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还说,他命不久矣,带着一身修法入土可惜了。就将一些渡给既明,顺便帮他打通全身经脉。以后修炼就会容易入门,且事倍功半。

什么道宗,什么武宗。

既明曾经是正儿八经搞物理搞科研的科学家,哪儿相信这些神棍胡说八道的。

虽然也常听说,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就连多位物理大师,到最后都研究起易经八卦来,但既明还是觉得这个东西太玄了。

不过,身体难受却是真真切切能体会到的。他照着道宗上面的什么心法口诀,照着葫芦画瓢的打坐,吐纳。

还真是见鬼了。坐着坐着,吐着吐着,身体好像就不那么燥热了。然后慢慢静下心后,甚至能感觉到小腹里有一股气在慢慢滚动。

太神奇了!

这之后,既明看书的方向就改了。反正就目前物理界的书他都看遍了,那研究一下易经八卦,说不定能找到灵感两者贯通,将永动机从构想变成现实。

圆梦生殖医院。

每天一百位患者,天天都是早上营业及满额。

医护的服务态度好,收费比公立的还便宜。医生岁数越大给人的可信度越高,并且,咨询不花钱。各种问题问了一大气,可以拍拍屁股就走。这些都是吸引患者的地方。

因为患者实在多,林柒柒又四处挖了好几个老专家来医院。

卢招娣移植胚胎的过程很顺利。

林柒柒不再让她参加工作,回去好好休息。但卢招娣十二天后来医院检查,很不幸,胚胎没有着床成功。第一次试管宣告失败。

这个打击很大,林柒柒和母亲查找原因,发现是卢招娣的排斥反应过大,还对保胎药黄体酮有一部分免疫反应。

如果排斥和免疫不能解决,那就算再移植几次都不会成功。

林柒柒知道后世的保胎药还有一种,就是胚胎移植后,患者要每天打肝素保胎。可是现在,国内都没有这种药。

冬天来一顿老北京火锅,那可是神仙般的日子。

林柒柒招呼着已经胖一圈的弟弟:“子烨,吃啊,这肉不能煮的时间太久,太久就硬了。再配上这麻酱,老好吃了。”

林子烨看着热气腾腾的铜火锅,看着锅里翻腾的毛肚,冻豆腐和猪五花,最终意志瓦解,全线溃败。

“吃,吃完这一顿再减肥!”

说完,林子烨就抓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嗯,真香!”

林子烨来到这边一个月,保守胖了二十斤。曾经帅气阳光又自恋的帅哥,现在从下巴到肚子,处处透着一丝油腻。

林柒柒偷笑一声,夹块冻豆腐到碗里:“子烨,机票买好了啊?”

林子烨烫的哈哈两下,点头:“嗯嗯,买好了,下周二的机票。”

“下周二,距离春节没几天了,要不过了春节再回去?”

“不了不了。这边我考察的差不多了,想着赶紧回去将手上工作交接一下,就过来张罗医疗器械厂的事。一个春节不在这儿过没关系,重要的是以后的春节都能一起过。”

“靠谱,事业心重是好事。”

林柒柒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纸条递过去。

“子烨,那你回去后,帮我找到这个药的药厂或是销售商。然后给我牵线搭桥,达成长期合作关系。”

“肝素?好的,没问题。我弄医疗器械的,天天接触医院那方面的人。找到这药的供应商是很容易的事。”

“容易也给我放心上,而且要给我找一家靠谱的。”

“知道了知道了,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一顿火锅换一个药品供应渠道,你赚大了。”

“得便宜卖乖,一个大国的崛起,发展的速度和决心是你无法想象的。你在我的建议下决定来这儿创业开厂是明智选择,就等着财富自由吧。”

林子烨伸筷子到锅里又捞一起一根小油条:“快拉倒吧,真正让我下决心留下来的是美食。财富自由有火锅好吃么?”

“……吃货!”

本来,林泉安想让林珍妮和儿子一起回漂亮国。妻子来这边十年了,还一次都没有回去。那边父母岁数可都不小了。

林珍妮本来也想回去,但是这边的试管婴儿的事刚刚起步。只有她和女儿两个人掌握大概的技术,并且还都在初始阶段。林珍妮思来想去,还是放弃了回去看父母。

林子烨,一个人踏上回程。

春节时候来了一股冷潮,室外气温很冷。但这也挡不住大家过年的热情。

张姐早早就被女儿接走过年了,赵晋原带着媳妇儿、孩子到部队大院和父母一起过年。部队大院和林泉安住的地方就一墙之隔,宋知音便去给亲家请来一起,热闹一下。

晚上,大人们在厨房忙活年夜饭,既明和安歌则在客厅看动画片吃糖果。

大院里,时不时响起噼里啪啦的炮仗声。

安歌耐着性子坐一会儿,实在坐不住了,拉上既明:“哥,我们也放炮去!”

“炮呢?”

既明一个灵魂发问,安歌瞬间蔫巴了。

前几天小年的时候,安歌就预热了年味。从国家体校发给她的生活补助金里,拿了五块钱,偷偷去买炮。五块钱可买了不少。划炮、摔炮、窜天猴都有。白天没放完,晚上就习惯的搂被窝睡了。

然后睡到半夜,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些炮就炸了。据既明说,他是先听见安歌放了一个屁,然后就……

炮的威力是不大,但架不住集中啊。反正被窝被炸成了蜂窝,要不是安歌腿脚好,窜的快,屁股都得开花。

这事的最后结果虽然只是报废了一套铺盖,但林柒柒和赵晋原可是后怕的要命,严谨两个崽子过年再玩炮。并且严谨,安歌再不准将任何东西往被窝放。

事情已经过了几天,安歌那点心有余悸早没了。如今外面炮仗连天的,她实在心里躁动。

“哥,你忘了爷爷教我们唱的一首歌么?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造?”

既明眉头皱起来:“你要出去抢?大过年的,你不挨揍难受是不?”

“切,就那些人,谁能打过我,嘿嘿,我们。”

“我说的是咱妈揍,还有可能加上咱爸,男女混揍。”

安歌看看五斗橱一罐头瓶子里插的鸡毛掸子。虽然是母慈子孝有大半年,没体会过那销魂的滋味了,但如果情节恶劣,也保不齐会旧事重提。

下意识揉揉屁股,安歌忽然有了主意。到既明耳边小声叽咕几句,两人就一起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