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鸢正要开骂,就看到进来的人是苏恪言。

苏恪言看到他换衣服,赶紧把门关上。

叶鸢一边将衣服往身上套,一边勾唇问苏恪言:“今天回来这么早?”

苏恪言迎上去将还没有把衣服带子系好的小女人搂进怀里,脸埋在他颈窝笑着应了声:“嗯。”

叶鸢手还被夹在两人中间,她笑着推了推他,“先让我把衣服穿好。”

苏恪言嗯了一声,但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叶鸢感觉到他情绪不对,试着问道:“怎么了?”

苏恪言这才缓缓起身,然后低头拉住她系带子的手,用低沉带着蛊惑的声音说:“鸳鸳,我们有好几天没做那个。”

叶鸢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后,抽出一只手就在他手背上拍了一下,“你干嘛,大白天的,门口还有人呢。”

没想到苏恪言直接就扭头对外面的喊道:“门口的人下去吧,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进这个院子。”

叶鸢哭笑不得:“不,不是,苏少帅你这是明晃晃的白日**,你要不要脸啊?”

苏恪言却已经低头要吻上来,“不要了。”

然后一把扣住叶鸢的脑袋迫不及待吻了下来。

他的吻很急,如狂风暴雨般直接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

叶鸢想先问清楚情况,但男人的吻再汹涌,她实在招架不住,很快就放弃了抵抗。

身子被男人吻得一点点软下来,一直防守的双手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攀上了男人的脖子,主动贴着他开始配合回应。

苏恪言一边吻一边将叶鸢往**带。

身上的睡衣带子本就没有系好,没了双手固定早已散开,睡衣也在两人双双躺在**时彻底敞开。

苏恪言将人压在身下,隔着衬衣感受着女人身上的温度,呼吸加重,吻得更加凶猛了。

他一只拨开叶鸢身前的衣服,粗粝的大手从叶鸢小腹上抚过一点点钻到女人腰下,一边捏揉女人腰后的软肉,一边用另一只手拉下她攀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放到了自己衣服扣子上。

意思很明显,是要让她给他解扣子。

叶鸢也配合地一边仰头承受着他的吻,一边熟练地将他身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这段时间男人每天都只要有时间就会去操练场,再加上叶鸢在饮食上的照顾,虽然身体看上去还不算特别强健,但肉是有的,而且腹部还隐隐有了些肌肉。

衣服散开,叶鸢熟练地摸上他的胸口然后一点点向下划过男人紧实的腹部落在他的裤腰上……

很快两人的衣服尽数躺在床边,红色床幔在床内(日爱日未)的声音中轻轻晃动,床幔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一个小时后,叶鸢紧紧抓在男人背后的双手终于一点点放松下来,同时一颗湿漉漉的脑袋也重新钻进她脖颈。

叶鸢双手没有从男人背后放下,她听着两人还没有平复的心跳,慢慢抬起一只手放在了后脑,一下一下地轻抚他的头发。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呼吸心跳都已平复,但身上的人还是没有起来的意思。

叶鸢无奈,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娇嗔,“苏槐哥哥,你把我压得快喘不过气了。”

苏恪言这才抬起脑袋翻身从我身上下去,“抱歉。”

叶鸢转身面对苏恪言,抬手捧上他的脸,表情变得严肃,“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苏恪言露出无奈的笑,抬手握住叶鸢的手拉下来放在胸口,“嗯。”

他知道她早就看出了他心里有事,索性也不再拖着,直接说:“我明天一早就得走了。”

“走?”叶鸢诧异,“去哪里?”

苏恪言:“去西河关,胡军在赤峰城跃跃欲试,那边情况复杂,我得过去主持大局。”

闻言,叶鸢表情变得凝重,“可是我听说那边都是老三的人,为什么不让他而是要让你去?”

苏恪言抬头长吐一口浊气,将叶鸢搂进怀里。

“老三找了一堆理由推辞,暗示父亲他职位低战士不是会服他,还有老丈人病重,家里没了儿子,他这个女婿要是也不在,人家会戳苏家脊梁骨。”

叶鸢皱眉,“所以父亲就让你这个大病初愈,不,是大病未愈的病秧子去了?”

她有些生气,从苏恪言怀里抬起头,愤愤地说:

“你就没有把你的情况和父亲说明吗?你现在还得每天喝药,隔三岔五地扎针呢。

还有吃饭上,你也得尤其注意啊,你去了那边光吃饭这块就不行啊。

你才刚刚好一点,这一去断了治疗,吃不好,毒怎么控制,这些他都没想过吗?

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还想再看着你躺回**变成半死不活的样子吗?他到底是不是你父亲?”

看到叶鸢如此激动,苏恪言心里暖暖甜甜的,这就是真正被在意的感觉。

苏恪言重新将叶鸢的脑袋按进怀里,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安抚:“别生气了。其实去西河关的事,我也并没有想过反对。”

“为什么?”叶鸢急了,再次把头抬了起来,“你不要命了?”

苏恪言轻笑着在女人额头亲了亲,垂眸看她,“我当然是要命的,现在我不是一个人了,我还有你,我不可能让你为我守寡。”

叶鸢撇嘴,“你知道就好。”

苏恪言点头,“嗯,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很惜命。但是这次父亲应该是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是要我去的,所以不管有什么理由,这一趟去的人必定是我。”

“为什么?”叶鸢不解。

苏恪言沉默了一瞬,轻叹一声重新将叶鸢抱紧,缓缓开口:“大概是觉得,我在家安逸的时间太久了,想给我上上发条。”

其实苏恪铭是想去的,但找借口拒绝也是真的。

因为那边都是他自己的人,他去了肯定很好安排,这场仗的胜算也很高。

他觉得苏盛也是知道这点的,所以就用自己军职太低为借口假意推辞,目的就是想以此逼着苏盛让他复职。

但他没有想到苏盛竟然一点顺着他的借口真的不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