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看,小恶魔随意坐在了一个花台上,笑吟吟的看我抬头望过去,她轻轻一拍身边的位置,“给我坐过来。”

“不用了吧……我老婆还在里面,我得去照顾她。”我脚底一溜,就想跑回屋里去。

“殷仁,妳慌慌张张干什么?”还没跑到门口,一个白色的身影就堵在了那里。

“我……妳不是要出去逛街吗?我是想叫妳,时间不早了,我們走吧。”我灵机一动的道,同时打定主意,只要一出了陈家,打死我也不回来!

“好啊!”穿着白色实验袍子的冷怡音温柔的道,“不过我现在很累,刚才又被妳弄得浑身脏兮兮的,得上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下来,妳等着我哦。”说着她就想走上楼梯。

“大姐,妳不至于这么狠吧,我們不是有协议么?‘一个小时全能冠军’的配置原因……”我拉着她的手,低声道。

冷怡音笑得越加温柔了,“我改变主意了,妳刚才对我那么坏,让源源管教管教妳也好。”言毕,她坚决的抽出了玉手,“蹬蹬蹬”,往二楼而去了。

……

“怎么,我还请不动妳……殷仁大情圣?”陈源源笑嘻嘻的看完了这场好戏,嘴里也学冷怡音的温柔一样,再次拍了拍自己身边。

我看了一眼另一边放着的“盘龙棍”,一咬牙,还是走了过去,再怎么咱也是大老爷們儿,不能被这么个小丫头给吓住了。

一屁股坐在陈源源身边,人还是那个人,花台景象也和堤坝差不多,变化了的,只是我們两人的心境。

“殷仁,妳知道吗?刚刚下午我們谈话时。我觉得妳是个很不错的朋友,想法也和我相近……却想不到妳根本就是处心积虑来接近我!”陈源源小拳头握得很紧,冷声的对我道。

“我当时不认识妳……妳忘了?我还是第一次来扬州,而且是今天上午才到。”我苦笑着解释道。

陈源源根本不信,“难道我三爷爷就没有给妳看过我的照片?素素姐姐也没有给妳讲过我的相貌?”

“老实说,没有。”我这话连自己都不大相信。但的确是事实。

小恶魔怒极反笑,“在扬州大酒店时,我就在奇怪,怎么在瘦西湖妳不认识我,等到了酒店,却是对我很熟悉的样子?原来一切都是伪装!”

“我是在看到他們一群人来接妳地时候,才知道妳是谁的。除了妳,哪个小美人儿能在扬州有此威势?”我一边说着。一边觉得心情非常的郁闷,怎么凑巧的事儿都凑到一天了!

“哼哼,略过这两点不说。到了这里,妳都还在骗我!”陈源源不依不饶的说,“怡音根本就没有男朋友,而且就算有也不会这么快,上个月我问她时,她都说自己没有考虑过,总不至于一个月就和妳发展到那种肉麻的程度了吧?这明显就数素素姐姐为妳做地掩护,也只有素素姐姐,才能让怡音妥协!”

“好好。妳说的我都承认,既然妳都知道了,那现在妳准备把我怎么办?”我一下子听得恼了,被这么个小丫头冤枉,偏偏种种巧合使得我自己都无法辩解,“总不成妳又要打我吧?我可警告妳,我可不像妳父兄长辈一样,会让着妳。到时妳被打得哭啼啼的,不要找大人诉苦。”

不知怎的,我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说的话也是很冲。

小恶魔听得怒火冲天,本来她就对我很是不满,逐想也不想的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盘龙棍”,又挥着横扫而来。

和前两次被打不同,这次我早就看得真切,情知躲闪不及又无法跑开的我,心下一横就势双手展开。身躯一扑,将正用劲在手上地陈源源扑倒在了她身后的花坛之中。

树枝碾压的声音不断响起,我抱着怀里地暴力小美人儿打了无数个圈儿,基本上花坛里面的花草,都被我們两人碾压了一遍。

小恶魔瘁不及防的被我扑倒后,手中“盘龙棍”一下子失去了目标和准头,吃稳不住的她,在和我翻来覆去之间,“盘龙棍”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可她也并不放弃,学我一样,双手紧紧的搂住了我,小嘴狠狠的朝我咬来。

我自

让她咬到我,左挡右挡无法挡住之下,我用起了老招下去,大嘴准确的叼住了小美人儿的樱桃小嘴。

“嗯!!”

