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步你就整顿公司,力图早些上市,到时候你把公司弄上市了,你爸也就知道你的能力,知道他错的多离谱,也就放心公司交给你不会有破产的可能。”

“百废待兴。”

“你要活学活用,你老公我,白家金字号招牌在这,你和我合作得多,名声自然在外,我在给你介绍一些,两年补上所有亏空,四年赚前几年的盈利总和,第五年上市。所以呢,你要巴结我。给我捏腿呀,倒茶啊,暖被窝啊,我一高兴的做什么生意都带上你。你就随随便便的成功了。”

白鹤鸣大老爷一样,把腿伸到庄蕴面前,来,表示表示。

庄蕴摇摇头。

“太累,不做。”

“好吧,谁让你是我老婆,这些累活我来做。”

白鹤鸣特别好商量,凑到庄蕴面前。

“那就对我笑笑,每天都对我笑笑,我就带你一起发财致富奔小康。”

期待着看着庄蕴,庄蕴在他面前保持不了冷淡,被他盯的耳朵有些发红,往前一凑,亲在他的嘴角上。

“这样呢。”

浅淡一笑,轻声地询问。

“要了命了。”

白鹤鸣往他怀里钻,躺下抱住庄蕴的腰。

“财产给你算什么,命都给你。”

“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一辈子爱我陪我。”

庄蕴抱紧白鹤鸣。

“别离开我。”

白鹤鸣摸摸他的后背。

怎么会离开他呢,谁舍得呢。

“我缺点特别多,我也知道自己的那些问题,矫情,自闭,不熟悉的人我不看一眼,熟悉了我就胡闹疯癫。在你面前我娇纵任性,你惯着我宠着我我还不满足,处处让你配合我,来点脾气了不是冷暴力就是罚你跪祠堂。越说越觉得自己问题太多了。”

庄蕴不好意思的笑,摸着白鹤鸣的头发。

“我知道你很好,你很包容我。你为我牺牲很多。我很爱你,鹤鸣,你别嫌弃我的毛病和缺点,别离开我。”

“离开你?我脑袋让门框挤了?缺心眼啊我。我费老鼻子劲娶到手的不说,咱们生意都扯一块了,财产也在一起了,分是分不开的。你这担心就是没事儿闲的。”

白鹤鸣一点没让庄蕴有些矫情的话感染。

“所以我就说不能让你坐着胡思乱想,就琢磨这些有的没的,有这时间你都处理多少工作了?坐三天琢磨一句没影的话,离开你?离开我去哪?你在这家在这我放着好日子不过变成流浪汉?”

抬手用力掐了一下庄蕴的脸。

松开手的时候庄蕴的脸都红了一块。

“别这么说我老婆好不好,我老婆那是仙儿,超凡脱俗的,喝露水吃花蜜的,什么矫情自闭瞎折腾?我们那是不和凡夫俗子一般见识。在我面前展露真性情那是爱我不把我当外人。我的荣幸好吗?在说我老婆一句不好,我真打你啊,别觉得你是我老婆我就舍不得,我老婆只能我评价,别人包括你都不行。”

庄蕴揉揉被掐红的脸,傻乎乎的慢了好几拍。

“哦。”

白鹤鸣被他逗笑。傻乎乎的样儿吧。

“别说自己不好,那时连着我一块贬低了,我老婆最好,天上地下独一份的好。旺夫帮我赚钱不说,飞升了还带着我一起上天当神仙呢,谁家老婆能做到这点啊。只有我老婆能行啊!”

庄蕴噗嗤笑出声,拍了白鹤鸣一把,你就拿这种话挤兑我。

“我说真的呢。行了啊,别自己想不开钻牛角尖了。坐三天了屁股不疼腰也疼了。起来活动活动。我这就让苏婉明姐收拾东西,咱们回京去。住一个月再回来。正好我也会去开会,濠镜那个一期工程项目需要开会研究。”

白鹤鸣松口气,终于把庄蕴情绪安抚住了,他有点想不开,觉得被兄姐这么陷害是他个性有问题。因为他阴郁沉闷沉默寡言所以所有人都觉得他好欺负,觉得他精神有问题。

他已经改不掉这性格了,就担心因为想这些性格最后导致他们两个成为仇敌。

想差了不是?不是因为相爱的时候他掩藏了这些脾气,而是最开始接触他就这脾气啊,早就喜欢接受,说句特别肉麻的,先爱他的不就是这臭脾气吗?

开导通了,让他别有什么心理负担的,这就好了。

拉着庄蕴站起来,走走去,转转散散心,一会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放一曲极乐净土,你在给我跳一段。开心开心。

“你去吧。我在这盯着装修。”

“不用你盯着,人我都安排好了,会抓紧时间的,最晚一个月的工期,什么都弄好了。”

庄蕴走到四合院的门口,里边进进出出的都是工人。

“我保证一块地砖都不会出错的。回来以后还是熟悉习惯的四合院。”

白鹤鸣拍着胸脯保证,真的不用盯着。

“我二哥做生意的思路比我多,这次你带上沈安,听听建议,肯定会有所收获的。回来的时候家还是家,一切都没改变,多好啊!”

