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纪夜森这么说,白烟落也就放心了,也认真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恬恬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了,那么着急就走了,连自己的东西都没有拿下,还告诉我不要担心,这怎么可能呢?”

毕竟两个人关系那么好,白烟落怎么可能真的放心把这件事不放在心上。

拍了一下白烟落的肩膀,纪夜森笑着让她放心,“既然已经告诉你了那就肯定不是什么危险的的事情,更何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她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白烟落听到这句话之后突然就弹起来了,恶狠狠的看着坐在那里的纪夜森。

“为什么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这样神奇的脑回路还把纪夜森问住了,白烟落就又开口了。

“为什么这样说?是因为你的秘密不能告诉我吗?你还什么事情瞒着我?是不是你还有个前女友,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

就连白烟落都没有发现自己说的这句话那么奇怪。

怎么都像是在质问自己的男朋友一样,两个人可是还没有确定任何关系呢!

纪夜森的眼神瞬间变得炽热,难道这是白烟落已经答应要和自己在一起了吗?他已经很努力的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了。

“你你你……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刚才可什么话都没有说,都是你自己猜的啊!”

白烟落赶紧别开了脑袋,不再去看那对漆黑的眸子。

她刚才差点都要忘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根本就不是普通的人,就连爱这个字她都没有办法轻易地说出来。

“现在也已经不早了,我先去洗澡了,你等一会啊……”

说完之后白烟落就逃也似的跑开了,就好像迟一分钟的话就会被纪夜森抓住吃干抹净一样。

靠在浴室的门上,白烟落无力的差点坐在了地上。

差点都把持不住了,只要一看到纪夜森的那双深邃的眼睛白烟落就觉得自己要沦陷进去。

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白烟落这才清醒了过来。

她怎么能这样想了,这些喜欢藏在自己的心里就好了,如果说出来的话以后只能是麻烦。

她当然也没有错过纪夜森眼里的失望,可是她却不能说出来那句话。

他们之间就保持这样就好了,白烟落的手指太过于用力导致指甲都已经陷入了肉里,只有这样才能保持足够的清醒。

虽然现在是在白烟落的身体里,但她还是要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她永远都是那个苏渺。

也永远都是抢占别人身体的那个可耻的小偷。

冰冷的水柱就那样冲在身上,好像要把心脏也浇的冰冷,这样才能狠心一点一样。

浴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白烟落听到了纪夜森始终都沉静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的声音。

“记得调整一下水温,太冷了会感冒的。”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他们都对于刚才的事情选择性的遗忘,以为这样就可以对对方保持淡定不心动。

但是白烟落做不到,在听到纪夜森声音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更乱了,只有将水调的更大才成功的掩盖住了自己的心跳声。

她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纪夜森还是坐在那里,就好像一直都没有动过一样,面无表情的像是在等着自己出来。

“我给你吹干头发。”

他说出这句话白烟落才看到了他手上拿着的吹风机,脸一下子红了,就连耳朵尖都是泛着红色的。

“我自己来就…就好了,你去洗漱吧……”

白烟落一着急就容易结巴,这样子落在纪夜森的眼中只是更加可爱。

一把把白烟落拽了过去,纪夜森耐心的给她吹着头发,动作熟练的根本不像是第一次。

白烟落哪里知道,为了给她吹头发,纪夜森祸害了多少次程野。

感受着手下柔软的触感,纪夜森的眼神都是温柔的。果然是他喜欢的女人,就连头发都比程野的软很多。

他甚至都忽略了程野是个男人这个事实了。

时间就这样静静的流淌着,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努力的忍着自己的眼泪,纪夜森也忽视了自己心里的那些坏的想法,尽力的安慰着自己。

至少还曾经拥有过这个像是冰山一样的男人的温柔,这就已经足够了。

很久之后纪夜森才放过她,匆匆的就走开了,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白烟落。

白烟落也是深深地看了一眼他冲进浴室的背影,然后爬进了被窝里面,一直到快睡着的时候都还在偷笑。

于是纪夜森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烟落即使睡着了都面带微笑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

既然已经收到了人家的邀请,白烟落也就没有客气,在理事长认亲的那一天很给面子的去了,并且还非常认真的收拾了一下。

“啧啧啧,果然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就连认个亲都要这么多人来看着。”

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自己悄悄的就认了,还非得搞出来这么大的动静吗。

白烟落说的声音很小,纪夜森听到了之后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即使是自己都笑了,纪夜森还是装作正经的样子点了一下她的额头,“这种话不能乱说,被他们听到的话就不好了!”

倒也不是害怕什么,毕竟这都是人家的主场,他们怎么说都得收敛一点,玩意对于人家理事长来说这就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呢。

“知道啦,我又不是不懂事的,我这不是很小声的在说话吗,只有你一个人听到的……”

白烟落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还是闭上了嘴。

纪夜森都已经这么说了她肯定会乖乖听话的。

毕竟她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白烟落得意了没有多久,在看到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女孩子的时候人都呆住了。

像是木雕一样的连动一下都困难,白烟落瞬间连呼吸都要忘记了一样。

“不是说好了要公布理事长大人的女儿吗?怎么会是她?恬恬是不是被他们胁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