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木不满的看着秦歌,“你那是什么眼神,是不是对我的子孙有什么不满。”
一只只老鼠缠住了要过来的三兄弟,秦歌瞪大了眼睛看着金木嘴里结结巴巴的道:“你说……这些都是你的子孙,你和我不是一直在一块吗,怎么有时间去……”秦歌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秦歌佩服起老鼠的生育能力,要是人这么生下去,那么什么也不用干,就直接等死吧,人肉都有可能摆到明面上去卖。
腹部传来的剧痛让秦歌呲牙咧嘴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
金木这才专心的给秦歌疗伤,腹部的血渐渐的止住了,秦歌的脸也开始有了血色。
成群的老鼠不要命的冲向三兄弟,三兄弟是同一属性的,修炼的攻法也相辅相成,一人主攻,一人主防御,一人游走如同狼一样伺机寻找着间隙。
三人被老鼠咬了几口,可是神态毫无变化,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
秦歌的伤势止住了,可是脸上的落寞清晰可见。
金木站了起来擦了擦脑门的汉骂道:“秦歌你大爷的,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刚开始还笑哈哈的给我开玩笑,现在又如同死了老婆一样愁眉苦脸的。”
金木慌忙捂住了嘴巴,知道刚才是自己失言了,“对不起啊秦歌,”金木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恩,怎么了,我什么也没听到啊!”秦歌歪着头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样子。
曾经伤的有多深,现在就笑的有多开怀。
“你啊……”金木叹息了一口气,没有再往下讲去。
秦歌拍了拍金木的肩膀道:“走吧,别让我们的兄弟如此的受罪了,我们送他们最后一程,也算是不负了吧!”
金木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笑道:“你别忘了还有一个厉害的呢!”
苍白青年秦歌又怎么会忘了他呢,不过他不出手,秦歌也犯不着去惹他。
邵三被一圈人围着不受半点的伤害,邵三在人群里点燃了一支烟,深深的抽了一口,嘴角的冷笑越来越明显。
秦歌与苍白青年对立,苍白青年依靠在柱子上,丝毫不慌张,秦歌笑了笑开口道:“在下秦歌,还未请教阁下。”
“木苍,”苍白青年头也没抬,随后又道:“你放心在你没有处理好你的事情以前我是不会出手的。”
“多谢木兄了。”秦歌抱拳以对,他在担心的就是这个不确定的因素,现在不确定因素了结,秦歌可以放心的送他的兄弟最后一程了。
月亮的慌忙刺穿了乌云,月光撒在秦歌的脸上,棱角分明的脸上满是坚毅之色。
“他能相信吗?”金木目光阴冷的盯着木苍,金木不相信这种人的话可信。
秦歌摊了摊手无奈的道:“现在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除了相信?”
金木冷哼一声,手一招,跑过来几只充满灵性的老鼠,金木吱吱了几声,过来的几只老鼠也吱吱了几声,随后在木苍周围监视了起来。
秦歌看的惊奇,也学着吱吱了几声,这一吱吱不要紧,所有的老鼠都停了下来,血红色的目光同时盯着秦歌。
秦歌被看的浑身发麻小心翼翼的拽了拽金木的衣袖,“他们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了?”说着秦歌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邵三见老鼠停了下来,将三兄弟招回了自己的身边。
金木怒气冲冲的吱吱了几声,瞬间所有老鼠再次行动了起来。
秦歌暗叹掌握一门外语的重要性,金木指了指秦歌的鼻子骂道:“以后不许学我知道吧,你个挨千刀的,如果不是我在这里,它们非得生吞了你。”
秦歌揉了揉鼻子尴尬的问道:“能给我说一下我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你说的话,还问我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有病啊!”金木没好气的道。
秦歌一想,还真的找不到反驳的理由,神色讪讪的看着攻击越来越猛的老鼠们。
被这么多老鼠围着,邵三明显动了真火,直接拿起枪来扫射,从枪口处射出一道激光,所过之处,一阵哀鸣,可这非但没有让老鼠们感到害怕,反而更加的激发了他们的血腥。
看着这么多的老鼠不要命的冲,秦歌心有不忍,“要不让它们撤下来吧,它们除了送死一点用处也没有。”
金木吱吱了两声,所有老鼠全部都退了回去,秦歌看着金木道:“何时能教我一下啊,我也希望一声勺响千军来相见的场面。”
金木白了秦歌一眼,“还是先做好眼前的事情吧,我还没有想到你脑子里想法还挺多的啊。”
秦歌望着邵三癫狂的样子想起了曾经的自己,年少轻狂,这四个字秦歌到现在也没想明白到底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
雨打落了秦歌的泪水,泪水随雨水而落,眼泪的逝去通常是在最心酸的时候。
秦歌长长叹息了一声,“你千不该,万不该做的就是杀了我的兄弟,所以你得死。”秦歌眼睛穆然冰冷了起来。
邵三停止了大笑,眉宇间有些忧愁,语气也充满了颓废,“枫哥,不是我,是他们逼我这样做的,你也知道大家族里面的勾心斗角,我又没什么实力,只能任人摆布。”
秦歌由耳如心叹道:“你把他们还给我,你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冤有头,债有主,我会亲自去你们邵家的总部算账。”
邵三穆然痛苦了起来,蹲在地上不愿意起身,那样子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受了很大委屈似的。
秦歌鼻子酸酸的,他对邵三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愧疚。
秦歌脚步沉重的走向邵三,金木一把拉住秦歌怒道:“你丫的是不是疯了,还相信这个小子。”
秦歌拨开金木的手笑了笑道:“没事的,放心吧!”
金木的手悬在半空中,良久都没有讲话,对于秦歌的个性他是了解的,在他的心中秦歌就是一个傻孩子一样的人。
秦歌走到邵三的很前拍了拍他的后背,“大家族有大家族的难事,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悲哀,我没有生在大家族,但我深刻体会了小人物的悲哀。”
有的人想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上笑,不管那种情况秦歌都可以理解,但是理解绝对不等于认同。
邵三身体慢慢停止了 ,哭声渐行渐止,邵三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秦歌道:“枫哥,你会不会怪我,怪我没有照顾好你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