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大清早,盛洛依是被吵醒的,外面传来沈婉儿的哭喊声。
“没天理了啊,我一个未来的皇妃,竟被两个丫鬟欺负,”沈婉儿瘫坐在地上耍泼。
盛洛依被吵醒后,躺在**问德华事情经过。
原来是阿香和阿洁,早上的时候,给沈婉儿端早餐去房间,因为多说了一句“爬上男人的床,野鸡摇身变凤凰”,被沈婉儿听见。
沈婉儿将阿香和阿洁臭骂了一顿,还不解气,非说是盛洛依教丫鬟这么说的,所以跑在门前又哭又闹。
沈婉儿心里很清楚,皇上给她下了命令,只有盛洛依嫁入皇宫,她才可能去皇宫。
眼下当务之急,她就是要闹,把动静越闹越大,最好是闹到皇上那里。
皇上责怪下来,盛家就不敢说什么,老老实实将盛洛依嫁过去。
盛洛依强忍着起床气起床,她打开门,白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沈婉儿。
随后对身边的德华说:“让她闹,谁都不要理她,看他她能聊多久。”
盛洛依说完,就去会议厅找盛父,她可要帮二哥探探父亲口风。
盛父见女儿来,起身便带着洛依和炎浩去训练场。
盛洛依不解,今儿个,父亲心情不错,可带他们去训练场做什么呢?
他怎么在这里?
盛洛依刚到,就看见刘哲和休一。
“炎浩,洛依,给你们介绍一下,”盛父指着刘哲和休一。
“父亲,其实不用介绍,我们认识。”盛洛依开口道。
昨天大家才见过面,再介绍,显得有些多余。
“洛依,你先听我说,”盛父一本正经,继续说,“七皇子刘哲和休一本是先皇武德司的人,先将武德司全权交由七皇子刘哲管理,另外为了隐藏七皇子的身边,故以盛家将领身份,呆在军中。”
武德司是先皇创办,汇集了各类武林高手,刘青登位后,对武德司进行大规模厮杀。
武德司各大高手隐藏于民间,有的卖艺,有的当艺男,有的暗藏在宫中……
如今,他再遇故人之子,将手中的军权交给刘哲,他可以安心了。
就此,盛开元只是个空头将军,手中的实权交由刘哲掌管。
“盛将军,我还有一事相求,”刘哲双手握在一起。
盛开元:“请讲。”
刘哲:“盛将军,你看你家女儿洛依,虽懂医术,但不懂习武,脑子也不太聪明的样子,这若是嫁做他人,定会被欺负。
所以我提议,从今以后,由我亲自教授洛依习武,强身健体,以免受人欺负。”
什么啊?盛洛依没有听错吧,他说她脑子不太聪明的样子。
盛洛依正要走,被刘哲的话愣在原地。
刘哲还要亲自教她习武。
不要,盛洛依想睡懒觉,可不想什么强身健体。
盛洛依眼巴巴地看向盛父,无奈地摇着头。
盛父有些犹豫,自己女儿自己都舍不得练,让刘哲练?
“父亲,我觉得刘将军说得在理,妹妹就是身体不好,跑得也不快,要是跟着刘将军学习,不假时日,必能强身健体,打过流氓。”
盛炎浩对眼前这个妹夫很满意,要是妹妹嫁给他,肯定不会被欺负。
二哥,这是我的亲二哥吗?盛洛依咬牙切齿看向二哥。
“父亲……”
盛洛依刚喊了一声,就听到盛父说:
“好,既然是为了洛依,我这个当父亲的当然同意,那为了让洛依早日学得一身本领,就从现在起开始训练,辛苦刘将军了。”
“炎浩,你和为父回去,一同和你母亲商量正事。”
盛父离开,还不忘带走儿子炎浩。
盛洛依:“……”这是亲爹啊!
“去哪?”盛洛依脚底抹油,就要溜,被刘哲抢先一步拦下。
“上茅房,”盛洛依随便找了个借口。
刘哲只好让开。
当盛洛依从茅房出来,发现刘哲就守在门口。
“好了,我们现在就去热身吧,跑步5公里。”
刘哲在茅房门口等了好久,一度他差点冲进去,他以为盛洛依掉进茅坑里。
五公里啊,热身都需要五公里了吗?古代就这么卷。
刘哲拉着盛洛依跑,刚开始盛洛依还有点力气,可没跑多久,盛洛依完全是被刘哲拉着跑。
随后又做了拉伸,活动手脚,挑选武器。
盛洛依累得眼皮都不想抬,在武器上,随手一指。
刘哲一看,是个狠人啊,洛依竟挑了一把大刀,类似于关二爷的那把。
“你确定?”
“确定。”
盛洛依抱起大刀,试了几次,实在是抱不动。
“不确定,”盛洛依靠在大刀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刘哲正在替盛洛依挑选刀,回头一看,无奈的瑶瑶头。
洛依啊洛依,未来的路会很艰难,你必须要习武,要学会自我保护,若我不在你身边,你也可以好好保护好自己。
刘哲心里很清楚,他舍不得洛依吃苦,可有的事情他别无选择。
刘哲蹲下,将盛洛依背在背上,背着洛依往盛府走去。
盛洛依只感觉自己趴在温暖宽阔的地方,很有安全感,她睡得很安详。
刘哲到盛府,沈婉儿看到他们,眼睛瞪得老大。
天呀,一个男人送盛洛依归家,这么大的瓜,一定要告诉皇上。
不过转念一想,要是盛洛依和别的男人好上了,那是不是就是她嫁到皇宫,当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妃。
沈婉儿灵机一动,脸色露出阴险的笑容。
德华看到自家小姐,被别的男人背回家,她一脸惊恐。
刘哲做了一个“嘘”手势,德华捂住嘴巴,亲眼看着男人将小姐放在**,给小姐盖上被子,转身离开。
临走时,刘哲对德华说:“明日,早点叫你家小姐起床,我五点过来接她。”
刘哲说完离开,德华还没回过神,五点起床,她家小姐哪日不是睡到日上三竿。
“母亲,我年纪尚小,不想娶亲,你还是推了这门亲事吧!”盛炎浩被盛父带到母亲面前。
盛父之所以点名道姓带他回家,原来是母亲给他安排了婚事,他还没有见过人家姑娘,母亲就已经给他定下这门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