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几个老婆齐齐的惊叫起来,不敢置信的望向了我,她們本是聪明之极的女人,本来就觉得有些怪异,在听到了我的名字后,猛地恍然大悟,原来那对同命鸳鸯,正是自己的公公和婆婆!

而此时,得到了确认的我,也抑制不住伤心的泪水,无声的哭泣起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知道父母是怎么死的,原本以为只是一场意外,却不想里面藏着这般令人心碎的爱情,如此至死不渝,却是苦了我一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乖~~老公,别哭了!”用一个伟大的胸部抱着我的女人,竟然是米雅露,她第一次主动的承认我是她的男人,这位冷漠的美人儿,哭得比我凶得多,她颤声道:“有米雅露陪着妳,妳不是孤单的一个人……”

或许是失去亲人的人,才知道这种孤单的痛苦,所以米雅露的心中,忽地和我有了共鸣,而看着自己的男人这般痛苦,她胸怀的母性立刻就涌了出来,不可抑制。

也从这一刻,米雅露真正将我看成了她的亲人、她的男人、将要和她共度一生的男人。

不止是她的母性被激发了,几个本来就感情丰富的美人儿,更是哭得跟泪人儿一样,离我最近的白楚梦和伊娃,直接倒在了我的怀里,呜呜的大哭着,比我都还要伤心。

张慧心的神情却是变幻莫测,有着怜悯、有着感动、有着心疼、还有着迷茫……但这一切下来,她还是选择了屈从自己的芳心。脸上没有了犹豫。而是柔柔地从后面抱着我地脖子,将脸庞凑到了我的脸颊前。

“殷仁,我会一直陪着妳的。妳哭得慧心地心儿好疼……父母亲在天上,也希望看到我們快快乐乐的,不是吗?”从称呼上看来,张天师府的美少女,也是第一次承认了我和她的关系。

我脑海中几乎是听不到任何一句话,只觉得眼前哭泣声一片。惹得我反而是更加的伤心,越是让自己不要哭泣,却越是难过得紧。

我們一家子这么一哭,倒是把陷入悲伤的张宽给惊醒了,泪眼朦胧之下,张宽显得惊讶无比,外加上莫名其妙地,“殷先生。妳們怎么了?”

深深呼吸了几下,我站起了身子,恭敬的对着这位中年人鞠躬了三下,几女看见我行礼。也赶紧夫唱妇随的鞠躬三下,以示尊敬。

见此张宽更是不解了。他慌忙的让开,道:“殷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殷仁谢过张叔叔几年的照顾之恩,也感谢您告知我父母临死的真相。”我认真的看着他道。

张宽闻言先是没有反应过来,几秒钟后,他的身子忽地巨颤起来,颤抖着双手,他睁大了眼睛望着我:“妳……妳是殷仁!?”

我颌首道:“是地!我就是殷雄和肖丽的儿子,殷仁。”

“孩子!”张宽再次巨颤后,蓦的,中年人的情绪一下子得到了宣泄,他箭步上前,紧紧地抱住了我,“对不起!对不起!……”来来回回,他就只说这一句话。

内疚的中年人再次痛哭起来,他挣扎着就想给我跪下,我赶紧将他搀扶住,“张叔叔,别这样……”

“孩子,是我害得妳爸妈才死了地啊!我……我……”张宽和我一样,满脸是泪水,“虽然殷大哥和大嫂要我照顾妳,但是我害怕见到妳,怕妳问我大哥大嫂是怎么死的……所以我一直没有来见妳,真是对不起呐!!!”

