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素素坐在一旁温柔的道:“老公,公公婆婆英年早些当媳妇儿的,也没有个孝敬的地儿。既然张叔叔是公公婆婆舍命救来的人,那也算我們家的长辈了,不见见怎么行?”

狄雅也帮腔道:“老公,不止是我們,媚红、小娟和艳儿也都这么想的,要不是她們去了韩国,早就嚷着要来了。”

“韩国?她們去那儿干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狄雅嘻嘻一笑:“小娟和艳儿不是在经营美容店嘛,这段时间上海的贵妇人也全跑到大连了,忙得她們上气不接下气的,最后只能请媚红给她們帮忙……不想媚红看起来柔柔弱弱,脑袋却是非常的好用,她根本就不往国内发展市场,而是把‘看上去很美’做成了盒装的美容泥,直接摆在了韩国十家美容产品公司总裁的桌上……然后三天之后,那十个总裁就发出邀请函,请她們三个去了,也就是前几天的事儿,现在还没有谈完呢。”

“这两个懒丫头居然也会同意媚红的想法?”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相信,美容店子里每天能接纳的客人,只有三百多人,但就这个数目,她們都一天到晚叫苦连天,哪里会想着扩大规模——特别是知道了她們的老公我,早已是世界第一富豪之后。

想起两个拜金小老婆,我嘴角就是一阵笑意,虽然每天都在叫苦,可无论头天晚上陪我多么疯狂,第二天凌晨六点。就一定会爬起来。准备当天所用的“看上去很美”,而且去到美容院后,两女在店里也是忙得热火朝天。只不过每天回来后,都拼命的对我撒娇和叫苦罢了。

陈媚红地聪慧脑袋,则是我早就知道地,从长白山的那一次远足开始,我就明白了这个外表娇弱的女孩子,思绪是多么地紧密、头脑是多么的聪慧。比起南宫素素来,也绝对不多让。

“呵呵,老公妳真聪明,都是媚红软磨硬泡,才把她們从美容院的工作中拖了出来,临去韩国的头一天,她們还逼着我和媚红一起,帮忙做了十天用的‘看上去很美’。这才离开呢。”狄雅忍俊不住的道。

“我不是说这个,仅仅是一个小规模地高级美容院,就已经让她們这般劳累了,她們还有力气去做更多的‘看上去很美’?”说着。我脑海中浮现出两个美妇人的**来,前几个月欢好时。我就发现她們脸颊和身上都瘦了不少,幸好该大的地方还是大,该翘的地方还是翘,不然我铁定勒令她們不许管美容院,回到家里好好的做贵妇人了。

“这个就是秘密了,要等妳回去的时候,自己问她們吧。”狄雅眨眨大眼睛道。

旁边和伊娃等人聊天的丁莹儿,此刻非常不耐烦地对我说:“弟弟,妳还不快请张叔叔来?大家还等着见他老人家呢。”

“噗哧~~”

上官姿不顾形象的大笑道:“莹儿姐,妳不要太紧张了,张叔叔今年才四十二岁,不算太老哦。”

“要妳小丫头管?”丁莹儿脸皮一烫,伸手就在上官姿的小翘臀上打了一下,上官姿自然是不依的跳到她地身边,和她嬉笑着玩闹起来,这边的伊娃和紫云儿也加入了战团,四处抛丢地布团和垫子还“误伤”了不少人,自然也引起了“受害者”的还击……一时之间,家里莺莺燕燕,闹成了一片。

……

一个小时后,张宽如约来到了这里,当他看着丁莹儿等四女又以重礼相见时,他不禁大为高兴,在他的观念里,我老婆越多,能生下的孩子就越多,这样我的子子孙孙繁荣昌盛的生活着,就是舍命救他的殷雄和肖丽最大的期望了。

