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郁璟唇角轻勾,享受着妻子用这种方式将酒喂给他,喉结滚动,香甜入口,回味无穷。

一旁的侍从见状,缓缓地退了下去,甲板上只留下爱意肆意生长的男女。

一吻完毕,云凛小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如此大胆的行为而感到羞涩还是因为酒劲。

她声音软到了人的心坎上,“老公,我喂的酒好喝吗?”

傅郁璟意犹未尽地顶了下颚,“好喝!”他看着她的那双眼**着坏意,“还想要沁儿喂。”

云凛懂得适可而止,胆子越发大胆,吊着男人不再喂他酒,还一本正经道,“老公,做人不能太贪心哦!”

她走到一旁将杯子放下,随后转身看向男人,“老公,我饿了。”

傅郁璟瞧着她,不由得笑了,看来得先把人喂饱,他走过去,故作不解,“哪张小嘴饿了?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云凛轻轻抿唇,他好坏,就知道这样逗她!

“嗯?”他一把拦住了女人的腰,云凛猝不及防,男人身躯压下来,俯在她耳边的声音蛊惑,“下面的?”

“不是。”她一颗心跳动的厉害。

他偏要继续逗她,下巴磨着她的耳垂,“我怎么觉得就是呢?嗯?”

女人羞耻至极,气急败坏地偏头咬了下男人的下巴,“坏死了你。”

动作不重,比起咬却更像是在调情。

男人的神色幽暗了几分,“这么喜欢咬?”

“咬下巴有什么意思,咬这里好不好?”他抓着她的手往下,抓住了那处。

云凛心口一颤,半分没缓过神,直到男人又说,“这里得轻点咬,要不然老婆的幸福就要没有了。”

她抬眸看他,回神过后连忙将自己的手从烫手山芋里抽出来,偏过头不去看他,都有些语无伦次了,“傅郁...璟,你个大色...狼,我真的...要不...理你..了。”

“嗯,我是。”他单手掰过她的脸,炽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面颊,他在呢喃间道,“老公也饿了,先吃一次好不好?”

此饿非彼饿.....

云凛伸手去推开他,“不行不行,如此美景,我得好好欣赏。”

他干净利落地将女人一把扛起,“互不耽误。”

落地窗前,女人被压在落地窗前,眼神迷离地瞧着窗外的风景,男人俯在她的身上,肆意作乱。

男人单手掐着她的腰肢,低沉的嗓音带着不自知的沙哑和性感,“站稳,扶好!”

她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好像身处云端之上,周围的一切都飘飘然,唯有男人带给她的感觉永不磨灭。

云凛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在窗上细细描写他的名字,就好像也已经深入她心,从此再也不会忘记。

大汗漓淋过后,男人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轻声细语呢喃道,“沁儿...好喜欢你..好喜欢。”

他的声音深情又眷恋,很难不坠落在他的温柔乡里,她想,以后不管他们会怎么样,这个男人留给她的所有,她怕是都割舍不了。

她早已经无力虚弱地被男人抱在怀里,颤抖着双手主动伸手攀上他的脖子,他们紧紧地贴着,暧昧更加肆意翻涌,本该停止的汹涌再次席卷而来,一发不可收拾。

夜半时分。

游艇的灯光照在平静的海面上,似乎想要窥探深海的秘密,水面浮光又折射在甲板上,纵横交错,寂静幽静。

房间内,白色的帷幔轻轻晃动,缓而柔的乐曲响起,好像在跳着一支优雅又神秘的舞蹈。

远远瞧去,两道身影交叠在一起,女人的手搭在男人的肩上,听着乐曲,随着他的步伐而行。

她赤脚踩在地毯上,因为动作红裙轻轻摆动,那道红色的身影在视觉上给人一种模糊妩媚的感觉,想要去抓却抓不到,因为在她的身边,早已经有人将她彻底笼罩。

男人看向她的眼神眷恋沉沉,搂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她缓缓地抬眸瞧他,眼里**着如痴如醉的迷离感。

傅郁璟嘴角噙着笑,低头吻上她红润的唇瓣,辗转反侧,细细碾磨,可似乎怎么样都不够。

她是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

在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海平面的朝阳升起,橙色赤红映入她眸色间时,女人被男人抱在怀里,看了一场日出后,她躺在他的怀里轻轻闭上眼睛。

云凛轻声地叫他,“老公....”

“嗯...我在。”男人低哑慵懒的声音应她。

他一只手把玩着她的手指,另一只手搭在她圆滑细嫩的肩头,轻轻地抚摸。

傅郁璟等了许久,她的声音都未再响起,他垂眸看向怀里的女人,只见她已经沉沉睡去。

他嘴角轻扬着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间,随后将丝绸被拉上来盖住她的娇躯。

“睡吧,我的妻子,辛苦了。”

云凛没想到自己会在邮轮上和傅郁璟醉生梦死,**一个星期,而期间男人不知疲倦,她却是被折腾得分不清日夜。

他们返回M国,一切都回归到正常的日子,云凛也到了再次拿解药的时候。

如上次一样,她带着芷烟去了那家美容店,点了五号,房间内,云凛将那杯掺和解药的水一饮而尽。

何禾坐在她对面,饶有兴致地瞧着她,“怎么样,傅郁璟对你到了什么程度?”

她将杯子放下,眼眸悄然变化,只道,“着什么急,不是给我一年的时间,我总能完成任务。”

何禾的视线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一遍,“我只是提醒你,别富太太当久了,舒服日子过惯了就忘记自己到底是干什么的。”

衣裙,鞋子,包包都是奢侈品,耳朵上的那对蓝宝石耳环更是价值不菲,傅郁璟倒还真没亏待她。

云凛看着她,不由得一笑,“是啊,富太太的日子当然好过,有生之年能享受下也不错。”

“那也得有命来享受,别说我没提醒你,傅郁璟不死,你就得死!”何禾语态加重,“这个任务,你已经入局了,退不出去了,所以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云凛听着,抬手摸了摸耳边的蓝宝石耳坠,故作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你见我什么时候失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