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我手下意识的一动,顿时打在了一团柔软坚挺的鸡头肉上。

“唔……”

低微的呻吟过去,紧接而来的美女娇柔的尖叫,却险些让我再次昏迷过去:“艳儿,快看,老公醒了呢!”

下一刻,两张宜嗔宜喜的娇靥凑到了我的跟前,眼眶深陷的两个美人儿,明显就是睡眠不足的样子。

**四溢之下,我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喂,妳們给我退开一点,还让不让我呼吸啊?”我沙哑着嗓子道。

“喔!”

省悟过来的两女,不好意思的一笑后,身子后仰的坐了起来。

“现在什么时候了?”我一边询问,一边示意两女把我扶起来坐在**。

一阵手忙脚乱后,两女把被子垫在了我的身后,让我可以半躺得舒服一点。

这时陶艳才有空回答道:“老公,妳已经睡了两天一夜,现在都是十二月二十一日的下午三点了。”

我点点头,下意识的摸了摸脑后,发现有一个小包,但是摸起来不是那么明显。

“呵呵,老公,我們早就给妳热敷了好几次,现在都基本没什么问题啦!”金小娟翘着小嘴,在我脸上亲吻着道。

我冷哼道:“功不抵过,害我差点成了脑震荡,妳們难道想要谋杀亲夫?”

“才不是呢。”两女看得出我是假装生气,便大胆的道,“我們唯一想谋杀妳的地方,是在这张**;我們唯一想谋杀妳的方式,是和妳欢好让妳精尽人亡……”

“呃……”我苦笑着道,“两位老婆,我发现妳們挺有做诗人的潜质呐。”

两女被我的表情逗得笑成一团,温香软玉之间,我又一次感受到家的温馨。

如此笑闹了一阵,我抱着两女道,“费雯丽怎么样了?”

“费雯丽?”陶艳愣了一下,才道,“就是那个黑美人?”

“是她。”

“妳不知道刚刚我們带她回家时,她伤得有多么厉害,全身都是被割破的伤口,呼吸也有气无力的,差点以外她就要断气了呢。”金小娟用玉手比划着当初的情形,脸上尚有后怕之色,“谁知道就过了不到半个小手,刚刚给她包扎了伤口后,这位黑美人就像正常人一样呼吸了,只是因为失血过多,现在她还躺在**休息呢。”

“她醒了?”我神色一动的道。

“嗯,比妳早醒几个小时,我們喂她吃了东西,才过来睡下。”陶艳答道,“她醒来后看见不是妳,还追问了外面许久呢。”

想起了什么,金小娟神情一乐,“老公,这个黑美人太有意思了,她不仅会说中文,咬字发音还非常的标准哦,人也很斯文。只是不知道谁那么狠心,将她伤成这个样子。”

“是个妳們都认识的人。”我示意她們扶我起来道。

“谁?”两女左想右想的,却猜不着到底是谁,“难道是徐林?”

“要是徐林的话,走不到她的身边,就得死。”我简单的道,“是‘邦德车行’的斯特恩经理。”

“是他?”两女不信的道,“他那么和蔼亲切,怎么会是残忍的凶手?”

“和蔼亲切只是他外表的伪装罢了。”我简单的解释道,“至于具体原因是什么,我现在正要去问费雯丽……妳們知道得太多也没有好处,该告诉妳們的时候,我自然会说的。”

“呵呵,知道妳是为我們好!”

两女是非常识趣的人,笑笑后也不再追问,将我搀扶到另外一间卧室的**后,关门出去了。

我侧坐在柔软的**,而费雯丽则是平躺着靠在床背上。

因为她的麻布衣服已经破碎,故而现在穿着的是一套陶艳的衣服,黑美人如丝绸般的长发随意飘落在红色的衣衫下,别有一番懒散的滋味。

我們两人开始都没有说话,只是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我打破了僵局,“喂,妳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吗?看着我连声谢谢都不说?”

“谢谢。”费雯丽平淡的说道。

“嗯,这才乖嘛!”能让这个黑美人说出道谢的词汇来,我已经很满足了,“斯特恩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杀妳?”

费雯丽摇着脑袋道:“妳还是不用知道的好,知道得越多,烦恼就越多。”

我听着一阵耳熟,这不是刚才我对两个小老婆说的话吗?

“好了,我不追问。”我想出一个疑问来,“但是如果之后斯特恩的同伙来找我,我该这么办呢?”

“他們不会来找妳的。”费雯丽一点也不上当,口风丝毫不露,“就算是他們知道斯特恩死了,也只会把矛头指向我,跟妳完全没有关系。”

我皱眉道,“那妳岂不是要逃回非洲?”

“去死!”

费雯丽大怒,枕头飞弹瞬间砸向了我的脑袋。

“生气对女人是很不好的哦。”我轻巧的躲闪开,“妳对付一个斯特恩都不行,下次人家派来的肯定是高手,妳不跑等着被抓么?”

“那叫跑吗?”黑美人狠狠的看向我,“用妳們中国人的话来说,是避其锋芒,保存实力以待复仇!”

“……”

我无语了半天,敬佩的道:“美人儿,妳上辈子是不是中国国学大师呐,如此巧妙的话语,简直不是一般人能说的!”

费雯丽哼道,“姑奶奶我从小就学习各国语言和文化,比起妳这种半大的小孩子来说,自然是强上很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