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后,便对着它咧嘴一笑。

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从这只黄皮子惊恐的表情来看,此刻的我,表情一定极其狰狞。

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心狠手辣,实在是,这只黄皮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虎子是我唯一的兄弟,虎子奶奶更是虎子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绝对不允许虎子和虎子奶奶出事。

也算是这只黄皮子倒霉,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虎子的奶奶,正所谓祸不及家人,而这,也正是让我愤怒的原因!、

“我告诉你,你想让我把阳气还回去,那是不可能了。”黄皮子眼底的惊恐只是一闪而逝,随后,就见它咧开嘴角,露出了一个极其阴险的笑容,说道:“除非,你把本大仙的妖丹交出来,不然的话,我就算死,也不会还给他们阳气。”

“我次奥!”我一声暗骂,心说这只黄皮子是料定了我不敢那它怎么样啊。

不过,虽然我不敢杀它,但折磨它一番,还是可以做到的。

一念至此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问:“你确定?”

“本大仙一口吐沫一个钉,说出的话,绝不改变!”它抬了抬脑袋,一副你不还我妖丹,我就死在这里的模样。

“这老货,嘴还挺硬,不过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我冷冷的看了它一眼,随即伸出手一把扼住了它的脖子,再次将它提溜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本大仙的子嗣就在村外候着呢,你要是敢动我,它们绝对会杀进来,到时候,我要让你们村鸡犬不宁!”

被我提溜起来后,它一边剧烈的挣扎,一边对我说着狠话,不过我却不在乎,因为昨晚,那只黄皮子,也就是它的儿子已经说漏嘴了。..

那便是,道行高深的妖物,不能进我们村!

这只黄皮子虽然道行极深,但却丢了妖丹,可谓是一身道行尽毁,所以才能够进来。

我冷着脸一言不发的提溜着它走出了卧室,王寡妇就站在门外,见我提溜着黄皮子走了出来便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随后有些担忧的问:“千俞,虎子和虎子奶奶怎么样了。”

我闻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而是提溜着黄皮子径直走进了厨房。

“王姐,借你厨房用用。”我说完后,便将煤气灶上的铁锅拿了下去,准备将煤气灶点燃。

看到这一幕后,王寡妇一脸的惊愕,哪怕是我手中的黄皮子都一脸惊慌的挣扎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放开本大仙,你要是敢动本大仙一下,本大仙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听到它的诅咒后我不仅没生气,反而还笑了,舔了舔嘴唇说:“那可真巧了,我现在,就想让你...生不如死!”

我说完后拿起打火机直接点燃,然后凑近了煤气灶。

就听‘呼’的一声,却是煤气灶台上窜起了一缕湛蓝色的火焰,我拧了拧气门,将煤气输送功率加到最大,霎时间那缕火苗窜起了好几米高,直冲棚顶。

“你,你要干什么!”这一下,它彻底慌了,一双黄橙橙的眸子内已经没有了怨毒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惊恐。

“干什么?”我一声狞笑:“当然是让你生不如死啊!”

说完后,我提溜起它便往火焰上凑,它被惊的一声尖叫:“呀,放开本大仙,放开本大仙...”

“千俞!”

这时,一旁的王寡妇突然开口,说:“千俞,这...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这会活生生烧死它的。”

“残忍?”我冷笑:“难道,它吸走了虎子和虎子奶奶的阳气就不残忍?”

“千俞,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寡妇抓着衣角,抬起头偷偷瞄了我一眼,见我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后便没再继续说话了。

我不再理会她,而是低头看向了手中的黄皮子。

“你不是嘴硬么,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不过你放心,弄死你是绝对不会弄死你的,但皮肉之苦就免不了了。”

我说完后,便在旁边拿起了一个铁勺。

“你要干什么?”黄皮子见我将铁勺放在了火焰上灼烤,便一脸惊恐的大叫,而我却没再说话。

这只黄皮子绝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它以虎子和虎子奶奶的阳气胁迫我,料定我不敢拿它怎么样。

但正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要是不给它一点颜色看看,它永远都不会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这时,铁勺已经被烧的通红了,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中一脸惊恐的黄皮子,说了一句:“你可挺住了。”

说完后,我直接将被烧红的铁勺烙在了它的脊梁骨上。

就听‘呼’一声,却是它的黄毛瞬间就被点燃了,火苗一下就窜了起来,而它的皮肤更是被烫的‘滋啦滋啦’的,就好像烤肉时发出的声音一样,还散发出了一股臭烘烘的焦糊味。

“呀...”

它在我手中剧烈的挣扎,嘴里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尖叫,就连一旁的王寡妇都被惊的一把捂住了嘴巴,后退了好几步。

我一把将黄皮子扔在了地上,随即用盆在水桶里舀了一大盆水,‘哗啦’一声全都泼在了它的身上。

‘滋啦’一声,火焰直接被浇熄。

我拿着依然通红的铁勺蹲在了它的身前,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极其狼狈的黄皮子一声冷笑,问:“滋味如何?”

“你,你不得好死!”让我没想到的是,这黄皮子的嘴依然很硬,我摇了摇头,随即再次将通红的铁勺烙在了它的身上。

又是‘滋啦’一声,这一次,因为它身上湿漉漉的,所以毛发并没有被点燃,但它的皮肤却一下被烫的翻卷了起来,黄橙橙的油水直接就流了出来,皮肤瞬间就被烫穿了。

“啊!吱吱吱...”

剧烈的疼痛让它发出了一声声扭曲的怪叫,它的身体,也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扭曲了起来,但我却仍不停手,手持铁勺不停的对着它的身体烙下。

当铁勺的温度降下来之后,我便再次将其拿到煤气灶台上灼烤,烤红后,继续对这只黄皮子实施烙刑。

足足十多分钟后,这只黄皮子已经被我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就见它浑身的毛发已经所剩无几了,皮肤更是一片焦黑,有几处地方已经被烫穿了,甚至都露出了被灼烤成黑色的骨头。

“现在,愿意将阳气还回来了么?”

我拿着被烧的通红的铁勺,对着它狰狞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