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好茶。”

果然喝茶同做事是一样的,有了一点的坎坷和故事这茶喝起来就顺口的多了,就如同此时的北静王爷总算是喝到了这来之不易的第一口的的茶水,总算是可以心满意足的夸奖说道。

“哦,怎么好了,王爷倒是要说出个道理来,怎么是可以如此敷衍,一句好茶就可以带过的。”

林黛玉听了后,就觉得有些不满意,虽然刚才王爷急匆匆跑来的时候,她是感动的,但是一码归一码,要是王爷说不出自己茶水好在什么地方,就必然是敷衍来的。

所以就立刻给王爷抛出了一个难题来。

只是北静王爷却是胸有成竹,就刮了林黛玉娇俏的鼻尖满是宠溺的说道:“这是那日我得了陛下的赏赐的雀舌,就让李嬷嬷给你送过来,让你尝一口新鲜的茶叶,难道你是忘记了吗?好在什么地方,好在是当今陛下御赐的,颦儿你说好不好?”

北静王爷看林黛玉颦眉去看他手里的茶碗里的的确就是雀舌之后,那有些不好意思,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属实是可爱到了不行,让王爷心眼全开,恨不得立刻就八抬大轿将这可人儿抬回了府里当了自己的王妃,如此才不会日日的都是提心吊胆,就是怕被人给捷足先登了去。

就不由自主的叹气说道:“我的颦儿呀,要是有朝一日同你功鸳帐,我又如何舍得离开你去那朝堂之上,看那些人的狰狞面目。”

如此明目张胆的调戏,却也是被北静王爷说的是一脸的正气凛然,感受不到半点的猥琐之态,还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有了这样一位天仙一样的王妃,要是舍得离开她也是奇了怪了。

只是林黛玉却属实是不好说出自己的什么看法,只好红着脸,手里的手帕搅来搅去的,就如同她纷乱烦乱的心事一般,一切都在心里,可是就是嘴里却是说不出口。

“我的心都要碎了,你还只管这动你的手帕子。”

王爷挪到了林黛玉的身旁,抓住了她的手里的手帕,任凭林黛玉如何的往手里抽都是不肯松手,还看着林黛玉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不管,只要我们成婚了以后,我就是一个闲散的王爷,每日里只是和你一起看花开花落,听雨打芭蕉,共赏巴山夜雨,也要一起走遍这所有的大好河山。”

“不对。”

北静王爷调皮的一笑,成功的将林黛玉手里的手帕据为己有之后,就点了点她的鼻尖继续说道:“我最近做了一个事情,是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就是在颦儿成了我的王妃的时候,给颦儿的一个最大的礼物,但是就是不知道颦儿会不会喜欢。”

若是旁人大约就是会说,只要是王爷送的都是很喜欢的话语,但是这是林黛玉,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并不是旁人送的什么都要,也不是人人都可以送礼物给她。

不过对于王爷一向的品味,林黛玉是非常认可,就好奇的问了一句:“你又是背着我在做什么,怎么总是神秘的很,就不能告诉我吗?”

“不能!”王爷握住了林黛玉的柔夷,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庞上,挨着这双手就是很安心的傻傻的笑着说道:“不能告诉给颦儿听的,这是我要给我的颦儿惊喜,就是现在的颦儿也是不能知道的。”

“好吧!”

林黛玉也是洒脱,看王爷果然是很坚持,也就懒的在多问一些,总之以后也是会知道,不论是惊喜还是惊吓,但是王爷有了这份心意那也是足够了。

只是林黛玉的手被王爷捉的很紧,不用一点劲儿也是抽不出来,用了一点劲儿好像也是没有什么用,因为王爷只是会握的更紧一些,根本就不会给林黛玉抽回手的机会。

“王爷。”

只要是林黛玉要生气的时候,就是会叫北静王是王爷,而不是用你来作为代称。

早就掌握了规律的北静王爷立刻就说道:“颦儿,有什么事情吗?我与没有做什么逾矩的事情,不过是握着你的手而已,我都很久没有见你了,所求无非也就是握住颦儿的手而已,这也不行吗?”

“你?”什么是恶人先告状,这就是典型事例,然而林黛玉显然是拿这个恶人没有什么切实可用的办法。

只好是好笑的看着王爷发自肺腑的问道:“你是多大了,还有玩这样幼稚的游戏吗?”

“不幼稚呀,怎么幼稚了,我只是想要在颦儿身旁多一点的时间,我不觉得幼稚,这是我的渴望。”

北静王说的很有道理,就是林黛玉也是挑不出来什么毛病,只是想着要是在朝廷上王爷也是如此撒娇任性,只怕同他平日的威严的形象是不相符合。

想到了朝廷的林黛玉还是有些慌了,她记得王爷说过今日他是要进了宫廷里去的,只是他在此处已经是盘桓了很久,而林黛玉也有香菱的事情是要同陈平商议。

王爷也许面子大是可以在皇帝面前等一等,但是香菱在薛家多等一日,林黛玉都觉得很是不安全。

就也是不顾王爷的痴情一片,硬是用劲的抽回了手,对着很是不满的王爷用了非常正经的语气说道:“王爷难道忘记了今日还要进宫去吗?要是在我这里的待的时间过长了一些,耽误了王爷的事情是如何是好?”

北静王爷也是没有忘记要入宫的正经差事,只是和颦儿在一起看着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让王爷心满意足,觉得此生有了这样的女子相伴,就是无悔人生。

所以赖在这里不走就是王爷的目的。

不过,颦儿提醒的也是很有道理。想要日后日日同她耳鬓厮磨,情意绵长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那如今势必也是要将皇帝交待好的事情给做到滴水不露,方才可以用这些功劳来抵消皇帝想要用赐婚这个手段,利用自己的清白无辜的身体用来给皇帝作为统治国家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