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临上飞机之前我是先去了医院看了看平平和汪宁,正站在她們的床前抓着她們两一人一只手在說着话的时候,突然平平的右手在我的手掌心动了一下,紧接着我看到她的眼睛似乎在动了,我赶忙跑出了病房找医生去了。

“医生,病人有反应了,去看一下吧!”我赶忙拉住一位医生兴奋道。

那位医生马上就是跟我来到了病房。结果看到平平已是自己起床了。平平正对着躺在**的汪宁說道:“阿华,你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里躺着的啊!你醒醒啊!”

“平平,我在這里啊!你总算醒了啊!”我高兴地过去一把抱住平平說道。

“你是谁啊!……你走开。”突然平平是一把推开了我惊慌的叫道。然后是一把扑在汪宁的身上。

“我是阿华啊!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有点惊讶地說道。然后我转头就问那位医生道:“医生,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很明显的把汪宁当成是我了啊!”

“這可能是病人丧失了部分记忆才导致這样吧!至于把别人当成是你,那可能就是在危险的时候病人心中最牵挂的是你吧!所以在事发的时候看到什么人又在恐慌当中,把看到是什么人就当成你了。”那位医生也是先犹豫了一下,然后想了一会才說道。

“那医生,那她能恢复的可能性有多大啊!”我继续问道。

“那不太清楚,這个需要你們自己让她记起什么难忘的事吧!不过也不错了,這么快就苏醒了过来,还真是一个奇迹。”那位医生对此表示非常的满意。

這我稍稍有点放心了,不过但是我一靠近平平的时候,她就会十分害怕的躲着我。

“流氓,阿华怎么变成這样了啊!”這时候流氓等人也来了,平平马上就是跑到流氓身边指着**的汪宁问道。我晕!她连流氓等人都还记的,唯独不记的我了,真是失败啊!我也是跟流氓說了大至的情况之后,流氓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說道:“這可能是暂时性的吧!你还是先去办你的正事要经,飞机都快要起飞了。”

我低头看了一下时间,然后有点无奈地看了一下病房里的平平和汪宁,我现在是不能让平平看到,一看到我她就会十分害怕的躲着我我,我也是无奈了,还是希望我回来的时候,她能稍稍的记起我来,至少用不着這样躲着我。离开医院之后我快速地赶往机场,带着沉重复杂的心情上了飞机。

十几个小时之后,飞机是顺利的到达了法国巴黎,我还以为在上飞机上可能出现黑手党的人来个劫机事件来了,我还正小心谨慎地在飞机上有点痛苦的渡过了十几个小时,心想以后自己要拥有一架私人飞机了。下了机在法国那边正好是下午三点左右。刚出了机场出口。就大老远的在异国他乡看到亲切的中文,上面正是写着的是吴风华三个大字。這不是来接我的嘛!

“你好,我就是吴风华,你是……”我快步的上前然后小心的问道。

“哦!你好,吴先生,我的身份的是国家安全局驻外的秘密特派员萧剑。”那人马上就放下了手中的牌子,很严肃的对我說道。三十来岁的样子,轮廓分明的脸形,魁梧的身体,不错,给我的第一眼很不错。只是這个萧剑好像显得有点傲慢,好像对我這样的一个毛头小子看不上。看来汪老哥还真是說的一点都不错,看来我要找个机会露一手,征服他。让他以后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了。

一路上他开着车一句话都不說,我也倒是无所谓了,到了他們的住处之后马上就请我进去了,等我一进去之后,客厅里一字站开十七个人,萧剑马上也站了过去。

“报告,吴先生,我們就是国家安全局的驻外秘密特派十八使,汪局长吩咐过了,以后我們就任凭吴先生的差谴。”萧剑站了进去,又是严肃地对我說道。

我一听,想不到汪老哥连他的家当全都送给我了,他的秘派十八使可是很厉害的哦!以前早就听說过了,汪老哥一說起他們也是十分的自豪的。不过我看到的表情好像不是那很很自愿的,现在只是靠着上级的命令不得不服从的心态接受我。但我现在不在乎這个了,还是先了解了一下他們再說好了。

“你就是萧剑,我知道了,汪老哥跟我提过了你,那另外的十七个兄弟,你們能报一下你們的名字吗?”我站了下来,先让他也站下来,然后我就先开口說道。

“报告吴先生,我們十八人除了我萧剑之外,另外十七人都是用代号来称呼的,分别是以S2、S3、S4……依次排下来的。”萧剑首先就是說道。另外的十七人也没有表示反对的意思,看来萧剑就是他們的头头了。

“那他們在外面行动的时候又用什么的身份呢?”我疑惑的问道。

“這个由于我們在外面都是以假的身份来行动的,所以不需要知道的。”萧剑面无表情的說道。看来真的跟我干上了。我笑了笑,由他吧!然后让他稍稍介绍了一下他們在這边的情况。原来他們都是以不同的身份在各国的大公司里担任职务,各式各样的身份都有,有计算机高手的,有做总经理的,有当杀手的等等。而他們在欧洲這一边也是秘密地有了一个组织,专门是搞情报和暗杀的任务。

“那你們也应该多少也了解一点黑手党的资料了吧?”我马上就是问到自己来的目的。

“這个是有的。在你来之前我們的人已是陆续的派往意大利去了,现在就等着吴先生来了。”萧剑非常的自信的說道。

“不用叫我吴先生了,听着怪不舒服的,还是叫我阿华好了。”我一听吴先生就怪不舒服的,好像距离拉远了。

“這样不好吧!现在你是我們的上司。”

“我說不用叫吴先生就不用叫吴先生,那你还知道我是你們的上司啊!”我故意大声地叫道,摆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来,一掌就是拍在沙发前的玻璃桌子。等我把手拿起来的时候,原本还完好的玻璃桌,在我的一声咳嗽之下,顿时响都不响一声整张玻璃桌化成了碎末。而我是面不改色的往沙发上一靠。這一手我可是用上了五成的劲力,中间还带着乾坤大挪移的心法,刚强和阴柔上是使用的很好,任何一人都很难做到這一点的。靠在那里我连看都不看一眼萧剑等人。他們十八个人现在正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的一堆碎玻璃末在发呆来着。他們根本就想不到我会来這么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