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仙艿日这个想法是不可能的。
开放给游客的,也就是到了山腰的观景台。
“先不说没有足够的装备,现在三座山可是禁登神山。”
“为什么禁登了?”李萌萌吃了一口饭,“是因为危险吗?”
“危险总会有人想办法克服,珠穆朗玛峰8800多米的海拔高度都被登上了。”
李浔看着在追赶松鼠的小雪儿说道:“主要是因为宗教原因,宗教认定的山,就不允许人登顶。”
“又是宗教……”
“你想想,全世界有三分之二以上的人都信仰宗教,不信教的人才是少数。”
李浔这话给李萌萌打击到了。
原来自己才是少数派,大多数的反而是宗教信仰者。
“其实如果三座神山可以攀登的话,以这三座山的优美姿态和险峻程度,应该能诞生新的金冰镐奖获得者。”
“哈?金冰镐奖是什么??”
“额,怎么说呢?”李浔顿了顿,看着李萌萌美丽的眼睛,“它在登山界的地位,就好比普利策之于新闻,奥斯卡之于电影,诺贝尔之于物理。”
“哇,等于是顶级的登山者才有机会获得!”
“没错,就是这样。”
“原来这三座神山真的没人登上过。”
李萌萌放下吃得一干二净的饭盒,抽了张纸巾擦擦嘴。
“是啊,而且三神山的海拔都在600左米右,山体风化非常严重加上变化无端的天气,攀登难度极大。”
“1987年,美国人皮特带来的一个RB女性登山者尝试过登上仙艿日。”
“什么?美国加RB的登山者,结果呢??”
李萌萌顿时有些紧张,不会被捷足先登了吧?!
“结果但是是最后没有没成功,不是没有登,主要原因是顶部岩石松散。”李浔笑着拿掉她头发上的碎叶片,“他留下了一句话:可能登顶,但无法下撤。”
“那就好,那就好。”
李萌萌拍了拍胸脯,满脸的庆幸。
“怎么?不希望他们能比我们早登顶吗?”
“哼,准确的说,我是不喜欢美国人和RB人。”
“哎哟,直播中呢,小心等下被骂小粉红。”
“小粉红咋啦,爱国还需要被喷吗?”李萌萌有点不屑的说道,“反正只要侵略过我们的国家,我都不喜欢,当然,这话只代表我自己的态度。”
“这得给你鼓个掌。”李浔感慨道,“以前公知横行,喷我们的科技水平不行,现在我们生活好了,又开始进行抨击爱国的输出。”
“我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这种人还是有那么多。”李萌萌摇摇头,想不懂,“就因为赚钱吗?”
“不一定是为了赚钱,赚钱嘛,不寒碜。”李浔把东西都收拾进垃圾袋,“怕的是那些从心里就崇尚和爱慕国外的人。”
“不不不,赚这种钱,寒碜!!”
“当然,还有一些墙头草,看现在国家发展得好,就掉头给我们说好话的。”
“老人,地铁,手机!”
“有画面了,哈哈哈!!”
两人在湖边的观景台边上坐了好一会,把午餐都顺便解决了。
本来旁边还会多个小雪儿。
但是没想到他们在吃东西的时候,不知道哪来的花栗鼠把小雪儿的果酱拿走了。
气得这个小家伙满树林里追花栗鼠。
小雪儿不像一般的狐狸,它个头小巧,远看的话也就是大号的松鼠。
它冲进树林之中,倒是不着急了。
反而是一边玩一边追逐着花栗鼠。
整片树林都热闹了不少。
不过作为游客不能进入树林范围,因为有护栏挡住。
所以他们也就只好在湖边吃饭,聊天,坐拥这一片大自然的美景。
登山是不可能登山的,剩下的也就只有400米步道,走到近景点不会花太多的时间。
手机直播信号断断续续的,他们发现过了好一会都没能改善,于是干脆下了直播。
没了直播,聊天的话题也越来越扩大。
时不时的开玩笑,甚至两人还打了视频给岸都尔依若玛。
在尝试两次后,还真给他们打通了。
“浔哥哥,萌姐姐,你们怎么有空了?”
岸都尔依若玛惊喜的看着微信视频,非常开心的感觉。
“我们刚坐在这湖边吃完午饭,依若依若,快猜猜我们在哪?”李萌萌笑嘻嘻的看着她。
“啊,萌姐姐,依若不知道哦~”
岸都尔依若玛穿着素朴的棉衣,两根麻花辫在肩膀上摇晃。
使劲想猜但是什么都猜不到的样子,让他们都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嘻嘻,你没看我们直播吗?”李萌萌把镜头转向湖面,对着雪山的方向:“看,这里是珍洙海哦,好看吗?”
“好好看哦,我这两天都在忙着种菜,种花,所以没看你们直播。”岸都尔依若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以后争取时间看你们的直播。”
“那倒没必要,你有你要忙的事情,我们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走路,花和拆,不是都交给别人种植吗?”
“对啊,但是他们干的我不满意,然后就叫他们走了,我自己弄。”
听到这话李萌萌直接同框地震:“那这得累死啊!!”
“还好,就是费时间。”
“那现在都弄好了吗?”李浔看着岸都尔依若玛。
她正走去拿椅子坐下,看来想跟他们好好聊一会。
“菜圃弄好了,花园我打算以后有时间再好好弄,不过果园的树种好了,我觉得……”
“等下,你的手怎么回事?”
“什么手怎么回事?”
李萌萌疑惑的看了一样李浔。
“依若,把你的手指露出来。”
“有点粗糙,不好看……”岸都尔依若玛犹豫了一会,伸出掌心对着镜头说道。
李浔摇摇头:“不对,你反过来,手背。”
“啊……没事的。”
岸都尔依若玛的眼神有些躲闪,但是最终还是翻过了手。
“我的天,你这…这很疼吧?”李萌萌看着她手背上的几道血痕,心疼的捂着嘴。
“依若!”李浔有些生气的看着她,“怎么回事??”
“就是那个树苗,它们要倒了,我去帮忙按住,然后就…就……”
“另一只手呢?”
“……”
岸都尔依若玛小心的伸出另外一只手。
一样上面有好几道血痕。
拉近了放大看,枝丫刮破的皮肤还有些泛红。
看样子是有点发炎了。
李浔望着她怯生生的样子,到了嘴边的满腔责怪,最变成一声叹息:“你……现在去叫医生看一下,先处理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