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一连进行了几天之后,登上擂台人员的素质和能力在不断提升,周围郡县的青壮纷纷迁来参加比试。
天色方亮,擂台上便开始角逐。
还未等人群全部靠拢过来,一个手持长剑的武士快速登台,朝着周围的人朗声说道:“承蒙各位父老乡亲看顾,我勉强胜了几场,不知谁敢到台上来较量一番?”
正说话着,一个年约二十六七的青年缓缓走上擂台,身材中等,面色微黄,一双小眼睛甚是有神,身体也比较强壮,身上穿的衣衫虽不甚华贵,却也是非一般小民能穿得起的光鲜服饰,显然家中颇有余财。
“我车胄上来领教一番。”说罢,车胄微微一笑,一跃而起落在了擂台之上。
对面的剑客微微还礼,也不多言,直接拔剑直刺而来。二人你来我往,双剑并举,战在一处。
二人的实力相当,剑法也都是二三流的水军之间,你来我往之间反倒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直到战到了二十回合之后,车胄看出对手的破绽,晃了一个虚招,引得对方脚步一乱,嗤地一剑刺去,当即刺中他的肩膊,鲜血淋漓而下。
那个汉子大叫一声,被车胄一脚踹中胸膛,仰天从擂台上摔了下去。擂台本来就不低,这样摔下去,后脑勺着地,那个直接摔得后脑勺开花,当场暴毙。
那车胄得意洋洋,仰天大笑。周围的百姓见车胄如此模样,一个个也都是指指点点,接是极其不满。
车胄倒是无所谓,反正他赢了,必然会赢得邺城高层的注意,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他就能够成为一位将军,到那时,杀死一个人,不过就是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但他却没想到,自己的举动却恼起擂台下一位豪杰,跳起来大吼道:“车胄!赢了便赢了,何必一定要折辱他人?而且你还杀了他。”
车胄回头看时,却见台下人群中,站着一名健壮少年,年约十七八岁,身强体壮,象头小牛犊一般。
车胄欺他年少,冷冷一笑,道:“这位小兄弟,若是看不过去,就上台来比试一番,如何?”
少年毕竟是年少血气方刚,经不住车胄如此叫嚣,当即跑到擂台边,三步两步跑上楼梯,冲到擂台上,“锵”的一声拔出腰间宝刀,大喝道:“车胄,且吃我一刀!”
车胄见他拔刀手法纯熟,也不敢怠慢,当即持剑凝神对敌。
二人拔剑对战起来,刀光剑影,漫天扬起。那少年刀法精熟,不多时便将车胄压制住,只是车胄剑法也自不弱,苦苦撑持,一时未呈败相。
可车胄的武力本来就技不如人,加上之前又交战已久,体力不支。斗了几十个回合,渐渐出现败绩。但对手却不这样认为,故意卖了个破绽,引车胄一剑刺来,自己趁机一刀劈开车胄剑势,飞起一脚,将车胄踹飞出去。
那车胄挨了一脚,大叫一声,仰天跌下擂台,刚好跌在刚才摔下擂台那两人跌倒的地方。只不过车胄比之前的那人相比,他摔下去的同时,在地上打了个滚,翻身爬起,虽未受伤,却羞得满脸通红。
本以为自己的实力不俗,却没想到会败在一个少年的手中。车胄无脸继续待在这里,悄悄的溜走。
少年在擂台之上仰天大笑,心中舒畅,妙不可言。
车胄的实力已经不俗,能够击败他,可见这个少年的实力要更胜一筹。
周围这些跃跃欲试的青年们一时间也有些犹豫,互相张望,却不敢上前。
就在这时,台下一个好汉忽然拔剑而起,大步闯到了台上,上下打了了一番少年,喝道:“小子,你有什么可嚣张的,且记住,击败你得乃是我广陵吕岱是也。”
对面的少年冷笑道:“看你年纪不小,却没想到口气倒是蛮大。好,我吕虔倒想看看,你是如何击败我的。”
说罢,吕虔率先触手,朝着吕岱攻击过去。
吕岱年岁略长于吕虔,心神冷静,早在留神他偷袭,当即举剑架住,当的一声响亮,二人手中兵刃重重劈在一起,火星四射。
一合之威,让吕虔的心中一惊。自己虽然是耗费了不少体力,但双臂之前并无酸麻之感。但和吕岱这一交手,顿时感觉虎口发酸,双臂肿胀,手中的刀都有些拿捏不住。
可吕岱却没有给他任何停歇的机会,一招出手,快速猛攻,二人刀来剑往,奋力拼杀,一时间,擂台之上,尽是刀光剑影,白刃森森,反射着天上烈日光芒,耀人眼目。
看着他们的精彩比拼,台下观众掌声雷动,都大声叫起好来。
山坡上,刘协远远望去也觉得这吕虔和吕岱确实是人才,心生招揽之意。便让刘伯温下山,待他们之间决出胜负之后,将二人全部带来面见。
烈日当空,照在台下观众们的脸上。几乎所有人都是如痴如醉,大声呼喊着,叫出自己支持的英雄的名字。满场观众,那兴奋的狂呼大喊声,几乎要把青天震破。
只不过,在擂台的旁侧,有几个人却显得格外的沉寂。
一人身穿白色衣甲,手持一杆方天画戟,面色英俊。在他的旁边,一位青年,手持长枪,腰背弓箭,身穿一身短袍,虽然并未展现实力,单从面相来看,这二人皆是能力超群之辈。
在他们对面不远处,一个银盔银甲的青年,此刻盘膝坐在地上,丝毫不被擂台上的打斗所吸引。虽然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但浑身上下气度非凡,让人不敢靠近。
而他的身边不远处,一个壮汉坐在地上,身材极其高大,一双臂膀智商,肌肉盘虬,强壮无比。他的整个身体,都布满了这强健的肌肉,这强壮的大汉,便似雄狮一般威武,又如猎豹一般,浑身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似是随时准备对面前的敌人进行 的扑击。
而他的背后,一根细长的铁棍放在他的身旁,上面散发着淡淡的血腥气味。
虽然那个大汉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双目紧闭,铁棍也是放在旁边,但摄于他的威势,以他为中心的周围数米之内,都是没有一个人敢靠近。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刘协身边的雄阔海。
薛仁贵、花荣悉数出马,雄阔海也有些心痒痒,思量再三,他也得刘协允许下山前来参加擂台。
刘协只告诉他,若是只有薛仁贵和花荣,则不许他上场。若是有能胜过二人的,再让他上阵。
些许二三流武将的战斗,又如何能入他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