欺负她。

她不想再和司柏长睡一张**。

男色面前也是一把刀。

楚梵音笑了下,把自己手从司柏长手中抽回来。

“我也想去,但是去法国好累,我怕我身体受不了。”楚梵音说的楚楚可怜,眸光里带着向往又因为自己身体,而显得无能为力。

“你去多久?”楚梵音追问。

“预计三天。”

真是美好的三天。

三天看不见司柏长。

“我会想你的,你回来给我带特产。”楚梵音装地依依不舍,手又主动贴在司柏长手臂上。

看上去像极了舍不得司柏长。

司柏长刚准备说话,楚梵音先一步道:“我们快回去收拾东西吧。”

“我还没有给男生收拾过出差的衣服。”

司柏长还想说什么,听到这句话,不知想到什么,也就不说了,让司机开车回府。

司宅内,楚梵音蹲在黑色二十寸小行李箱前,发呆。

就带两身衣服就够了?

要是她,虽然去三天,恨不得带一大箱子衣服。

“这就够了?”楚梵音戳了下司柏长。

司柏长往行李箱看了眼,摇头。

“还缺最重要的东西。”

楚梵音眼神清纯,看着司柏长。

司柏长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

打开衣柜,让楚梵音自己拉开衣柜里的抽屉。

楚梵音没有多想,听话地拉开抽屉。

待看清抽屉里的东西,她脸红起来。

清一色的黑色**。

只有黑色。

“音音你说我带几条够?”

司柏长还拉着她的手,让她去碰。

楚梵音一想到平日里,这些都是穿在司柏长那里,她浑身像是触电般,直接后退好几步。

司柏长瞧见她的动作,又强势地把她拉回来。

“音音你说呢?”

楚梵音知道她不挑,这件事就过不去。

她随手抓了四五条,塞进司柏长的行李箱里。

“司柏长,你带几条出去,就要带几条回来。”女孩趾高气扬吩咐着,后问,“司柏长,这些贴心衣服都是你自己洗吗?”

司柏长淡笑:“不然呢?”

楚梵音哑然,她还以为司柏长穿一条扔一条。

“你的呢?”司柏长反问。

女孩子的这种私事怎么能轻易跟男人说。

楚梵音没说。

司柏长“哦”一声,那样子像是明白过来。

楚梵音心中觉得不对劲:“你哦什么?”

“以后我也会帮你洗你的小内内,上面下面都帮你洗。”

好不要脸!

楚梵音直接一巴掌打过去,好在,司柏长提前预判女主的动作,直接握住女孩纤细的手腕。

“明天我就要走了,今晚我帮你洗?”

太太不要脸了!

楚梵音气不过,直接甩开司柏长的手,落下一句“你自己收拾吧”,转身跑了。

司柏长看着女孩背影,嘴角的笑慢慢隐下去。

她今天太乖了,乖地一点都不像她风格。

司柏长打开手机,发出去一条信息。

【离家三天,夫人有什么不对劲立刻向我报备】

机场内,楚梵音还在惺惺作态:“这三天里我会想你的。”

说的忧伤,动作却很实诚,恨不得把司柏长踹上飞机。

司柏长“嗯”一声,楚梵音听着广播,到司柏长该上飞机了,推了下司柏长。

终于送走司柏长了!

未来三天她都是自由的!

她转身要走,司柏长抓住她的手腕,又把她强势拉回来。

楚梵音心里咯噔一下,司柏长脸这么严肃,该不会看出来了吧!

“临别吻。”

还好是临别吻,他还没有看出来。

楚梵音松口气。

不就是亲吗?