陈源源的嘴唇很香,仿佛天然花香般,浓郁好闻,但肯定也是第一次被男人亲吻嘴唇,她被捂住地小嘴发出一个沉闷的声音,竭力摇头,想要摆脱我的嘴巴。

但是论到嘴巴打架这方面,她和我的差别就是天地之别,无论她怎么动弹,小恶魔的嘴儿都被我牢牢的含住,一点也挣脱不开。

由于这时我們仍旧在花坛里翻滚着较量,陈源源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她干脆的小嘴一张,狠狠的用牙齿攻击,想要咬住我地嘴唇。

我还是没有上当,只是贴着她的嘴儿,牢牢的含住,并不让她的牙齿有活动的机会,并且不时的吸吮着她口腔里的芬芳**,以此来让小恶魔挣扎的力气减少。

果然,我没有料错,从没有经历过男人的女孩子,无论她多么的倔强,只要和男人亲密接触,一定会有少女本能地反应,像是小恶魔,小嘴里的芬芳被我掠夺后,娇躯猛震,娇吟一声,张牙舞爪的牙齿也马上就没了力道,差点连搂住我的手也抓不稳。

成功的制服了陈源源,脚上稍微一用力,我和她浑身是泥的紧紧抱着,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停止了翻动。

这时小恶魔的俏脸上,早已满是泪痕,一缕晶莹的唾液犹自挂在香唇边,她俏目紧闭,小鼻翼不住的颤动着……看样子是委屈得很。

由于我們抱得很紧,小美人儿娇躯的柔软和凹凸之处,我是察觉得一清二楚,不过幸好我不是激动的处男,认真的控制一下,还是抵挡住了“江南第一美人儿”的诱惑。

“妳們在干什么!?”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苍劲的爆喝,声音震天,大有恼怒异常、捉奸在床的意味。

我和陈源源都猛地一惊,本来已经放弃挣扎的她,又开始了猛烈的挣扎,而我在心虚之下,也放开了小妮子,任由她爬了起来,哭泣着跑向了那个说话之人站立的地方。

我跟着爬起来一看,站在小院子门口的,除了陈渡云之外,一个手骨粗大,皮肤黝黑的矮小老头,不是曾经与我共同战斗过的陈家家族陈城又是谁?

“呜呜……”

陈源源一头扑进她爷爷的怀里,什么话也不说,就大声的哭泣起来。

陈城哪里见过小宝贝儿受过这种苦,不但浑身脏兮兮的,还外加披头散发,简直像是一个小野马,心疼之下,他暂时也忘记了前来的目的,慌忙哄起了自己的宝贝孙女儿来。

陈渡云对这个小家伙也是爱大于畏惧,不过此时他也不得不冲我比起了大拇指,兄弟,妳真行!

行?行个屁啊!老子差点当了一回侮辱小女孩的恶人,还叫厉害?真不知道妳怎么想的。

我心里唠叨着,脚下也不停止,慢慢到了陈城身旁,抱拳道,“陈爷爷,一向可好?”

“呵呵,还好还好,妳最近怎么样,又泡了不少妞儿吧?”陈城张嘴就是荤话,把我吓得不轻——这老爷子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陈源源明显也听到了,她哽咽着抬起了梨花带雨的臻首,“爷爷,就是这个坏东西,他……他……妳帮我阉了他!”

在场的三个男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这个小姑奶奶还真是狠呐!

“好!乖乖,殷仁敢惹妳,爷爷一定帮妳出气!”陈城拍着胸口道,却把陈源源的要求装作没有听见。

小恶魔摇头哭道,“不嘛,人家要他成不了男人……他……他刚才对孙女儿……做了好大的恶事!”

听到这儿,我忍不住辩护起来,“陈小姐,不会吧,我又没有伤到妳哪儿,只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下意识做的行为罢了……我脑袋上的两个大包还是妳用‘盘龙棍’打的,这个妳怎么不说呢?”

陈城和陈渡云看着我的脸上充满了同情,一天被这大小姐用“盘龙棍”打了两次的人还真不多见,得多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