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车外传来脚步声,白鹤鸣捅破了安全气囊,在车门子猛地被扯开的同时,白鹤鸣也看清出来人,果然是大山子。

手里的匕首猛地就刺过去。

大山子也没想到这么激烈的撞击白鹤鸣竟然没事,刀尖刺入他身体内的时候,一把抓住白鹤鸣的手腕反手一拧想拧掉刀子,白鹤鸣趁机一脚踹出去,蹬在大山子胸口,大山子被踹的倒退两步。白鹤鸣也已经到了车外。

感觉额头有温热的**流出,白鹤鸣看也不看,抬起手臂胡乱蹭了一下,动作狂野。

咬着牙握紧手里的刀。

新仇旧恨的今天算个总账。

大山子觉得腹部有些疼痛,伸手一摸,手上有些鲜血。

顿时脸部扭曲青筋暴露,咆哮着,抓住车门子用力往下一扯,车门子竟然被他扯掉了。

大山子有一把子力气,力大无穷,依仗着身高体重都超乎常人在打架的时候就是常胜将军。

白鹤鸣想起晏柒的话,晏柒说过,就连他和大山子正面交锋都要小心。

果然如此,力气真大,有点像愤怒的霸王龙,扯下车门子对着白鹤鸣就丢过来。紧跟着人也往前冲。

白鹤鸣怒气冲头顶,他二哥在抢救室的样子还在眼前。

在大山子一拳轮过来的时候,白鹤鸣侧身却没有扯步,而是跟步上前,手里的匕首再一次捅过去。大山子什么魁梧的身体却令活的很,虚晃一招手速极快,一把抓住白鹤鸣的胳膊,直接一个背摔,白鹤鸣的刀子被踹飞,被甩出去的同时调整姿势,落地在地上一滚,后脚撑地,猛地再一次起身,跳起来用身体的力量和冲劲,对着大山子的脑袋就砸过去。

这一拳头打的实,碰一下就打在大山子的太阳穴上,照一般人早就摔倒在地了,大山子却身体摇晃两下,用力甩了甩头,似乎对他没什么影响,像个坦克车一样对白鹤鸣再一次展开进攻。

白鹤鸣不敢和他硬碰硬了,大山子太抗打,用尽全力这一拳打在他身上,他咋地不咋地。

但是大山子出手非常重,白鹤鸣扭腰鞭腿猛踹,一脚踹在他肩膀上,大山子用拳头用力砸白鹤鸣的膝盖,白鹤鸣收势还没躲利索,被砸到小腿骨上,白鹤鸣都想抱着腿用力搓搓,太他妈的疼了。

要论技巧,白鹤鸣胜一筹,他也正经学过拳法套路,闪展腾挪鞭腿出拳都很厉害,但大山子坑击打能力太强,用尽全力这一脚,大山子眉头都不皱一下,力大无穷,你打他他没事,他打你一下骨头都能断了。

大山子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想轻易的拿下白鹤鸣也不那么容易。

白鹤鸣干脆专攻他下三路,一个铲腿,踹在大山子的脚踝上,大山子脚一软跪在地上,白鹤鸣手一撑地,剪子腿勾住大山子的脖子用力一拧,利用身体的力量把大山子按在地上。

咬着牙双腿用力,就不松开,想把大山子勒到窒息,捅上七刀八刀再交给警察,膝盖正好卡在大山子的颈动脉上,只要用力勒紧,让他有三分钟的血液不流通,大山子就进入半昏迷状态。

白鹤鸣所有力气都在双腿上,大山子翻滚在地,顿时脸红脖子粗,双脚在地上蹬踹,双手用力掰着白鹤鸣的腿,这就较上劲了。

他越挣扎氧气越不够,大脑开始缺氧,脸从红变成发紫,想掰开白鹤鸣腿部的立起开始变小,掰不开他就开始砸,砸着白鹤鸣的大腿。

白鹤鸣死撑着,就不松开一点,这要是在他战斗力爆表的时候,这么一圈能把大腿骨给砸断,现在砸了三四拳白鹤鸣只觉得肌肉疼痛并没有骨头疼、。再撑两分钟,弄死这个王八蛋!

大山子的手脚乱抓了,巨大的身体就像大象在打滚,却怎么都滚不起来,用尽全力翻转,白鹤鸣顺势就势跟着他一起翻转但是双腿较劲就不松开。

大山子眼睛开始上翻,眼看着就完蛋了。乱抓的手却突然抓到地上的匕首。

似乎知道他在不反击今天就被白鹤鸣弄死,抓过匕首对着白鹤鸣的大腿就刺。

白鹤鸣大惊松开腿的同时在大山子的肩膀用力一个蹬踹,他就地站起身,踹掉大山子的匕首。大山子却抓住了车门子,抡圆了对这白鹤鸣横拍过来。

白鹤鸣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大力气,也有点始料不及,车门子横着拍过来避无可避,砰的一下拍在身上,脑袋被车门框砸个结实,人都快飞出去摔倒”大山子一击得胜,车门子抡圆了有给白鹤鸣第二下,白鹤鸣脑袋嗡的一声,眼前发黑。

“草!”

