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冰箱拿出明天的食物,米,莜面,对,庄总说了一句,白总给他做过莜面,那明天一早就吃莜面吧。

庄总喜欢清淡的,那就吃凉拌莜面,少放辣椒多放醋。

芝麻酱庄总可以吃,花生酱绝对不可以。

庄蕴跟着节气走,天气冷了以后,他起床的时间就晚了点,反正没什么事情,八点才起床。

等他洗漱好了出来,都八点半了。

苏婉起得早,习惯了第一大秘的生活后,苏婉工作轻松,身上的肉就有点控制不住的涨,苏婉一看庄总仙气飘飘,身材保持得那么好,苏婉羡慕嫉妒,每天早上都要围着山庄跑一圈。连跑在散步,回来就饿的受不了。

四合院内就只有明姐苏婉庄蕴,早饭不用等庄蕴一起吃,庄蕴早上这顿饭吃得很少。都是明姐苏婉先吃,吃完了给庄蕴留一点就行。

看到苏婉跑步回来了,明姐就活莜面,搓面条,下锅煮。

苏婉急匆匆的跑进厨房,正好出锅。

“我觉得庄总是最好的老板,他吃什么咱们就吃什么,也没那么多的等级之分。特好说话。”

苏婉和明姐闲聊着就拿碗筷。

明姐笑着把面条放到桌子上。

“都说他不好相处,其实庄总特别好相处。话少心思也不难猜。说他不好相处的都是不了解庄总的。”

“前几天我不是跟着庄总去了庄家大宅吗?庄家的保姆都不能上桌吃饭,我也要在一边等,庄总给我弄了一大碗饭。把我感动坏了。”

“沈安不也被庄总提拔去做了副总。庄总不是花花肠子的人,庄总从来不会亏待他身边的人。快尝尝,好不好吃。”

明姐给苏婉盛了一碗,苏婉接过来,挑起一筷子面条就往嘴里塞。

嚼了两口,满脸幸福的笑容僵住了,噗的一口吐在桌上。

“有花生粉的味道。”

“不可能啊,咱们家不可能有花生啊。庄总吃这个会死的。”

明姐赶紧也尝了一口,也吐出来。

真有花生粉的味道。

明姐和苏婉面面相觑,脸色都变了。

有过庄蕴误吃花生粉喉头水肿差点窒息而死的事情发生,厨房任何东西都经过严格控制,庄蕴吃了过敏的一个也没有。尤其是花生粉,绝对不能出现。

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啊。

“和白总汇报。肯定有人要害咱们庄总。”

白鹤鸣刚结束晨跑,接到苏婉的电话眉头皱得非常紧。言语上带出了质问。庄蕴身边的人都怎么保护老板的?

“昨晚上四合院没有人守着吗?都出去了阿力呢,阿力没有看着四合院?”

早就让山庄的安保加强保护力度,一定要保护好庄蕴,饮食上一定要注意,还出纰漏。白鹤鸣火有点压不住。这就是故意投毒,虽然这不是毒品,但是能杀了庄蕴。

“阿力昨晚没上班。白总,怎么办啊?”

“查,一查到底,那么多监控,查查昨晚上谁进了四合院。你给庄蕴收拾东西,订机票,让他上我这来。什么时候查清楚了揪出凶手,在让他回去。”

“这事儿要是和庄总说了,庄总肯定要自己查,他不会出去的。”

“你收拾行李就行。”

白鹤鸣挂了电话想了下,把电话打给大建。

“去一次山庄,和阿力一块调查昨晚谁进了四合院给夫人的饮食内加了花生粉。一定要查清楚,把人揪出来。”

“是,我这就去。”

点了一根烟用力抽了两口,然后憋气,咳嗽出来。就把电话给庄蕴打过去了。

庄蕴刚起床,还有点困顿,电话接通就传来一阵的咳嗽,庄蕴那点瞌睡虫就被咳嗽没了。

“你感冒了?”

“大概是吧,这两天降温一直不舒服,感冒咳嗽的不停,吃药也不管用。”

白鹤鸣的声音哑哑的,庄蕴赶紧追问。

“发烧吗?”

“不知道就是头疼,咳咳咳,咳得停不下来。”

白鹤鸣用力咳了几声。叹口气。

“咳嗽的我肋骨疼。”

“是不是要感染肺炎啊。去医院看看吧。”

“应该没事吧,等我有时间再说吧,这两天忙死了,没空去。我也懒得去,薛秘书跟着我忙一天了,我要去医院吊水,他还要看着我,太麻烦人了。”

“要不回家,让白阿姨照顾你?”

