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宁神情茫然了好一会儿,他微微侧过头,略显尴尬地转过身去,视线落在了李暮蝉雪白的胸口,还真如李暮蝉那般所说,上面布满了大片大片的淤青。
有的严重到几乎变成了黑色或深紫色,而稍微轻一些的也是触目惊心的蓝色或绿色。
可这并不恐怖。
李暮蝉生得比雪还要白,那些青青紫紫在她身上,就像一朵朵盛开的丹青。
华宁行医多年,虽然早已习惯了面对各种伤病,却从未在女子身上见过这么多淤青。
这些伤口很明显是拿什么东西击打出来的。
但是谁呢,是谁会下如此歹毒的手,对一个柔弱的少女进行这般凶猛的殴打。
华宁心中疑惑,但也没多问。
在医者眼中本就没有男女之分,他方才并不知道李暮蝉的伤势在胸口,因此当李暮蝉脱下衣物时,他才会下意识地躲避。
如今知道了原因,他没有再犹豫,认真地为李暮蝉检查伤势。
他的目光虽然依然有些躲闪,但更多的是专注
这样一来,倒还给李暮蝉看得有些心嘘。
但为了给男女主拖延时间,她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装下去了。
华宁身常年在外采药,也经常受过伤,磕磕绊绊对他来说就如家常便饭一半,淤青对他来说稀疏平常得就像每日饮水那般自然。
此刻,他低下头去,目光专注而细致,像是在鉴赏一幅名贵的画卷般,仔细审视着李暮蝉的伤势。
从外观上看,那不过是一些皮外伤,寻常医者都能轻易处理,似乎并无什么大碍。
华宁正欲开口,道出自己的诊断,然而一抬头,却看见李暮蝉紧咬着红唇,脸上露出痛苦之色,仿佛正在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楚。
他对自己的判断禁泛起一丝疑虑。
兴许在其他地方会痛呢?
毕竟,女子的体质与男子不同,她们的耐痛能力往往较弱。
更何况,是像李暮蝉这样的娇贵女子呢,平日里怕是受一丁点疼痛都要在**躺上个十天半个月。
想到这里,华宁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顿了顿,他道了一声冒犯了,便伸出两根指头,轻轻点了点李暮蝉的锁骨处的淤青,他的指尖如同蜻蜓点水,既温柔又谨慎。
“这里疼吗?”他问道,目光凝视着那片淤青,似乎想从中看出什么端倪。
李暮蝉虚夸地挤出两滴眼泪,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疼,真的好疼。大夫,我是不是要死了?”
华宁被她这巨大的反应弄得愣了一下,他眉头微蹙,继续研究者李暮蝉的伤势。
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连一个毛孔都没放过,可看不出她究竟伤在了何处,于是又换了几个地方,轻轻地按压着,试图找出疼痛的源头。
“那这里呢?”他每换一个地方,都会轻声地问一句。
而李暮蝉仍旧是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表情一次比一次夸张,泪眼婆娑地说:“也疼啊华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她这副模可把华宁吓得不轻,还以为对方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手一哆嗦,不甚碰到了一块没有淤青的地方。
还不等他把手挪开,那边的李暮蝉顿时痛呼起来:“哎呀哎呀,好痛好痛。”
华宁:.......
华宁眉心紧锁,思索片刻,试探性地戳了戳李暮蝉胸口那块地方。
那里正好位于她锁骨下方,离胸口特别近,再往下,便是那波涛起伏,汹涌澎湃的山峦,活色生香。
“那......这里呢?”
“啊,好疼呀,你轻点。”李暮蝉立刻又夸张地叫了起来,她的表情痛苦而扭曲,仿佛真的承受了巨大的痛苦。然而,她却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副模样在华宁眼中,已经变得有些滑稽和可笑。
华宁眼神暗了下来,他行医多年,洞悉世情,如何会看不出李暮蝉此刻的谎言?
明明就没有伤,为什么要骗他呢?是觉得戏弄他很好玩么?
华宁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烦躁,他本欲就此抽手离去,不再与她纠缠。可是那被**过的肌肤是那么的亮眼,仿佛有一股魔力,让他不忍就这样抽手离去。
鬼使神差般,他继续移动着手,摁了摁胸口正中间的地方。
“那这里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喑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
华宁的手指透出一种温润如玉的质感,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抚摸过的每一寸地方,都无比痒,像是被人拿着羽毛挠痒痒一样。
李暮蝉微微瑟缩了一下,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也很痒,不是,很痛。”
华宁闻言,收回了手,挺直了腰板,那神情中带着几分认真:“我已经了解了李姑娘的伤势。”
李暮蝉“哦”了一声,想将衣服重新披好,遮盖住**在外的肌肤。她的手刚刚抬起,就被华宁止住。
李暮蝉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啊?”
华宁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耳根微微发红,但更多的却是兴奋。
明知道这样不对,可却想将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他若无其事地道:“我给你上药。”
“行。”李暮蝉穿衣的手又收了回去,将衣服往下带了带,露出的地方甚至比之前还要多。
那皮肤白皙如玉,宛如被月光轻轻抚摸过的雪地,纯净而又细腻。
青紫淡黄在她身上,都成了花一般的点缀。
清冷美丽,诱人的想要让人上去采摘。
华宁从一旁的药箱中拿出药膏,沾了沾乳白的药膏,二指并拢,如同抚琴一般,一一在李暮蝉的锁骨,胸膛,肩膀滑过。
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电流穿过,将两人之间的感觉瞬间放大数倍。
李暮蝉的身体微微瑟缩,想要躲避这近乎缠绵的接触,但华宁的手指总是如影随形地紧跟上来,纠缠个不休。
她痒得狠了,喉咙里还要发出哼哼的声音。
不知道在**谁。
在完成了第一遍的涂抹后,华宁又进行了第二遍上药,直到药膏完全展开,直到指尖的药香与少女特有的体香完全融合。
他上药的手法破诀窍,按揉力度时深时浅,恰到好处地让李暮蝉感到舒适。
让她又怕又喜欢,欲拒还迎。
耳畔传来了清脆的鸟叫声,风穿过树林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