眼睛一闭,就过去了。

楚梵音伸手将司柏长拉过来,唇自主贴上去。

干净利索,不带一丝羞涩。

司柏长嘴巴微张,刚准备含住女孩的唇,给予女孩热吻,女孩就松开他。

“快走了,上飞机会迟。”

整个过程,司柏长可以说是毫无体验感。

司柏长还想温存下,楚梵音推了一下他。

林特助看不下去,开口道:“司董……”

适当的开口,让司柏长想温存都温存不下去。

司柏长又抱了下楚梵音:“在家等我回来。”

楚梵音乖地不能再乖的点头答应。

“老婆有点黏人,请见谅。”司柏长走到林特助跟前,林特助原本都没有什么,司柏长突然强调这么一句。

林特助笑,他看不出来楚小姐黏人,只能看见司董黏人。

“楚小姐应该是非常喜欢司董,才会这样。”

这句话直接说到司柏长的心尖上,看了他一眼,通知财务部,回去给林特助加工资。

司柏长准备表达色令智昏是什么样子。

楚梵音目送司柏长登记,嘴角弧度瞬间上扬,都不带片刻停留。

“思思,你在机场等我,我这就出来了。”

晚上十一点,京城,繁华都市的酒吧里,声音震耳欲聋,人群妩媚身姿。

楚梵音踏入酒吧,眼睛应接不暇。

在订婚前一夜,梁穆思就为她举行了大型party,但那个party跟现在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音音,你喜欢哪个?”

十个男模为一批,流水线的从她跟前晃悠而过。

楚梵音刚开始还不敢看,时间长了,胆子就被训练出来。

她以一种欣赏的目光停留在男模身上,男模们身材都没得挑,现在就只看脸。

有正太类、精英类、**类、狼狗类…………

多得让人选不过来。

楚梵音目光在男人身上看了又看,笑道:“选不出来。”

“你们都给我招待好楚大公主。”梁穆思大手一挥,毛爷爷从她手心脱落。

场面奢靡糜烂,让人上瘾又放纵。

男模们见过财大气粗的大小姐们,如此挥霍无度,也让他们眼睛亮起来。

这就是港城千金的消费能力吗?

男模们笑着蜂拥而生,誓要把自己看家本领拿出来。

楚梵音只是端坐着,两个男模跪在她跟前,一人手中端着葡萄一人手中举着果汁,另有三个男模围绕她站在,捏肩捶背,还有两个男模各在她脑袋旁边,与她聊天解闷。

“刚来京城啊,自然是要去富贵处潇洒一把。”

男模们最会揣摩女孩子们的心思,把楚梵音梁穆思哄地一道一道。

楚梵音享受着男模们的伺候,不由想到不解风情的司柏长。

都知道带女孩们去看花看世界,只有司柏长,带她去学校逛。

司柏长无聊死了。

倏地,楚梵音被坐在一旁的清冷男人吸引住。

男人留着光头,眉心有一金色圆点,左肩披着袈裟,右肩**。

整体上是小神佛的妆造。

楚梵音看见男人想到司柏长,若是司柏长把头发剃光,怕也就这样。

想着,楚梵音推开身旁的男模,朝那男人走去。

巴黎,纸醉金迷的不止楚梵音一人,司柏长坐在餐桌上,左右两旁是合作方精心给他安排的法国女郎。

女郎身材火热,按送秋波,司柏长无动于衷,他的同行人时不时拿过手帕擦汗。

“司董,尝尝这鹅肝。”

合作方暗示到位,司柏长也给了面子。

只是鹅肝还未入肚,司柏长淡笑:“要是我家夫人也来就好了,她最爱吃这樱桃鹅肝。”

合作方、两位女郎脸色一变。

倏地,手机铃声响起来。

上桌前,上大家心照不宣把手机静音,不知何人作死开了铃声。

大家循声看过去,竟然司柏长。

司柏长嘴角有着无奈又放纵的弧度。

“夫人黏我,特意给我打电话来。”

合作方笑着。

司柏长当着大家面接起来,大家只听到一声娇软的女声。

“司柏长,你有事?”