大山子对这白鹤鸣呸了一口。

抓住白鹤鸣的脑袋往地上用力一撞。觉得不解恨,又对白鹤鸣的太阳穴狠狠一拳!

“老子把你剁成块!操你妈的!”

庄蕴闭目养神,清心静气,打坐修仙。

听到噗通一声,赶紧睁开眼睛,下意识地顺着听松亭的台阶去找,是不是白鹤鸣回来了?闲的蛋疼要给他一个惊喜,又跳进水里游过来,装美男鱼踏水而出啊。

这个时候去游泳,冻死他。

可四下里找,没找到白鹤鸣。

庄蕴看看时间,距离他打电话也就过去不到一小时呢,这个时间白鹤鸣估计刚刚到了这边地界,下了那很陡的公路坡吧。

过会再给他打电话问问到哪了。

他开车的时候不想给他打电话,太危险了。

再次闭上眼睛,但是这次总觉得心神不宁的。

忍着性子打坐了半小时,不行。

庄蕴站起来,顺着听松亭绕了一圈,确认白鹤鸣没有回来,去了大门口。

“白总没回来吧?”

“没呢。”

庄蕴嘟囔一句那怎么听到扑通一声,难道是河边的石头掉下去了?

想起什么来,给明姐打电话,要明姐准备饭菜,白鹤鸣这个时间回来肯定没吃东西呢。

他吃饭的时候在给他准备洗澡水。

在保安亭这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个小时,掐着手指头算算,按理说白鹤鸣应该随时都回来了。

过了那几个隧道,再开一个很陡的坡,这就是一马平川的路,直接开到市外环,路宽红灯少车也少,开回来很快的。

其上电动助行器,像个半夜出来散步的仙儿,轻飘飘的就飞出去了。

山庄外都是私人道路,一直通到前面的路口,他就骑着电动助行器又去路口等了。

哪怕早看到他三分钟,那也早团聚三分钟,那也提前高兴三分钟。

这次知道他要回来,庄蕴就没有过去,他们俩有十天左右没见面了。

都说爱情的保鲜期也就三个月,三个月内那是真爱,黏黏糊糊的分开一分钟都舍不得。但他们俩这种状态时越来越爱。

最开始恋爱的那几个月自己没感觉,他爱走不走,爱去哪去哪,无所谓的,就算是短暂团聚后亲密的拥吻后,也能转身就走。不留恋半分。这眼瞅着再爱下去就是一年了,这种难舍难分的心情日益加深。他舍不得自己走,自己也舍不得走,但工作忙。

盼着见面盼着团聚,比最开始的状态好太多了。

保持爱情的新鲜从小分别开始啊。彼此不会烦,还能长相思呢。

就连这种等待,等的心急心焦,只要在看到他的时候,都会化成甜蜜。那乍见时候的惊喜,高兴,值得等待。

他就在路口这,绕一圈,在路边等,伸着脖子等的腿酸了,离开助行器,做到马路牙子上揉揉腿,托着下巴继续翘首期盼。腿不疼了就在上助行器,骑着往前边再走一公里,还是没来,垂头丧气的再回到路口这。手机锁上,划开,在锁上,在划开,没意义的折腾手机玩。

也不知道折腾几百遍的手机了,瞄了一眼时间,按理说,白鹤鸣早就应该回来了啊。

七点回来的,俩半小时,九点半就应该到山庄,这是正常的。但现在都十点半了。晚了一个小时了。

难道从其他的路回来了?自己不知道?

打电话给保安室,保安室再三确定,真没有回来。

庄蕴把电话打过去,第二次电话内传来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庄蕴的眉头拧了起来。

他能去哪?大半夜了都,王润留在栾市了,难道去找闻天地产分公司的负责人讨论工作了?那他也应该和自己说一声啊。把电话打过去,闻天地产分公司的负责人特别茫然,没有啊,我都睡着了,我和白总约好了,等他从京城回来以后,在和他汇报这一个多月的工作进度啊。

那他也不可能去找晏柒啊,不是不懂事儿的人,这么晚了人家小两口也要过夜生活的呀。

把电话打给薛秘书,是不是出什么紧急情况,他突然掉车头回去了。

“没有,我们都回酒店了。白总七点多几分走的,按理说这个时间他已经到了山庄才对。”

“谁跟着他呢?大建还是其他的兄弟?”

“大建去送工程师没来得及,其他几个人白总把人留给我了。白总自己开车回去的。”

“他自己?”

“对,走的挺着急的,我说送他回去他没用我,说路挺好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