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庄总说了,打架吃亏是给他丢脸。我老板好面子,我肯定不给我老板丢人。大庄夫人,麻烦你明天开始就执行命令吧,不然到时候都不好办。”

丢给大庄夫人一张精神病院的时间安排表,苏婉走了。

精神病院的患者才真的逍遥。和忙忙碌碌追着赶着上班赚钱的人相比,人家那日子真的很潇洒,吃饭睡觉玩这就是生活重心了。庄琪摘除脑前额叶要享福了,受累的只有庄谦老婆。并且这个照顾责任没有时间,一直到庄琪正常死亡后,庄琪身体健康,就是摘除脑前额叶彻底痴傻了,身体没问题呀,活上几十年没关系的。庄谦老婆这就是无期徒刑。

风雨无阻,早七点到晚八点,一天不许落下。从擦屁股到洗澡,从洗屎尿裤子到嘴对嘴吸出嗓子眼的异物,庄谦老婆什么恶心的工作都要做。谁让她管不好舌头呢。白鹤鸣处处设下限制,逼着庄谦老婆去做。

也不怕庄谦老婆在庄琪面前胡说八道了,庄琪彻底傻了,不在具有攻击性,就天天的挑唆庄琪也不会再有任何暴力倾向。白鹤鸣都算准了。

庄谦老婆一琢磨这无期徒刑的工作,哭倒在地。

庄谦抱着孩子下楼,看看上面的各种事项。

“去就去吧,她傻了,需要人照顾。”

“你怎么不去啊?”

“她也不是我弄的,是你啊。你要不这么贪心呢。我劝过你什么呀,不要再闹了,不要和白鹤鸣对着干了,你就是不听,闹到现在你受到教训了吧。再说,你去了我不也不会被起诉吗?难道你也要看着我去坐牢吗?就是照顾一个傻子,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庄谦老婆死不得活不成,只有哭。再遇上这么一个窝囊的根本就不管,庄谦老婆哭死也没人管。

白鹤鸣无事一身轻,回到山庄。

山庄举办第二次婚礼,他们走的时候山庄就开始准备了,这边的婚礼就比较省心了,玩为主,不那么严肃正经的。把所有哥们朋友叫来,一起吃喝玩乐、

再怎么不这么正式,也要看看现场布置成什么样了啊。

还不等问问我老婆呢,就看到一道白色身影刷一下飞过去,快的都没看到这脸是谁。紧跟着又一道身影擦着他的身边也飞过去,嗖一下,背影都看不清了。

这速度,赶上低空飞行了。

谁呀这是啊?

瞬间反应过来,能有谁?除了他那天天想着飞的老婆!

这速度都快超过法拉利飙车了!

“庄蕴!”

白鹤鸣嗷一嗓子吼出来。

“给我滚回来!谁让你骑这么快的!”

庄蕴压根就没听到,早就飞走了。

白鹤鸣想追来着,但是山庄太大,他都不知道去哪追老婆,现在影儿都没了,谁知道去哪了?

气呼呼的往回走,看到严慎一瘸一拐的跑。

严慎少半条腿呢,他怎么可能跑得起来啊,着急得很,还在一拐一拐的跑。

“慢点!这都是石子路!”

眼看着严慎差点摔了,白鹤鸣眼疾手快的扶住严慎。

“干嘛去啊!”

“你的老婆,我的爱人,飙车呢!我都追俩小时了,愣是没追上啊!卧槽快把我累死了!”

“飙车?飙电动助行器?”

“恩!不过是那种手扶着的。”

庄蕴那个电动助行器是没有把手的,双脚往上一踩,根据身体的移动转弯加速前进后退的,怎么又多了一个有把手的啊,这就像方向盘,扭动把手就可以操控、

“哪来的?”

“买的啊,我家那年纪小,喜欢一切新鲜好玩的东西!”

“最高时速?”

“六十公里!”

“我草比车都快?这要摔个大马趴膝盖还不碎了?”

“所以我才追啊!我追不上啊!”

白鹤鸣转身就去追。

严慎一瘸一拐的终于离开石子路到了水泥路面,看到保安开着小电瓶巡视过来了,伸手,上车。

白鹤鸣跑的舌头都快耷拉出来散热了,就看到严慎轻松的坐在小电瓶车里对他摆手,哟,加油啊!跑快点!

你特么的,坐车不带我!

严慎轻松惬意,坐着小电瓶车追那俩已经疯了的。

他们俩好不容易追上了,也可以说是这俩疯了的换玩具了,不再玩电动助行器,飙了俩小时没分出胜负,在山庄嗖嗖的饶了好多圈了,没什么意思,开始玩滑板。

严慎的小爱人年轻,二十岁刚出头呢,爱玩爱动喜欢一些刺激的,踩着滑板从栏杆上飞跃而下,潇洒帅气。庄蕴穿着麻料长裤宽松衣服踩着滑板在地上扭呀扭呀的。从陡坡上,一脚踩着滑板,一边思考自己的能力,觉得很刺激,脚下往后一蹬,双脚踩上滑板,嗖,冲下去!享受清风拂面,享受速度**,享受”,啊啊啊,麻蛋跑偏了啊,没有继续在水泥路面上滑来滑去,奔着青草地去了。

滑板碰到路沿,庄蕴一个起飞就往前冲,手刨脚蹬的啪一下落地,顺着青草地的缓坡就翻滚下去。

“庄蕴!”

