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张渊也就不好的那种。
其次,就是张子轩了。
张子轩在张家也担以重任,大小是个总经理级别的。损失一个总经理无所谓,但张家损失的,等于是一个直系子孙。
张家一共就三个传人,张子玉、张子轩、张渊,这三人以后势必会成为张家的顶梁柱,就像是现在的张翰林、张翰生一样,人越多,张家辉煌的可能就越大,实在是可惜。
但可惜之余,张家人更多的还是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张子轩姓张,为什么要帮姓周的?他本是张家的希望,为什么他要自毁前程?
真是蠢到了极致!
最后一个损失,也是最严重的损失了。
回到张家后张英勇等人才得知,周鹏飞居然已经把他手里的三十家张家的财产抵押拍卖了。
这对张家来说损失巨大!等于直接丢了一半的财产!
张家苦苦经营了几十年的公司,瞬间化为乌有。
但这应该不是最终结果,张家有能人,也有关系,估计能挽回一些损失,但想全部挽回,那就不太可能了。
还有就是钱元帅,周鹏飞告发钱元帅的时候,同样带上了张家,张家是行贿者,同样有罪行,这事最终谁去抗,那就不是张渊考虑的事了。
张渊此刻只想好好睡一觉,然后回梁山。
张家有损失,同样的,任家、陆家也有损失,而且损失不比张家小。
首先第一个,陆家忍爷死了,任家这次出钱出力,结果一分钱没捞到,最终还得赔给张家一笔钱,任大富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而且周鹏飞手里同样有任家、陆家的财产,周鹏飞现在被张家抓住了,那那些财产都会跑到张家名下,即便周鹏飞坚定立场,守口如瓶,那那些财产最终也回不来了。
让张家所有人都想不通的是,周鹏飞是如何凭借一己之力拿下任家跟陆家的?
就连张家都拿陆家没办法,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呢?陆家、任家为什么要听他的话?
这件事,若是周鹏飞不说,估计将会永远成为秘密。
“你是TS市本地人?”
那边,张翰林、韩晓军等人正在收拾战场,张英勇打了个电话,把所有能用的张家人都给叫了过来,此刻这边的工地上,黑压压的全是人,少说也得有一二百,而且医院也来人了,护士、医生都在现场忙成一团。
此刻天也已经亮了,张渊与德望大师来到了距离工地不远的树林里,德望大师转头看了一眼后方,揉了揉胸口,道:“我真不敢相信,你小小年纪,境界居然这么高。”
张渊摇头道:“我不是这里的人呢,我是梁山市那边的人。德望大师你是从哪里来的?”
“岳阳省,你知道吗?”
“呵呵,你把我当成外星人了?我当然知道了。离这里挺远的,你们岳阳省那边好像都挺有钱的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对这个不感兴趣的。”
张渊点点头,道:“也对,大师你是出家人,钱财乃身外之物,你肯定不会在意的。但我想你们岳阳省也有很多的修真者吧,像我这么大有这种修为的修真者,应该也有不少吧?”
德望大师点了一下头,又摇了摇头,道:“是有,你在我见过的年轻修真者里面,天赋不是最高的,但你绝对是最努力的!你们这边穷山恶水的,资源匮乏,你能修炼到这个境界,当真不容易!”
张渊笑道:“大师过奖了。我是有师父的。”
“哦,那就难怪了。”
德望大师露出恍然之色,也没有深入追问,而后两人都不说话了,静静的并肩站着,看着前方的风景。
许久,德望忍不住了,问道:“还没来吗?”
张渊道:“大师你别着急,应该在路上了。”
德望搓着掌心,很是迫不及待。
张渊又道:“大师,当年的事情,可能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等会你见了你师弟,千万别激动,先把话讲清楚再说。”
张渊得知德望要找的人是凌云空,于是就给凌云空打了个电话,谁知凌云空知道德望要找自己以后,居然主动要求见面,现在正在返回的路上,他说他也有很多话要跟德望说,让张渊留住德望,等着自己,于是才有了两人现在的情况。
大概十几分钟以后,凌云空终于出现了。
“师兄!?”
这个声音,德望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了。
此刻再度听到,德望的心情难以言喻,说激动吧,不是,毕竟凌云空害死了师父,说不激动吧,此人可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
山上的日子,就他们俩与师父,三人的感情有多深,已经不用再说了。
德望尽量表现的很是平淡,转头看去,“凌户,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凌云空眼眶微红,道:“师兄,真的是你啊?几十年不见了,你……身体还好吗?”
德望耐人寻味的笑了笑,道:“你还关系我的身体啊?”
凌云空道:“师兄,我知道当年的事情让你对我有些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德望哼了一声,道:“解释?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如果不是你偷了师父的经书,师父也不会死!”
“师父的死跟我无关!”凌云空激动地道:“如果我不拿走经书,师父死的更快!”
“你说什么?”
“师兄,你跟我来,其中原委,你听我细细说来!”
凌云空与德望走到了远处,两人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张渊随意找了块石头坐下,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大概十几分钟后,那俩师兄弟忽然开始哭了起来,声音抽抽搭搭的,张渊转头看了一眼,谁知那两人又哈哈大笑了起来,张渊也摇头笑了起来,捡起一块小石头,朝前方的小树扔去,没扔准,但是也挺开心的。要是次次都能扔准,那就没乐趣了。
“张渊。”
德望与凌云空并肩走来,张渊转头看去,见两人眼眶都有些微红,但脸上却是挂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