“我爷爷那么大年纪了,传染他感冒呢。就是晚上不方便,口干的要命想喝水就是起不来。家里还没别人。老婆,老婆我好难受啊。嗓子疼。”

白鹤鸣压着嗓子可怜兮兮的撒娇。

就怕这顶天立地的爷们突然示弱。庄蕴马上就从**跳下来。

“我过去照顾你。”

白鹤鸣挂了电话就笑出来,搞定,搞定庄蕴可简单了。

担心白鹤鸣,庄蕴飞过去得非常快,中午就到了京城,一打电话白鹤鸣在公司,庄蕴就气不打一处来,赚钱不要命了你啊!

气呼呼的冲进公司,用力推开白鹤鸣办公室的门。

“你”,”

庄蕴想骂他你是不是疯了,都快肺炎了你还上班。

白鹤鸣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大建,你继续说,和阿力查的怎么样。”

庄蕴纳闷了,阿力?查什么啊。

“我们问询了昨晚值班的保安,昨晚上没有人翻墙过来。监控视频也证实了这一点。不是有人偷偷潜入那就是客人,我们核对了所有入住的客人名单,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但是住在梨花白房间的客人有些奇怪,昨晚八点多入住的,今早上五点多点就退房离开了。一查这位客人还是市里的一位女性,查看监控是从市里方向开过来的,特意过来住一晚就走吗?没必要吧。这就引起我们的怀疑了,单独来的,开房记录上就她一个人,我们就去了梨花白的房间,房间内有两个人活动过的痕迹,监控上也看到了是两位女性一起入住。其中一个包着花丝巾。包着花丝巾的这个女人进了四合院。四合院内没有监控,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十分钟后就出来了。”

“把这女人给我绑了。审审她嘴里的花丝巾是谁,不说没事,烧壶热水,威胁她不说就给她泼脸上!”

“是。”

白鹤鸣转过身来,脸上的狠戾在看到庄蕴的时候消失了,瞬间就变脸,变得柔情款款。

“晕机没有?”

庄蕴一听他们对话,就知道出事了。

“山庄出什么事儿了?”

“有人在你吃的东西里下了花生粉。还好你早上起得晚,没有吃,不然还要住院。”

“我回去查。知道我这个弱点的只有我家里人。”

庄蕴转身就走,他忌口的东西多,所以在外边很少吃东西,一般人都知道他修仙辟谷很难养嘴巴刁,能知道他吃花生粉能过敏而死的只有他家里人。

心里已经有人选了,绝对是庄琪。

上次和刘俊成合伙演出苦肉计,就用的花生粉,差点没死了。这次是要报仇啊,又给他放花生粉。

白鹤鸣赶紧拉住他,按坐到沙发上。

“已经在查了。这事儿你出面不合适。”

白鹤鸣才也猜得出是谁。

“真的要是庄琪,你能如何?抽她?告她?上次把她关进看守所,那是你爸默许的,想给她点教训,但最后不还是没坚持下去吗?不然也不会有这事儿。这事儿我来吧。”

庄蕴脸色很难看,气的要死。抿着嘴角沉着脸。浑身低气压。

白鹤鸣摸摸他的后背,就连肌肉都是紧绷的。

“就算是报警,定性都不好定。咱们坚持故意投毒,可他投的是花生粉,不算毒药。要是小心点没有指纹监控一类的准确证据,她可以死不承认。大建截图给我了,包的严实的很,还是晚上,脸都没有看到,衣服穿的也很厚,伪装的很好,你说是她,没证据啊。警方都不能查个明白的。这事儿只能私下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好好地给她长长教训,你爸妈也不会怪你下手狠。”

“她就算中了我拿她没办法。她就频繁对我下手。”

也想把庄琪送进监狱,关上十年八年的,让政府教她做人。好好改造出来也就老实了。但家里说不通的。他送进去,他爸妈就会哭哀求。他人情关系走得很淡,但不是不孝。能让六七十的老父母苦苦地哀求吗?那些委屈只能自己吞了。

可这委屈他吞不下去,堵在咽喉这难受啊。

“你拿庄琪没什么办法因为她是你姐,你爸妈那关你不好过。你抽她一顿你爸妈还会拦着,你告她也没什么用。但是,她是你姐,她不是别人的姐、”

庄蕴看向白鹤鸣,你有什么办法吗?

白鹤鸣笑笑,摸摸他的手,冰凉的很。放在掌心来回的揉了揉。

“交给我办就好了。你到这边来就不要在管上庄的事儿了。有我呢。会给你找个公道的。”

庄蕴靠到他的肩膀上。

“心里不舒服。”

“小可怜受委屈了,没事儿啊有老公呢,老公给你做主。”

抱到怀里,亲亲揉揉,哄小孩一样来回晃悠几下。

“别郁闷了,帮我看看开发案,你觉得如何。就栾市那块地的开发案。”

转移庄蕴的注意力,别让他一直去琢磨这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