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对不起!我也是看错了!”我一脸真诚的道,但却怎么也不相信我……他此时也没有朝我动手的心思了,这个可怜的男人,只是想着熊爷醒来后,自己会遭受怎么样的惩罚。

“认了吧,兄弟!”丁莹儿如今的心情大好,她看了看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熊爷,笑道:“如果妳不想明天全家就被砍死的话,我想妳现在可以带着老婆孩子跑路了……”

听着这话,保镖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他只是迟疑了一秒钟,立刻施展了绝世高手所望而兴叹的轻功,两秒钟之内,带着一阵呼啸的风声,消失在了酒吧的门外。

此刻旁边跳舞的人已经察觉到不对了……那滚滚而起的浓烟,让他們心中咯噔一下,脸色大变。

火灾?!

娱乐场所因为空间狭小,如果火灾的话,很多人因为逃避不及,就会出重大的伤亡事故,这是历来的常理。

他們一想到此处,便慌忙的停止了跳舞欢乐,忙不迭的大叫着跑了出去,丝毫不敢关心这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倒是酒吧的保全人员看见了这边熊爷受伤倒地的经过,他們不仅没有过来劝说和帮忙,反而像是没有事儿一般,依旧散布在吧台三米之外,摆出一副忠心的样子来——谁说我們见死不救?是熊爷让我們守在外面的……里面?里面的什么我們都没有看见。

保全人员没有过来,一是因为熊爷的残暴让这他們起了逆反的心理,而更重要的因素是,这些见惯了世面的人现在明白了,能把熊爷两次放倒的人,绝对不是普通角色,这样的两方对决,可不是他們这些拿着微薄薪水的人能够管得了的。

转眼之间,诺大的酒吧里面,只是剩下了不到三十人,就连在旁偷笑的调酒师們,现下也躲到了后面的房间里。

酒吧的音乐早已停下,除了衣服不住拍打的声音,我們唯一能够听见的,就是熊爷不知疲倦的痛叫声。

丁莹儿饶有兴趣的看着地上翻滚的矮胖男人,俏目中闪烁着慑人的光芒,她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心中兴奋得紧——这个没有心肝的女人,居然拉着我坐回到吧台旁,拿起一杯酒,边喝边大声的叫着:“加油,加油……”

努力灭火的保镖們,闻言气得半死,差点就过来扁人了,但熊爷身上不住冒出的黑烟,让他們暂时只能把精神放在灭火上面。

痛叫着的熊爷听不到这些,不然也不用灭火了,他径直就会被丁莹儿气死。

……

折腾了五六分钟,熊爷身上的火终于被扑灭,他此时能够发出的声音,也只是短促的哼哼之语,身子躺在地上不住的抽搐着,像极了上了岸的鱼。

几个保镖也不是蠢货,他們恨不得立刻将我和丁莹儿杀掉,可现在第一要素还是将熊爷送去医院,于是在抛下一个狠毒的眼神后,一群人蜂拥而散,离开了酒吧。

“这位先生、小姐。”见得他們离开,外围的保全人员围了过来,为首那人急促而低声的道:“妳們还是快走吧,最好是离开香港……”

我微微点头道:“熊爷很厉害吗?”

“熊爷本身不厉害,他就会一些蛮力而已。”为首之人道:“厉害的是他三弟,是香港最大帮派‘隆兴’的掌权人,妳們惹不起的,快走吧!”说着,这些人心有余悸的跑向了后边,不再理会我們。

“臭小子,妳敢戏弄我?”

正在若有所思之际,一只玉手拧起了我的耳朵,耳边同时传来丁莹儿的嗔怒声。

“放开!”我怒声道。

这样的姿势,让我回想起当年妈妈教训我的时候,而这个女人却不是我老妈,怎么有资格这么做?

“妳妄想!”丁莹儿不但没有放手,反而还拧了一圈,痛得我直咬牙:“刚才为什么那么软弱?”

“我最后不是也帮了妳吗?……啊,大姐,妳放开吧!”我愁眉苦脸的道,心中暗想,要不是妳是我朋友的小姨,老子早就让妳尝尝烈火焚烧的感觉了。

丁莹儿不依不饶的道:“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帮我?偏偏还很假的故作软弱……我告诉妳,就算妳最后用火系异能帮我一把,也不能弥补妳的罪过!”