此刻,我心中虽是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但泪水却是渐渐的止住了,逐渐想通的我,心中更多的是骄傲和自豪!父母不但爱得浓浓,临死也不忘记帮助别人,这样的父母正不叫我喜欢和尊敬?——当然,还有那一份抹不去的忧伤,只有等到深夜时分,才会独自品尝和回味。

“张叔叔,妳没有什么错误,那是我爸妈自己的选择,他們想来在走的瞬间,也是没有什么遗憾的,何况能救了妳一命,他們也是在为自己积德啊。”我强忍住悲伤道。

要说这些话,都不是我的心里话,事实上我还想着,要是他們不那么早放弃,说不定那个救生圈最后还能让他

呢?……可不要怪我太过自私,要是不自私才是不正

不过,父母牺牲掉最后的希望,救回来的张宽,此刻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了我的亲人。

我也能了解到他的痛苦,正是因为怕见到我,他才只是一个劲儿的给我补偿,自己不敢前来中国;也正是出于对生的喜悦,他才不止补偿了我,还给了许多那次沉船事故的人們的亲人援助,况且,他自己并不是很富裕。

也从这一点上看,我也明白了他确实有着一颗朴实的心。

然而我越是表现得宽容,张宽就越是觉得内疚,他觉得要是我给他一巴掌,或许他会觉得好受一些,可惜我没有。

“孩子,妳说吧,张叔叔能补偿给妳的,无论是什么,我都……”

经济上的补偿,是张宽唯一能想到的法子了,可他话才说了一半,就突然嘎然而止了,这是因为,他忽然想起了我們现在在什么地方,而面前的这个少年,又是有着多么神秘的实力!

紫云儿最是乖巧,她脸上的泪珠还没有擦干,走过去将张宽搀扶着坐在了沙发上,恭声道:“张叔叔,不管我老公变成了什么样子,在妳面前,他依旧是那个妳一直救济的少年,这一点,我們全家上下都会记得很清楚的。”

“妳們……”张宽有些弄不懂这些女孩子的身份。

伊娃落落大方的回答道:“张叔叔,我們都是殷仁的老婆。不过可不是全部的哦,在中国国内和非洲,我們还有许多姐妹們呢!”

“哗~~这么多?”

张宽着实大惊了一番,豪门之中的三妻四妾还是比较平常,可照这位姑娘的话说来,这位侄子却是起码有十几个老婆了,而且看起来绝对的美若天仙,堪称极品美人儿。

“呵呵,多一些也好!”张宽一阵发愣后,忽地笑了开来,“殷仁,妳这么多老婆,一定要多生几个孩子啊,这样张叔叔我下到下面,也好跟大哥大嫂交代一番。”

提及我的父母,我們几人不禁又是一阵感伤,张宽见状也是自责不已,他赶紧岔开了话题,“殷仁,我还不知道,妳居然这般有出息了,能和希尔顿这样的顶级富豪成为好朋友,跟张叔叔说说,妳这几年的奇遇吧。”

我点点头,删除了一些骇人听闻的经历,捡着一些简单的事情给他说了,但就算是这样,也让张宽听得是惊叹连连。

“难怪了,妳能学得一身好本事,走到哪儿,也不怕别人欺负了去。”张宽露出宽慰的笑容道。

“我們不说这个了。”我想起了他的计划书,逐问道:“张叔叔,妳最近的生意不是很好么?”

“是啊!”张宽在我面前,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叹道:“现在的竞争是越来越激烈,我的文具公司,差点被那些大公司给挤垮了,虽然最近保险公司和希尔顿先生都补偿了不少的钱,但是经营的前途仍旧不明朗……我自己生意不做了不要紧,可是那些沉船的人們的家属,却是需要钱呐。”

我微一颌首,略微估算了一下,沉船的有三百多人,就算是他只是帮助五十家人;就算他给别人不像给我那么多,至少一个月也得花费五十万左右,一年下来就是六百万人民币,换成美金也是七十几万,他经营着那么一家小公司,一年拿出七十几万不难,可连续五年这么做,负担明显的就不小了。

“张叔叔,妳需要多少钱,才能收购那些挤压妳的大公司?”我淡淡的问道。

张宽下意识的回答道:“他們三家都是上市公司,加起来起码资产在两百亿美金以上。”

“我开张三百亿美金的支票给妳,明天就去将它們买过来吧。”

我的豪气让张宽倒吸了一口凉气,就算是希尔顿先生,一下子也不可能随便的抛出三百亿美金啊!更何况看他这样子,好像三百亿跟一块钱的感觉差不多一样,这孩子到底是什么人啊?想着想着,张宽沉默了下来,良久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