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们,为了我们的家人,冲啊”边关城外,那一望无际的平原上,两方士兵和将士们正在进行这殊死搏斗。

“将敌人赶回老家去”龙尹跨坐在一匹纯黑的骏马上,手中宝剑直指苍天,半张面具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沙哑的声音雄厚而低沉,传进每个大良士兵们的耳朵里。士兵们胸中血气翻腾,激动不已“他奶奶的,吃了五十多次败仗,今天终于可以一雪前耻了”

“杀啊,把这准王八羔子打回老家去”副将曾响跟着封城打了五十多次败仗,早已苦不堪言,然而封城始终一意孤行,不听将领们的劝告导致昔日战无不胜的大良军队被敌人打的落花流水,屁股尿流。憋屈死他们这一帮副将参将们。曾响左手一肋马缰,双腿夹紧马肚子,右手挥舞着一柄银枪大喝一声冲进敌人堆里,银枪招招杀机,招招有力,如同砍白菜一般,敌人瞬间倒下一半。

“将军,属下还是喜欢跟着您打仗”参将手中大刀一个横扫,敌人脑袋搬家。跟着龙将军打仗,这才叫痛快。

“龙尹在这谢谢大家了”龙尹右手一紧,纯黑骏马嘶鸣着前腿站起来,紧接着前腿落地,踩死两敌人。

远远的,一坐豪华的驾黏上,一邪魅男子横躺在驾黏上的软榻上,男子右手支着头,左手把玩着面前跪着女子的头发,女子一声不响,垂着头,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男子左手扯动,女子倒吸一口气,不得不抬起头来,清秀的容颜,苍白的肤色,“爱妾啊,回头看看大良的主将是谁?一定会让你惊喜的”男子邪笑着。

女子猛然一怔,随意缓缓的,缓缓的回过头,前方无数士兵们厮杀的阵营里,女子一眼就望见其中骑在黑色骏马之上,手持宝剑奋力厮杀的人,女子眼里立时神彩飞扬,他回来了,他回来。

“喝”龙尹宝剑横向刺出,刺穿一敌人参将的身体,龙尹右手一提力,那杯穿透身体的敌参将双脚离地,被带到了半空中。龙尹持着宝剑,剑尖直指向邪魅男子所乘坐的驾黏。

女子神彩纷扬的目光看见龙尹的正脸时,惊讶了“他怎么成了这幅样子?”

“爱妾也许还不知道吧,他归京途中遇袭,深受重伤,容颜尽毁”男子邪邪的笑着,嘴里发出啧啧的惋惜声“可怜那龙大将军了,好好的一张俊彦,成了如此人不人鬼不鬼的摸样”

“是人是鬼都比你强”女子冷冷的讽刺着

“爱妾这话说的,本王好伤心那”男子左手收回摸着心脏,一脸的委屈“怎么说,本王也是爱妾的夫君,爱妾怎能如此厚此薄彼呢”。

“王爷的妾众多似乎不差我一个”女子眼睛盯在龙尹的脸上,眼底深处流淌着深深的痛和思念,嘴里却说着冷漠的话。

“本王的妾是不少,但是身份是公主的可就只有一个”男子说道。

童凤莲闻言,心里更加的痛,她没有想到父皇为了一己之私居然将她送给同国连华王爷作妾,连华,敛花?她抗拒过,寻死过,最终还是走近了连华王府。连华王爷,同国先祖赐封的异性王爷,世代世袭。而现在这个连华王爷,是个邪魅,心机深沉,我行我素的男子。邪魅俊美的外表下一颗毒蛇般的心“王爷似乎很高兴有一位公主做您的妾”

“此言差矣”连华王爷左手轻轻的搬回童凤莲的下巴,看似轻则无比,实则暗夹内力“本王也是被公主的美貌才华所倾倒,这才求了皇上,无奈本王的正妃是先皇所赐休不得,只能委屈公主作妾了”

“你”童凤莲刚要发怒,驾黏前就扬起一阵尘灰,紧接着噗通一声,一个人跌落在驾黏前。

“好功夫”连华王爷大赞“那么远的距离也能将本王的参将扔过来”

“他是在向你示威呢”童凤莲嘲讽着

“哦,原来他是向本王示威”连华王爷正色道,身子也跟着坐起来“既然如此,本王也不能示弱是不是”

连华王爷冲着童凤莲邪魅的一笑,站起来,黑色镶金的长袍随风舞动,黑色的发丝张扬的飘在脑后,犹如妖精下凡。童凤莲心里诽谤着。

连华王爷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柄紫*,左手紧握,右手一挥,旁边小将背着的箭楼里飞出一只箭被连华王爷抓在手里,连华王爷笑着,搭箭拉弓,对准前面的人。

童凤莲眼神收缩,身子颤抖起来,顺着那箭的方向看过去,童凤莲心一紧,他要射向龙尹,童凤莲再也顾不得其它,腾的一声站起狂吼着“龙尹小心”,童凤莲的话音刚落,那箭也刚刚好射到,远远的,童凤莲都能听到箭穿透皮肤刺进肉里的声音。

“可惜了,射偏了”连华王爷叹息着摇摇头,侧头看着童凤莲“没想到爱妾和本王配合的如此默契,爱妾的声音和本王的箭同时到达,下次有机会在试试”连华王爷说完又躺回去。

龙尹听见有人喊小心,当他意识到危险时来不及躲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箭刺进胸膛,箭上带着内力,龙尹跟随者箭风向后飘去,然后骤然下降,噗通一声摔倒在地。龙尹口吐鲜血。

“将军”曾响大惊,随后砍断几个敌人的脑袋,就策马奔驰过来

“将军”一时间大良的将士们齐齐震惊的喊出声。

曾响当机立断“鸣金收兵”。后方鼓声急促的想了起来,号角声也跟着急促的响起来。

大良士兵有顺序的成扇形撤退。

“看在爱妾悲天悯人的份上,本王也收兵吧”连华王爷见童凤莲泪水连连,却隐忍着不发出一点声音,好心的说道,有趣的要慢慢的玩才好。右手一挥,身边小将立刻明了,手中小旗一挥,战鼓急促的响起来,同国士兵们本就被打的屁股尿流,一个个哭爹喊妈的,听见鸣金收兵的信号,立刻如潮水般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