一番客套下来,张宽拿起了我递给他的铅字笔。

这支笔盖上笔帽后,长约十六公分,宽的半径为零点五公分左右,外表颜色是亮丽的银白色,抚摸在上面,非常的柔滑和便利,拿在手中,觉得这样的重量很是轻便。

手指握住铅字笔的地方,有两个略微凹进去的小槽,方便于手指的规范使用。

铅字笔分成两部分,后面的油墨是呈**状的,并不像其它笔一样,有着笔芯可以更换;而前面一半,则通过一个密封的小巧

油墨就可以匀称的流到前段的笔头处,写出油墨均匀

张宽试着在纸上比划了几下,写出的字迹不是黑色或者蓝色,而是一种从来没有见过的混和七彩色,不淡不浓,却异常的吸引眼球。他低头闻了一下油墨的味道,自然是有股芳香的气味在里面。

“这支笔很不错,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设计,不但新颖,而且写字也不累,拿着笔观摩一下还是一种享受。”张宽点点头道,“但我注重的是它的商业价值,我有三个疑问,还希望妳們解答一下。”

“张叔叔请说。”我颌首笑道。

“第一点,如果铅字笔的笔芯不能更换,每次用完这支笔的油墨,就得直接更换一只笔,这样对于使用者的成本来说,是不是一个大的负担?第二,笔身轻巧好用是件好事儿,可万一力气大一点的人将它捏爆,或是写字的人思索时,不自觉的咬笔杆,会不会把它咬碎,从而造成油墨流出、铅字笔报废?第三,油墨的颜色虽然好看得很,但是实用价值多高?能不能长久保存?会不会对弱视和青光眼人群造成看不清的效果?还有,油墨的芳香是怎么来的?这种香味和油墨混合产生的效果,会不会对人体有害?”

只是看了一分钟不到,张宽就能得出这么多的结论和问题,不能不让人佩服他在文具行业中的造诣,连一向严谨的冷怡音,也点头不已。

“张叔叔,我不是专业人员,所以不能详细的给妳讲解,还是请我們的实验室主管,怡音给妳讲讲吧。”我对这支笔是一窃不通,赶紧将冷怡音拉过来。

其实,这支笔之前一直在上官姿的手上,上次送东西来扬州陈家时,顺便我也让她把这支笔也拿了过来,交给了冷怡音研究,也算满足了她一个愿望,以报答她上次帮了我一把的恩情。

恰好这次我想到了将这支笔拿给张宽挣钱,也就让这位研究了它几个月的专家,顺便过来解释一下功用。

冷怡音对我的亲密称呼早就习惯了,连我拉着她的手脸色也没有变化,“张叔叔,第一个问题很简单,从经济学角度来说,不断的推陈出新,才是商业发展不衰的秘诀。我們这种笔的使用者,应该都是都市白领以及成功者的,妳认为有多少成年人喜欢使用完一只笔后,就频繁的更换笔芯的?一般都是扔了重新用新的就好。”

“这个勉强说得过去,男人是不喜欢重复使用笔的。但还是不排除有许多女孩子喜欢节约一点。”张宽也没有多说,挥手道,“请继续吧。”

冷怡音一只手拿起了笔,转身看看,正想伸出另一只手去拿想要的东西时,忽地发现,我竟然到现在也没有放开她的手。

羞怒之下,冷美人儿低斥道,“放开了啦~~”

我讪讪一笑,松开了紧握她的手。

她的说话与其说是在生气,还不如说是在打情骂俏,或许连她自己和我都没有发觉出来,但张宽却是听得明白,他悄悄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并做出了一个努力的动作,示意我将所有的美女之中,这个在他面前唯一没有以侄儿媳妇行礼过的女孩子,也收入房中。

我装作没看见,只是定神望着冷怡音的举动。

只见冷美人儿从旁边拿过一个小的扳手过来,二话不说,对着笔就敲了下去。

“砰”的一声响处,笔下面的大理石桌子都敲得有裂痕了,但笔上面却是连一点摩擦的印子都没有。

“怎么会这么坚硬?”张宽大惊失色的道,“难道使用的是太空合金?”

“使用的材料我們只是有了一个初步的结果,只是用了炭元素一种材料,不过因为分子排列的因素,让它不但轻便,而且很坚硬。”冷怡音答道。

张宽更是皱眉不已:“如果这样的话,这种材料一旦流落到市场上,会不会造成别人也取得了如此的碳元素排列技术,从而用在军事上呢?这样随便哪个政府,也会要求我們停止浪费,将这种技术独家卖给政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