白鹤鸣吓得心脏差点蹦出来,冲过来去看庄蕴摔什么样了。

严慎小爱人一手按着头上的帽子,屈膝半蹲,一手抓住滑板来了一个高空跳跃翻动滑板的动作。

严慎一捂心口。扑通坐地上了。

严慎小爱人吓得赶紧一个急滑速停,朝着严慎跑过来。

严慎一看,眼睛往上一翻,慢悠悠的往地上一躺。

白鹤鸣连滚在爬的滑下草地,扑到庄蕴身边,庄蕴成大字型躺在草地上,闭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白鹤鸣吓得跪在他身边从肩膀往下摸。

“摔哪了,摔后背了?哪疼啊?”

上次摔一下脊椎错位,这次可别再严重了啊。

庄蕴噗嗤笑出声,睁开眼睛,手一勾,抱住白鹤鸣的肩膀往下一拉,随后身体顺势就势,抱着白鹤鸣继续往上坡下翻滚。

青草茂盛的季节,草地柔软的就像地毯,又暄又软,根本就摔不疼,有很好的缓冲。

再说山庄的山坡都很缓,没有陡坡。

担心什么呀。就是玩的太高兴了,在这歇歇。

在柔软的山坡上一直翻滚翻滚,滚到山坡下面,白鹤鸣被压在身下,庄蕴趴在他身上呢。

嘴对嘴的亲了一下。

“少来!谁让你做危险事情的啊!摔坏了呢?给我起来!不教训你不行了!”

还琢磨着结婚大喜的,不收拾庄蕴了,但是庄蕴这两天有点太放飞自我了!以前还老老实实的,不是打坐就修炼,现在他都玩飙车了,他还玩滑板!这么危险的东西他都不会,磕在哪摔了呢?

新婚三天无大小,这都结婚四天了,可以收拾老婆了!

庄蕴嘿嘿一笑,低下头就啃他的脖子,他的耳垂。

“刺不刺激?”

“你该说吓不吓人!”

“我都没玩过呢?”

“我还没打过你呢,摔一下伤着腰了呢?不教训你你就胡闹,走,跪祖师爷去!”

庄蕴才不害怕,别看白鹤鸣沉着脸瞪着眼的,庄蕴往他怀里一靠,拉过他的手臂环在腰上,枕着他的肩膀,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

“累。”

“怨我吗?这么疯玩能不累吗?”

白鹤鸣抱怨,还是拍拍他的屁股。示意让他起来。

“不,就这样。”

“我把衣服给你垫在身下,潮气挺重的,进了骨头年纪轻轻就腰酸背痛!”

“那今晚上换一个不腰酸背痛的姿势吧。”

白鹤鸣保持不住怒火,被庄蕴气笑了,咬住他的嘴,稍微用力,在庄蕴疼的闷哼的时候赶紧小心地舔弄,亲吻,温温柔柔的接吻。

把衣服垫在庄蕴的身下,抱在一起小声的说话,要乖,不要做危险的事情。百般叮咛着。

庄蕴嘘了一声,指指上头。

上头也在训斥。

严慎训斥他的小爱人。上次玩滑板从栏杆上摔下来头都摔破了你忘了?你是鱼吗?那嘴巴嘟囔什么呢?骂我是不是?骂我老男人?给你胆子了骂我老东西!你就气着我吧,你就把我气得,哎,我这心脏疼。

严慎小爱人赶紧求饶,好好好,我今天不玩了,我们回房间好吧。

庄蕴笑出来,白鹤鸣也有样学样,按着肋骨。一脸的痛苦。

“你把我气得肋骨疼。”

“好好好回房间。”

他们爬上山坡,就看到严慎坐在滑板上,他小爱人抽出皮带穿在滑板上,一路拖着滑板车,拖着严慎回房间。严慎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根小木棍,把小棍子一晃,驾!

被他小爱人推搡下去。

他们俩几乎同时看向滑板,庄蕴一屁股坐上去。下巴一抬,推我回去!

哎。

“我结婚才四天怎么有种想离婚的冲动呢。”

“离呗,离了我你就做不了神仙!”

“算了,看在能做神仙的份上!”

凑活过呗还能离咋滴,花不少钱娶到手的。

白鹤鸣推着庄蕴,挑着有个小石头呀,那里道路不好走啊,就走这种地方,颠的庄蕴屁股疼。被庄蕴追杀。

看着严慎小爱人把一副扑克牌都能拉出花来,像电影赌神里那样,玩的特别炫酷,庄蕴看的眼睛都快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