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的耳光我都懒得说理由了,一阵猛抽下来,徐小山瘦削的脸庞早已成了猪头,看上去既是好笑又是恐怖。

打得舒爽了,我一口恶气消了大半,顺手将他扔在了地上,看着徐小山鼻涕和鲜血并飞的狼狈模样儿,我不禁乐了起来。

瞧见徐小山被我这么收拾了一顿,趴在地上呻吟的警察們聪明的闭上了咒骂不休的嘴,心中暗自寻思:傻子才去惹这个疯子呢,等到大部队一到,就要他好看!

至于旁边犹自带着手铐的混混們,早已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打赢混混不算本事,但把警察当成混混来打,那可就是超级偶像了!

“喂,那边的小子們!”就在这时,我忽然转头对瘦子老大道:“妳們还不赶快走,等着在这里被警察当匪徒处理啊?”

这时,看得出神的众混混才回神过来,心思敏捷的他們没有犹豫,冲着我一抱拳施礼后,不顾手上亮闪闪的手铐,逃命般的窜出去了。

“老公,妳怎么能放他們走呢?”陶艳急得直跺脚,“要是没有他們在,我們就真的有嘴说不清了。”

“妳以为到现在他們还有用吗?”我神态轻松的走回到她的身边,“如今的主要矛盾在于,我打了警察,所以他們立刻就会忽略过之前我們的委屈,直接处理袭警的事件。”

“那怎么办?哼,妳还笑!”这是成为我的女人后,金小娟第一次对我发脾气,她泪眼汪汪的道:“要是他們不问青红皂白的开枪乱打一通,就算妳是超人也挡不住啊!还不快打电话给素素?”

“打电话给她干什么?”我嗤之以鼻的道:“我堂堂一个男子汉,要靠老婆来解救,成何体统?”

“讨厌啦,都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妳还讲什么面子嘛?难道非要我們几个守寡才舒服吗?”陶艳在旁边帮腔道:“妳个人再怎么强大,一旦惹上了国家机器,能有好果子吃吗?”

看得两个老婆为我着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我也就不再和她們开玩笑,脸色一肃的道:“艳儿、娟儿,妳們不要担心,我还有杀手锏没有使出来,到时别说是几个警察,就是这边的军队来了,我也能叫他們乖乖认输。”

“真的?”两女满脸的不信。

“当然是真的。”我拍拍她們的屁股,“现在带着这些女孩子們回到房间里去,免得妳們在那儿瞎紧张。”

“老公,妳要保证不骗我們,还不能有任何危险!”金小娟和陶艳不笨,她們坚持要得到我的承诺,才肯躲起来。

我既是好笑又是好气,看来以后要整理家风了,两个小**什么时候变得对我这么没有信心了。

“乖,我说没事就没事,快回去!”我保证再三后,才哄得她們带着手下回房间,房间里面靠向这边的位置并没有玻璃,她們怎么也无法看到待会儿这边发生的事儿。

收拾完这一切,我转过身子一看,徐小山和拿些防暴警察都围在了一起,用愤怒得喷火的眼睛瞪着我。

“要等援军啊?”我一语道破天机道:“那就坐吧,站着多难受呐。”

徐小山吓得一哆嗦:“妳怎么知道……妳不怕么?”

“我怕个屁!”我笑望着这群警察道:“上得山多,终究会遇到老虎,妳們平日里欺负老百姓也就罢了,偏偏今日遇到了我,就等着受苦吧。”

“哼,就凭妳?”徐小山不觉讥讽的道,“小子,妳有胆子就在这儿等着吧,待会儿我們看是谁脱一层皮!妳要求上天保佑,被关押的时候,不要落在我們手里,不然我一定会送给妳一个难忘的礼物的。”

他这么一说,旁边的防暴警察們嘿嘿的大笑起来,说不出的阴冷和残忍。

见到这群人的模样儿,我暗自摇摇头,遇到这些警察部门的蛀虫,说不得我要替天行道一次了!

不知道死活的徐小山,却还一个劲儿在那边叫嚣:“小子!妳拘捕、袭警加严重伤害,警方不把妳抓来毙了,那朗朗乾坤之下,就没有天理了!”

