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抓青蛙的游戏,又玩了其他各种各样的,也有捉迷藏。

陆新页和另外几个青年直接下河里躲,让人找不到他们。等大家喊他们三人的时候,他们这才从河里出来。

习淼看着他们三人,说道:“你们大晚上不要乱躲进河里,要是被水鬼抓走了,我们可救不了你们。”

“害,不是人工挖的吗?那还怕什么鬼?”

“听说前几年有人去河里玩水,后面淹死在里面。”习淼语气平淡说道。

这群知青们不了解这里,很快就被习淼给唬住。

“天色也不早了,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别呀,最后玩一场讲鬼故事,看谁讲得恐怖。”陆新页兴致冲冲提议。

习淼瞥了他一眼,“算了,今天晚上的活动就到这里,我们整理一下就回去了。”

“好好好。”知青们应和道。

于是开始纷纷收拾。

陆新页看着习淼跟赵禾砚一起收拾,没有跟张翠翠一起,这才松了一口气,拧干衣服上的水渍,脚上的痛意传来,他扭头看向旁边的小弟,“黄白,刚才你是不是使坏拉我的脚往下。”

被叫黄白的青年愣了一会儿,“陆哥,我没拉你啊,我刚才就在张立天旁边。”

站另一边的张立天点头,“是啊,我们没拉你。刚才在河里,我们两只手捂住嘴还不够,怎么可能往里边游。”

张立天平常也没有说谎话,陆新页仔细回忆刚才在水里边,确实有人拉住他的脚,想往深处拉,他以为是这两货,毫不客气用另一只脚往那踢过去,然后习淼他们的叫喊声就来了,

他们这才从湖里出来。如果不是这两人,那还会有谁呢?

想到这里,背脊发凉,他猛地扭头往那条河边看过去,那片地区黑茫茫一片,当他想要努力看清楚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过神来,看向来人。

“愣着干什么。”习淼开口疑惑道。

陆新页摇摇头,看到习淼提着一个木桶,拿过对方手上的桶,往人群里走过去。

见人走了后,习淼扭头看向刚才陆新页所望的方向,在那河面黑蒙蒙中,他看到了一个黑影,不过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那河里确实有点东西,有人淹死在里面也是一个事实。

夜晚。

赵禾砚还在洗澡,屋子里就一个人。习淼躺在**,想着刚才那事,百思不得其解,最后还是问系统。

【11,那河里很古怪。】他开口说道。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说【确实有点东西在里面。】顿了会儿,【不过影响不大。】

【这不是现代位面吗?怎么还会有那种东西?】

【嗯,怎么说呢,每个位面都会有一些预料不到的东西,以后你会到灵异位面做任务,那里才是鬼物的主场。】

【嗯,所以这个位面没有被那东西缠上的可能吧?】

【没有,顶多就是吓唬。毕竟这可是有世界秩序维护着。】

【那就好。】习淼这才放松下来。

【习宿主,你不怕鬼吗?】

【不怕。】习淼嘴上说而已,其实心里对鬼这种生物还挺害怕的,这阴间东西,谁想遇到。清楚自己会到灵异位面做任务,希望任务简单一点,千万不要是与鬼接触最多的任务。

【哦,那就好。】

这时候,门吱啦的一声。

习淼扭头看过去,就看到赵禾砚关上门,转身往床边走进来。

他看到**的习淼,低语“还没有睡吗?”

“没有。”习淼往墙里挪,让出位置给赵禾砚。

赵禾砚把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放到一边,爬上床,抱住习淼,“今天玩得很晚了,早点休息吧。”

“嗯。”习淼伸手搂住赵禾砚的腰,感受着对方的温度。

两人一点也不嫌热就这么抱在一起。

稻谷收割完毕后,习顺国就让这群知青们一起去开荒植树,开荒植树后,又要收玉米,反正就是不可能有闲着的时候。知青们也很卖力的干活,虽然持续不长,但毕竟也卖力过。

习淼还算好,就在一边看着,偶尔也会上去帮赵禾砚在一起。

俯卧撑那事后,明眼人都知道习淼跟赵禾砚关系挺好的。

赵禾砚除对习淼好外,对其他人都态度都是很冷淡,知青队伍中,他的年龄最大,其他知青都差不多是十七八岁,能合得来当然是年龄差不多的。

女知青们倒是挺喜欢赵禾砚的,就是赵禾砚不理会而已。但习淼怎么可能让赵禾砚跟这群青年们生疏呢,还得要拉拢,至少见面的时候,还能知道是谁。

第一批知青们来到这里的第四个月,冈北再次迎来第二批知青队伍。

这次来迎接第二批队伍习淼和赵禾砚、张翠翠另外几个知青。

张翠翠站在习淼旁边,她看着这条车轨道不禁感慨万千,“没想到这么快就过去了四个月。”

“挺难熬的。”王报负在一边补充道,每天差不多都有活干,现在终于来些人了,他们的负担终于可以减轻了不少。

张翠翠两手负立在身后,听到王报负这么说,挑起眉,倒没有反驳。

他们没有等多久,火车开过来了。

最后停下来后,火车门打开,立即有人涌上去。

习淼他们这区人佛系站在一边看着另外几个区的抢人,等那些人要得差不多后,剩下的那些人就归五号区了。

负责护送青年来这里的军人,瞥了一眼习淼和旁边的赵禾砚,“你爸没来吗?”

“他有事要忙,就让我过来带人。”习淼回答。

“哦。”他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把手里的纸递给习淼。

习淼清点了一下没有打勾的人,这次分到他们区的有三十人,其中也有特别标注的人,他看了几眼,跟赵禾砚同一个地区的,而且对方是女性,也是出国留学回来的。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应该是错觉。

“都要吗?”

“都要。”习淼说。

“行。”男人没有再说什么。

他立即放开车厢,里面的青年们走出来。

他们看到两个帅气的青年后,眼里露出惊羡。人群的一位女青年,看到赵禾砚的脸后,愣住了一会儿,随后激动地叫出声来:“禾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