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蝉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有点好奇,如果自己再给沈怀渊一顿鞭子的话,会不会也会刷一些好感度?

她将鞭子对折,双手扯了扯,她低下头,声音低沉而诱人地询问:“想不想被主人抽鞭子?嗯?”

接着,她伸出足,挑起沈怀渊的下巴。垂下眸子,施舍般望了他一眼。

沈怀渊当了许久的幕后掌控者,却还是头一次被人这般对待过,哦不对,上一次李暮蝉也是这般待他。

可他并不感觉到冒犯,相反,甚至还有些莫名的期待与激动,全身上下都疯狂叫嚣着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李暮蝉是不是给他下了蛊?

喉结上下滚动,嘴里残留的血腥味在此刻回甘,带来一抹令人心悸的鲜甜。

但听他嗓音沙哑,含有一种沙绵的欲。

“想。”这是他今日说出的第二想字。

第一次是想为她擦干净脚上的药汁,第二次是想挨她的鞭子。

他明明是一个很有骨气的人,这些分明都不是他该想也不是他该受的东西。

可他真正想的是什么呢?

沈怀渊深深地望着李暮蝉。

只觉得口中的甜味淡了些。

李暮蝉故意拖着腔调,闷声低笑。

她唇角弧度浅浅,似乎隐藏着一丝要捉弄人的愉悦,嗓音漫不经心道:“转过去。”

这个笑不怀好意,一看就是她要折磨他的前奏。

可他顺从地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他自觉地褪下了外裳,露出厚实挺拔的背。两侧如高山,中间的一根骨头贯穿了整个脊背,压得背部紧实,紧绷。

李暮蝉之前抽的鞭子看着重,其实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才过几天,沈怀渊后背上的鞭痕淡了许多,许多地方已经开始长出了粉嫩的新肉。

李暮蝉高高举起手中的鞭子。

沈怀渊身体都紧绷到颤抖,一颗心止不住地狂跳,那声音如擂鼓一般强烈,一滴滴汗珠淌落,溅在下裤上,晕出一个深深的水坑。

她察觉到沈怀渊的反常,在他背后亮出一个恶劣的笑容。

她随意地抽了几下,打了个哈欠,将鞭子随手一扔,似乎对这场惩罚已经失去了兴趣。

“不打了,你自己去外面跪着吧。”

沈怀渊跪在那里,他的内心却充满了扭曲的快感。每一次鞭子的落下,都像是点燃了他体内的火焰,那快感在他身体里不断累加,似乎只需再轻轻一推,便能达到巅峰。

可这鞭子抽得委实太轻了,完全给不了他致命一击的快意。

他心里不断期待着鞭子再重点,再重点。

可就在这时,鞭子突然停下,那累积的快感也随之戛然而止,欲爽不爽,磨得他心痒痒,想抠,自己却抠不到,需要有人来帮她才行。

他被抛入了一片空寂之中。

沈怀渊跪在原里,一动不动。

李暮蝉揣着他的后背:“滚啊,叫你滚出去,听不懂人话么?”

她暖热的足心踩在被抽打过的地方,那个地方也有刚生长出来的新长出来的嫩肉。

“唔。”他被踩出一声闷哼。

内心似乎有一头野兽在疯狂地咆哮,渴望着更多的刺激,更多的疼痛。

可他又难以起唇,叫李暮蝉再抽打一次。

“你还跪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还没挨够?”

沈怀渊眼睫微微颤抖,似乎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挣扎所包裹,挣扎着,却又无法逃脱。霎那间的心猿意马,最终臣服于那种感觉。

“是。”他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这才过多久,两人之间的位置便换了一回。方才还擅作主张咬吮主人的大腿的狼,在此刻被拔去了尖牙,温顺讨好的跪在主人腿下。

她将鞭子缠绕在手指上,,缓缓下榻,踱着步走到沈怀渊面前。

她将鞭子团成几圈,用鞭柄抵着他的牙腮处:“以后还敢不敢以下犯上,咬主人?”

他倒吸几口气,一股混杂着奇妙、惊惧、兴奋的热流在他体内疾速奔窜,甚至还用脸蹭了蹭鞭子:“不敢,小狗再也不敢了。”

“牙尖嘴利。”她散开鞭子,长长的一条鞭子落了下来。手腕一用力,只听几道清脆的声音,两道鞭痕便出现在了沈怀渊的胸口上。

平添了几分野性的气息。

“爽了吗?”她语气里有些不耐烦的冷意。

沈怀渊眼眶微微发红,兴奋的情绪难以掩饰,他虽然没有回答,可是身体的每一个举止都诉说着这难以掩饰的爽意。

李暮蝉有些嫌弃拍了拍自己的手。

“爽了就滚出去跪着,跪满两个时辰!”

“主人.......”

李暮蝉伸出食指,竖在他唇上:“嘘,乖狗狗要听主人的话。”

她贴近他的耳郭处,淡淡道:“不然下次就不抽你了。”

沈怀渊默了默片刻,他吐着气,似乎是在平复下腹部处传来的似烈火一般的痒痛。粗壮的双肩一拢,便穿好外衣,从地上站了起来,朝外面走去。

跨过门槛,他找了处地方跪下。

【当前任务已完成,奖励三次抽奖的机会】

外头的日光充足,人往那一战,就像是被架在火炉上炙烤一般。

沈怀渊跪得笔直,没有丝毫动摇,日光大片大片的洒在他的后背,晒得他后背的伤口又辣又痒。

汗被沁出,湿透的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血水。

沈怀渊当然不会真去跪上两个时辰。

等绿釉端着药碗进去喂完了药,估摸了几刻钟,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轻轻撩开水晶帘,目光透过缝隙,遥遥望向屋内,见那玉做的人已抱着被子熟睡过去,方放下帘子,目中无人的走出了院子。

那狂傲自大的模样,仿佛他才是这个院子里的主人。

万木葱郁,遍地花开。待拐过几处长廊,他踩着枯枝落叶来到一处荒废的亭子处。

亭子中央还摆着石凳,可他像是没看见一样径直越过,随后在侧坐在栏杆上,一条腿弯曲,另一条腿蜷曲在身下,手中还悠然地盘着两颗石子,仿佛在把玩世间一切。

四个黑衣人如鬼魅般从亭子的四角横梁上轻盈地跳落下来,他们恭敬地跪在沈怀渊的身后,

沈怀渊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问:“事情办得如何了?”

为首的黑衣人道:“启禀主子,人手已经安排进三皇子府了,确保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稍顷,黑衣人从贴身之处掏出一个精致的竹筒,双手呈上。

“主子,这是三小姐今日在你房中塞得东西,里面有张字条。”

李雪柳?

她又给自己塞了什么东西?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一个劲的往他房中塞东西。

“如果又是那些酸得掉牙的诗,就扔掉吧。”

他微微蹙眉,似乎对李雪柳的纠缠感到有些不耐烦。

“主子,是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