……

特种部队出场的浩大性,我今天终于有了个清楚的认识。

正在我无聊的看着楼梯,注意着将要到来的警车警笛声时,数十条黑影蓦的从空中飞跃而来,“蓬!蓬!”的连续巨响后,原本四面

地玻璃围成的二楼楼层,玻璃猛的被人全部砸碎,无毒面罩、身穿防弹衣、手持微冲、屁股后一条长长的尾巴……哦,不,是吊着一条长长的绳索的特警們,如天降神兵般,落在了二楼大厅之中。

“所有人举起双手来,如果不从,就当歹徒予以击毙!快!”一个沙哑的嗓音从扩音器里传遍了全场,望着那么多或蹲、或站的正规特警,徐小山等人虽说也是警察,也不敢在此时冒犯虎威,赶紧将双手举得老高,一句话都不吭。

然而,我的动作比他們还快,双手举得也比他們还高,一副无害的笑容,使得徐小山那群人瞠目结舌。

我冷冷一笑,妳們以为我是疯子啊,面对几十枝微冲还要大吼“向我开炮!向我开炮!”?

为首的特警军官见到场面这么容易就被控制了,他微微发愣后,迅即的道:“一队将那群警察围起来,二队去将那个少年控制住,三队搜索一下周围,看有没有躲藏着的歹徒。”

“遵命!”

数十个特警們闻声而动,形成三个不同的纵队,小心而又快速的朝我們包夹而来。

“长官,我們是长宁区刑警中队的,那个小子是极其危险的歹徒,一定要注意啊!”徐小山见初始的危机已过,赶紧大声的嚷了起来。

特警军官正朝我們这边移动,听闻此话,他抬头一望,明亮的眼睛如一道利剑,扫射在我的身上。

连马纵横这个百伐之将的眼神我都没有怕过,这个特警那杀气腾腾的眼神,更是不在话下。

但是我眼睛一瞟,第三队的特警已经围到了紧闭的房间门前,欲要破门而入了,便再也不沉默,朗声道:“中国国防部九十九科特别助理殷仁在此执行公务,敢问阁下是哪个军区管辖的人?”

国防部?九十九科?

特警长官脑海中迅速的闪过了这个部门的资料,雄躯蓦的一震。

“啪!”

这位特警军官双腿漂亮的一闭,一个正规的军礼立刻行了出来:“隶属沈阳军区之下大连军分区特种作战部队,国防部编号JK零零六,第三作战大队上尉军官金威城,向助理先生问好!”

正在执行任务的三队特种军人們,瞧见自己的直属长官这么恭敬的行礼,心知是遇到什么军方的高层了,赶紧按照礼节,个个都原地肃立,身躯挺得笔直,目不斜视的大吼一声:“见过长官!”

“咚!”

徐小山脑袋一黑,怒火攻心之下,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他的手下們也是一脸尴尬和惧怕的望着我,心想这个人还是***国防部高官,那我們挨的打岂不是白挨了?

金威城瞟了一眼跌坐在地的刑警中队长,摇摇头,大迈步来到我面前,又是一个行礼:“助理先生,能不能看看妳的证件。”虽然他知道这个玩意儿可没人敢冒充,因为那可是掉脑袋的事儿,还是不用经过审判就执行的那种,但必要的手续还是要的。

我从怀里掏出了当日马纵横给我的红色小本子,拿给了他。

自古以来做人都是先小人后君子的好,在遇到这么几十个荷枪实弹的特警军人后,我嘴里说着不怕,但内地里早就用水系异能在身旁布下了多达八层的防护水幕,免得被人翻脸打成梭子……这种警觉,就算在此刻,也一点没有消退。

金威城双手接过红色小本子,只用看封面那个威武的宝剑防伪标志,就知道这个东西不假,再打开里面查看时,“咦”了一声道:“殷助理是乌邦市人?”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只是下官也是乌邦市关城镇人,看来我們是老乡啊。”金威城笑着将证件还回了给我,又朝着手下道:“都把枪放下,殷助理是国防部来的官员,别大水冲破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

“是!”特警军人們赶紧将手中的微冲关上枪栓,枪口转为朝着了地下——中**政法上明确规定,枪口不能指向上司,否则就是违法。

金威城喊出自己是我的老乡,那心中也不无攀上关系,免得被我上告他們军区司令,得到个处分可就划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