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松手,你这个疯婆子!”白若不停的在挣扎。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的手会变成什么样子。”时樱瞟了一眼白若。

白若瞬间就成了一个鹁鹁,连话都不敢说了,唯恐自己会挨打。

白若就这样被时樱给扯了过来。看到柳严他们齐刷刷的嫌弃和厌恶的眼神,白若的心里面都在叫嚣着,凭什么明明她才是女主角,时樱抢走了她那么多的东西还不够吗?还要把她的男主角给抢走!

“时樱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白若直接喊了出来。

“凭什么?”时樱都要笑来了,这人的脸皮怎么可以这么厚,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凭什么?白若你怕是不记得你对我做过的那些事了吧!在寝室里面弄小团体孤立我。不过这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反正你们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交往。”

“还有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影响我休息这又怎么算?你在学校贴吧上面发帖污蔑我这又要怎么算,至于其他的就不需要我一一说出来了吧?”时樱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的锋利,直接扎进了白若的心里面。

“你要是不那样对我,我会对你这样吗?”白若一副她没有一点错的样子。

“我对你做了什么,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时樱真的是要笑死了。这人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白若原本想说出来,但是想了想还是闭上了自己的嘴。

看着食堂里面其他人看她的眼神不对劲,白若觉得自己如果那样说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

该死的,明明她才是女主角,那些人都应该要臣服于她才对。

白若也知道现在情况不对。只好梗着脖子说了一句对不起。

“你不觉得你应该还需要向其他的女生道歉吗?”徐子琅意有所指,虽然他一向都是他们寝室里面看起来最温顺的那一个,但是他的正义感不比任何一个人少。

徐子琅摇了摇自己的手机。“你最好尽快和她们道歉然后把你的那些不实言论给删除,否则我不介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对,你最好快点,不然我们愿意再帮你出一次名。”蒋浩和路乔川也毫不示弱。

对待这种人根本就不需要心慈手软,而且他们也没有什么对女生手下留情的观念,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人总要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价。

“好,我会的。”白若的牙齿都要被她给咬碎了。

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明明她才是女主,明明她才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该死的时樱,就连失忆了还要给她添堵,那些她失去的东西,她都会一一拿回来的。

“我会去道歉的,可以了吧。”白若气呼呼的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该死该死,他们都该死,一群该死的蝼蚁。

“柳严,我们也走吧!”柳严还没有来得及继续说些什么就被路乔川他们三个给拉走了。

路乔川回过头对着卿慕言打了一个手势。

“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的啊!这么快就已经讨好了我哥的室友。”时樱拿胳膊肘撞了一下卿慕言。

“是学长们善良,可怜我这个第一天就被大舅哥给找上门来的人。”卿慕言也拉着时樱离开了。

经过这一次的事件之后,现在学校里面的人都已经知道了时樱和卿慕言还有柳严之间的关系。

还有不少人磕起了时樱和卿慕言的甜蜜日常,当然也有不少觉得他们两个人不合适,在一起也长久不了。

时樱和卿慕言对于这些一向是置若罔闻的,对于他们来说过好自己日子就行了。

这一段时间也许是受到了柳严他们寝室几个正义之士的监督,白若也把那些帖子给删了,还在学校贴吧里面道了歉,现在她的账号底下已经是骂声一片了。

也许是天天被压着道歉的原因,现在的白若对于她原本的那几个男主也就是柳严他们寝室不抱有任何的希望和幻想了。

在白若看来她才是气运之子,才是这个世界的主宰,男主是谁都是她说了才算的。而且现在时樱失忆了,只有她才知道这本书的走向,她有的是办法可以对付她。

“樱樱。”卿慕言刚刚下课就看到了已经等待已久的时樱了。卿慕言有些迫不及待的朝时樱跑了过去。

“等很久了吧?”卿慕言接过时樱手里面的包。

“没有多久我也是刚刚才到的。”时樱看着卿慕言的耳朵已经冻的有点红了。

“你头低下了一点。”时樱开口道。

卿慕言乖巧的低下了他的头。时樱先是把自己的手套给脱了下来,用自己温暖的手,捂住了卿慕言的耳朵,想把卿慕言的耳朵给捂热一点。

“你是不是傻啊!这么冷的天耳朵要是冻到了怎么办?”时樱的语气里面多多少少有一点不开心。这人怎么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卿慕言就这么愣愣的看着时樱,一直以来冬天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寒冷的季节,冻不冻的都无所谓反正也没有人会关心他,他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时樱的动作勾起了卿慕言的回忆,他第一次对时樱心动也是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天里面。那是高二的时候一次在冬天的集训。

当时的他想着反正也没有人关心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当时的时樱递给了他一条围巾。

“同学,你的耳朵都冻红了,我这里有一条围巾,你先用吧。”一道温柔的女声响起。

卿慕言看着那条黑色的围巾,小心翼翼的伸出来自己的双手接过围巾,这是他冬天里面得到的第一抹温暖。“谢谢。”

卿慕言看着时樱甜甜的笑容,心跳加速。之后的他用那条围巾为借口不断的接近时樱,两个人渐渐熟稔。

见卿慕言的耳朵已经好了一点,时樱伸出手把卿慕言的围巾再围上一点。

卿慕言从回忆里面出来了。然后环抱住了时樱,头埋在时樱的肩膀处。

“怎么了吗?”时樱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有一点疑惑。

“没事就是想抱抱你。”卿慕言的声音有些哑。

在卿慕言那黑暗的人生里面,时樱就是那一道唯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