我打了个哈哈道:“莹儿,妳不觉得扮猪吃老虎很有意思么?”

“呸!妳的很

,是以牺牲我的女孩子贞洁作为代价的,还敢笑?”我无所谓的态度,更是气愤不已,手上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

“哦……”

我吃痛不住,下意识的手上一阵乱挥,一下子打在了一团极具弹性的肉丘上。

“啊!”

**受袭的绝色少妇身子一阵颤抖,手上一松,放开了我的耳朵。

“好哇,小色狼,敢对我无礼了,看我收拾妳!”丁莹儿一阵气恼,浑然忘记了前几天我們倒在地上亲密的接触,也忘记了刚才是谁强吻我的……

这下子我可不能让她如意,身子一闪,躲开了她的魔掌,“莹儿,别闹了……妳听外面,好像有什么动静!”

丁莹儿小女儿性子上来了,她才不管外面有什么事儿,趁着我停下来,她狠狠的掐住了我的耳朵,正待施展绝技时,外面越来越大的喧哗,这才让她的手停了下来。

“外面暴动吗?”绝色少妇神色微动的道。

“我怎么知道?”我耸耸肩道,“所以叫妳和我一起去看看嘛。”

绝色少妇脸色一变,顺从的跟在了我后面,快步走上了街面。

“哗,好壮观!”

一到了上面,我們齐齐的呼喊了一句,眼前的景色由不得我們不惊叹。

紧紧的围在酒吧门口的,是数十个手持钢化盾牌,手中紧握高压警棍的军警,在他們身后,荷枪实弹的防暴警察更是屹立如山。

而在警察們的对面,则是几百个身着打扮花哨的年轻人,他們手中都提着棍棒之类的,大声的朝着警察怒骂着,细细一看,他們的后面有着几个中年人,正被一群蓝衣制服男子围在中间。

这两堆人把街道封锁成了一团,外面的车辆和行人见到这种架势,赶紧改道走了,不敢进来掺合。

我們出来时,正巧一个小混混和军警发生冲突,军警只是碰了一下他,他就哀声的倒在地上,大叫“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说话之间,周围不知道从哪里闪过来一群记者,指着军警和小混混就猛照,这个变化让在场的警察們脸色很不好看——如果记者单单拍下这个场面,任凭警方怎么也说不清了。

偏偏香港是个言论非常自由的地方,故而纵使警察們想要抢下这些故意添乱的记者們的相机,也得掂量一下后果,最终还是不敢乱动。

记者乃是眼睛最尖的人,他們敏锐的看见了我和丁莹儿走了上来,随即他們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相机,拼命的朝着我們浪费着胶卷。

这下子小混混們也发现了我們,不知道是谁招呼了一声,他們纷纷的围了上来,刚刚有些稳定的气氛立刻变得很是紧张。

“啊,殷先生、丁小姐,妳們快从小道离开!”

随着声音望去,我們看见了全副武装的赵文龙,在他身边的,都是今天保护我們的熟人面孔。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也不知道。自从妳們进去后,我們的人就守在里面。不知怎的,忽然冒出来这些混混,人数也越来越多,他們逼不得已,只得向总部求援,我也就跟过来了。”赵文龙苦笑道:“结果刚才熊明辉被抬出来后,这些人就更加激动了,险些和我們发生冲突。”

不对啊,就算是为了熊爷找场子,他們怎么来得这么快?

难道是熊爷未卜先知,知道自己会被暴打,才调来这数百个手下?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丁莹儿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耳语道:“刚才……刚才我們在戏弄熊爷时,我看见躲在边上的一人,偷偷打了个电话……”

“大姐!妳怎么不早说!”我恍然大悟,原来这群人还真是冲着我們来的。

“谁叫妳要扮猪吃老虎的?”丁莹儿冷哼道,再次让我理解了孔夫子“唯小人与女子难养矣”的真理。

遇上这么个任性的女人,我也顾不上和她生气了,简单几句把刚才的事情经过对赵文龙讲了个清楚。

“什么?妳們把熊明辉给废了?”这位高级督察险些跳了起来。

赵文龙从刚才熊爷被抬出去就知道,这件事情小不了,可没想到我們玩得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