白鹤鸣小声怂恿,庄蕴看到四合院被烧的样子就想叹气,赶紧带他走吧,别在这看着了,不然越看越发愁,越想不开了。

也是,在这看着就心疼。

收拾东西马上就走,回到京城白鹤鸣开始抓紧时间处理工作。

二嫂是好二嫂,回来的时候带来了庄家公司的所有账目,李丽下班回家就开始清查账目,看看账目被动了手脚没有,是不是有人偷偷转移资金贪污了把账面做平了。核算目前为止的所有资产,余额,欠债,欠银行的钱,项目什么时候返利。

既然接管过来了那就不能还稀里糊涂,既然要做大做强那就要了解自己手里的公司是什么个情况。

李丽加班加点的忙活,庄蕴也没闲着,白鹿行白鹤鸣下班回家就会和他说一些经商之道,沈安在一边做记录,以后这些都需要沈安来管理。

换做以前,白鹤鸣不想管,只要庄家公司不破产,对他的项目没多大影响这就行了。项目专款谁都不能动,至于庄家内部的账目,怎么乱和他无关。现在不行,现在全都是庄蕴的,老婆的公司更要严加管理。

庄蕴听他们兄弟俩的意见,觉得自己也许真的自带锦鲤体质,就他这二把刀的竟然能赚钱,老天爷赏的。

沈安受益匪浅,白鹤鸣上班还会带着沈安去,让他观摩,手把手地教。

“你还记得我在濠镜时候遇到的那老道长吗?”

庄蕴摊开手里的本子,问着洗完澡出来的白鹤鸣。

白鹤鸣擦头发的手一顿,不会吧,这老道长追到京城了吗?

“恩。怎么了?他来了?”

好像庄蕴并没有和他留下什么联系方式啊。

庄蕴对他招招手,放下本子接过吹风机,跪直了,等白鹤鸣坐到他身边的时候,开始给白鹤鸣吹头发。

“没有。我就是想起他了。我和他第一次见面不是在赌场吗?他是把把输那种。他不是赌场赢钱的,他是去赌场专门送钱的。”

“赌场和政府之间有协议,盈利的百分之多少全都给政府做慈善。我听严慎说,每年做慈善的钱能够买咱们这样的别墅四五个。”

这就是那边的政策,不然这赌场开不起来的。再说内地就算把百分之九十五的钱都给政府做慈善,政府也不允许,别琢磨歪门邪道了。这不现实。

“你以为我去开赌场?我没这想法。我就是和你说,我不是看他穿着道袍吗?我知道这是道友,就凑过去看热闹。看他怎么赌钱的。后来这道长连续赢了两次。”

“十赌九输,有一次赢了很正常啊。”

“但是老道长很诧异。”

手指在他的头发里穿梭,伴随着吹风机的嗡嗡声,不紧不慢的和白鹤鸣聊天,白鹤鸣舒服的腰背发软,他喜欢这种睡前的慵懒惬意,爱人陪伴。

白鹤鸣闭着眼睛,舒服啊。

忙碌一天,老婆给吹头发,太舒服了。人生啊,满足啊!

“恩。”

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准备翻身抱着庄蕴睡觉。

搓搓头发,没有潮气了,庄蕴把吹风机放到一边去,然后给白鹤鸣捏肩膀。

“老道长很诧异对吧,然后他就掐指算了算,他很奇怪的说怎么会有贵人相助呢?今天不就是破财的日子吗?然后他就一直左右找,他身边就只有我在看他打牌。他是出了名的衰神,是赌场的常客了,都知道他啊,他押什么,押他对面那就能赢。都离他很远的。然后他就看到我了。”

白鹤鸣身体靠后,半靠着庄蕴,神志飞了一半,舒服的就觉得自己在云端之上。

又软又宣又暖,爱人的轻声细语,揉捏肩膀,说着家长里短所见所闻,白鹤鸣想哼唧两声。

“恩。”

闷了一天了,明姐说庄蕴在家里话不多,和以前一样,嗯啊好这就够了。只有自己回家了,他就和自己叨叨个没完。

只要回应他嗯嗯嗯就可以,庄蕴就能一直自言自语下去。

“老道长就和我搭话,本着一个祖师爷,然后我就和他聊天了。聊了几句他就问我生辰八字,我就告诉他了啊。后来我觉得很莽撞,因为有很多恐怖小说里不是写了吗?问了生辰八字回头就做法折磨人。但这老道长并没有,他算了算,他说我挺旺人的。就因为我站在他身边,给他带来财运,所以就赢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