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樱看着时月,她的气运已经耗得差不多了,而且最近流传着时月的各种倒霉事迹,看来她还是死不悔改,害人者,其恶必反噬啊!

至于方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因为那次时月当众说自己是方珏的对象,方珏不但没有反驳还把摔倒的时月扶了起来。大家也都默认了时月和方珏在搞对象。

这下好了,消息一传出来,被方珏吊着的几个女生都找上了门,不仅如此,他们还撞到了一块,几个人一合计就去举报方珏乱搞男女关系,这也是受到了时月的启发,要是没有时月那一闹,她们怎么也想不到举报这一方式。

方珏不仅被关进了牛棚,还每天干着挑大粪的活。不过时月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方珏,但是吴芳觉得方珏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根本给不起彩礼,吴芳还指望着用时月的彩礼给时松娶老婆。

所以吴芳强制让时月和方珏断了关系,把时月伪造成一个被方珏欺骗的少女,但是根本没有人相信,方珏被抓时,时月那和人拼命的劲以及对被方珏骗的那些女孩子的辱骂,大家可还历历在目呢!

没了好运,时月在家里的待遇直线下降,由于之前时月借口福运死活不肯干活把她哥还有她弟给得罪了,再加上前些年时月在家里作威作福,她两个兄弟没少给她穿小鞋,现在家里的苦活累活都落到了时月的身上,时月哪里会肯干这些活,当场就不干了,不过这次时月面对的可不止吴芳一个人。

时大山一家个个之前都压迫时大海一家习惯了,现在没有免费劳动力帮他们干活,他们一直都对此心存怨念,现在时月没了之前的本事,时大山一家又极其的重男轻女,时月自然就成了他们新的压迫对象。

时月没怎么干过活,让她干活不是摔坏东西就是把家里弄的弄得一片狼藉。吴芳这下哪里敢让她干活。

但吴芳也不愿意家里多一个吃白饭的,所以吴芳在暗地里给时月相看人家,但时月的名声已经坏的差不多了,而且连着村子周边几个村的人都知道时月和方珏搞过对象。在加上吴芳提的两百块钱的彩礼,最后也就只有十里外的一个儿子智力缺陷的人家同意了。

时樱听到汤圆说的时候,不由得感慨吴芳的恶劣,在想到原主的那些经历,时月,吴芳,时大山一家还有那个家暴男一个都别想跑。

虽然时樱不喜欢时月,但是作为一个女生,时樱无法容忍吴芳卖孙女给孙子挣彩礼钱的举动。

所以就在他们交易的前一天,时樱特意去了一趟县里的警察局举报吴芳贩卖人口。

警察确实来了,不过现场比想象的更精彩,除了卖孙女换彩礼之外,还有来自时月的自爆。

这几天吴芳没有再让时月干活了,时月已经猜到了吴芳可能在算计自己。她这个唯利是图的奶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别人好。

果然第二天,一对眼里都是算计的夫妇,带着他们的儿子来了。

“娘,我未来媳妇在哪儿?”牛大力好奇的看了看。

“这不是在这吗?”那老婆子向老头使了个眼神,老头拦在了门口,四周又都是墙,现在时月算得上是无路可逃。

见老婆子把手指向时月,牛大力色眯眯的看着时月“她好丑啊!”牛大力有些不满。

“大力,你看她发育的不错,可以陪你在**玩。”老婆子虽然对时月的样貌也不是那么满意,但是看着时月那大屁股,老婆子没再说什么,要知道这妇人都屁股大,好生养。

“是不是像村头那寡妇一样和别人在**玩。”虽然牛大力是个傻子,但是他平时没少偷看人家的晚上的运动。平时在村子里,牛大力没少盯着妇人看,有时候还会作出一些龌龊的举动,村子里的男女老少一块把牛大力打了一顿后,牛大力才不敢了。

牛大力一听可以和时月在**玩就来了兴致,时月一听他们的对话就挣扎着,可是她又怎么能抵抗得了,圆滚滚的牛大力呢!牛大力抓住时月就朝她的屁股摸了过去,牛大力还想向更私密处探去。

“先把钱给我,不然我告你们强奸。”吴芳向那老婆子伸出手要钱。老婆子不情不愿的把钱给了吴芳。

吴芳瞬间两眼放光,把钱揣兜里了。

时月还在挣扎着,眼看牛大力就要脱裤子了。“我早就把身子给了方珏,我是方珏的人。”

老婆子一听就不情愿了,把自己的儿子拉了回来。“两百块钱,你就让一个破鞋嫁给我儿子。”

老婆子命令牛大力抓住吴芳想把钱拿回来,吴芳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口袋。

“警察同志就是这。”时樱和季白跟着大队长刚把警察带过来就听到了时月的话。

大队长一听脸色都变了,这吴芳和时月是非要把这天捅破才甘心吗?一个买卖人口,一个和人乱搞男女关系。

守在门口的老头一看警察来了,脸色就变了,两条腿也直打哆嗦。“警察同志,我们这就是在相看,没做什么坏事啊!”

时月一听警察来了就拼了命的喊“警察同志,这有人强奸。”

“拷起来。”几个警察把吴芳和那对夫妻以买卖人口抓了起来,牛大力则是以强奸的名义抓了起来,牛大力走的时候,裤子都没有穿好。

就算是上午,大家都在田地里忙活,警察来了这么大的动静还是有不少人知道了今天时月发生的事。

时月一脸恨意的看着时樱,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喝时樱的血,吃时樱的肉。

“谁让你把警察叫来的,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我和方珏有一腿。”时月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时樱。

季白把时樱护在身后“你自己不检点和方珏乱来,你能怪谁,不要把自己的错都怪在别人身上。”季白拉着时樱就离开了。

看着一大早起来为警察引路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的而脸色苍白的时樱,季白一阵心疼。“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我不善良,我只是不希望有人遭遇的这种事,这对于每一个女人来说都是很大的伤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时樱意味深长的说了这段话,在这个年代,这样的事时有发生,受到迫害的女性不在少数,她们或妥协或被迫。时樱想改变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