楚梵音玩地正开心,平日里司柏长在她面前跟daddy,但那位跟司柏长很像的男模好听她的话,她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楚梵音感觉自己报仇了,偏偏,这时,司柏长打来电话。

她根本不想接,但响着不停。

没办法,楚梵音朝着梁穆思使脸色。

梁穆思懂了,家里的daddy来查岗了,一个手势全场静音。

“应该是老婆找我有事才对,想我给我打电话,怎么还不承认?”

楚梵音看了眼通话人的备注,daddy,是司柏长。

他在说什么?

楚梵音沉默着,司柏长声音温柔问:“晚上喝牛奶了吗?”

她喝酒算吗?

“喝了。”

“真乖,我后天就回去了,晚上害怕随时给我打电话。”

她根本不关心他什么时候回来。

但还是虚情假意说:“好,等老公回来。”

老公两个字无形中取悦男人,司柏长嘴角笑意止不住,让餐桌上的一众人惶恐不安。

从未见过司董如此笑过!

司柏长还在喋喋不休,梁穆思没耐心了,朝楚梵音作手势,让楚梵音赶紧结束。

楚梵音也想啊,但问题是男人一直拉着她说话。

说了十分钟,楚梵音佯装打了个哈欠:“好困。”

“也的确到你睡觉的点了,音音宝宝,晚安。”

楚梵音被音音宝宝四个字雷了下,但还是道了两字晚安。

通话结束,楚梵音再度嗨起来,司柏长则无奈道:“家里老婆实在黏人,请各位见谅。”

司柏长说这话时,大家都品出来,司柏长这是在秀恩爱。

林特助早已习惯司柏长这样,淡定地吃饭,只是在看清手机上收到的信息,淡定的表情随着破裂。

他看向还在谈笑的司柏长。

这夜要不得安宁。

司柏长吃完,回到楼上房间,正想着楚梵音怎么会这么乖时,手机进来一张照片。

他点开照片,看清照片上的内容,整个人祥和的气息不复存在。

“司董,刚才您跟夫人打电话时,安排在夫人身边的保镖打您电话没打通,就把照片发我这里了。”

要死了!

谁敢想乖巧柔顺的夫人电话里一口一个老公,实际上美男绕身。

“哪家酒店?”司柏长的目光盯着照片里巧笑倩兮的女孩,恨不得直接把她压在**办了。

林特助感受到司柏长那能杀人的气息,真想从房间里消失。

他硬着头皮回:“海上月。”

“让他关门。”

此关门可不是关门那么简单,林特助瞬间明白司柏长什么意思。

凌晨两点,楚梵音在跟男模玩扑克牌,心情好得不得了,一点困意都没有,突然,房间冲进一群黑衣人,她愣住。

该不会是扫黄吧!

她只是单纯玩游戏!

一层又一层黑衣人错位,楚梵音看见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男人穿着黑衬衫黑长裤,身上既有风尘仆仆的气息,也有扑面而来的肃杀。

“音音宝宝,你说你困了。”

梁穆思醉的不省人事,猛然间感觉很安静,她努力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一身黑的男人。

“司柏长?”

司柏长肃杀的眼神看过去,楚梵音浑身树立起防御。

祖宗,你睡吧,快别说话了。

梁穆思说完,自己又笑了。

“怎么可能是司柏长,司柏长这时在法国呢。”

说完倒头就睡。

“音音宝宝,你说我是谁?”司柏长朝她走了一步。

楚梵音默默后退一步,后看准时机,直接以冲击的速度,往门口方向跑。

可是,还没有跑几步,腰就被人从后面抱住。

司柏长直接把她扛在肩膀上,整个人都以绝对的力量控制着她。

“音音宝宝,看来是我太纵容你了,让你无法无天。”

黑暗的房间里,楚梵音被人扔到**。

她还未反抗,男人的牙齿咬在她的脖颈处。

“他们这样碰过你吗?”

楚梵音摇头。

“那这里呢?”

男人的手停在她最神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