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

秦琼目露慈爱的摸了摸秦彦的头:“你是我们的骄傲,不管你在外人面前如何的纨绔也好,是个小英雄也好。”

“在为父眼底你永远都是个孩子,需要为父宠溺的孩子。”

“想做什么就去做,我永远在背后当你的后盾。虽然你爹这个后盾没什么用,我只知道征战打仗,在朝堂上脑子并不灵通会得罪许多人。”

秦彦眼眶湿润了。

秦琼真的是个顶好的父亲,他很幸运来了这大唐能遇上个这么真心实意对待他的父亲。

不管他究竟是真纨绔还是假纨绔。

“多谢爹爹,您在我心中也是最好的父亲。”秦彦回抱住秦琼。

这父子温情被小兕子尽收眼底,她手里拿着一个琉璃杯站在柱子后面。

原本她是想第一时间冲上找秦彦,撞见此幕她急忙躲在了柱后。

秦彦余光看到她。

将秦琼安抚好送回屋子,返回原地找小兕子。

“小兕子,你手中的是什么啊。”秦彦咱在小兕子身后,揪了揪她的小辫子。

小兕子惊喜回头:“秦哥哥你在这儿呀,你跟我来。”

她拉住秦彦的手便往国公府的花园了走去。

此时天色已经拉下帷幕,天上的星星又亮又大, 月亮也是高高挂着,散发出皎洁的月光,清清冷冷的洒在地上。

小兕子宝贝的将怀里的瓶子递给秦彦:“秦哥哥你打开呀。”

秦彦将琉璃瓶的盖子打开。

萤火虫从瓶口倾数而出,一只只在黑夜中散发着光芒。

“这是我精心准备的生辰礼,秦哥哥可喜欢。”小兕子一张小脸透露出紧张,她的眸子跟月光那般明亮。

秦彦捏了捏她的脸颊:“我十分喜欢,小兕子有心了。”

得到这句话的小兕子才露出今日最开心的笑容。

“秦哥哥你跟国公爷的感情可真好。”

小兕子的话语透露出羡慕。

“陛下也很是宠爱小兕子呀。”秦彦刮她的琼鼻,有些不解她为何会羡慕自己。

“可是我父皇他有很多事情要忙,平日见不着几次面,不是在上朝就是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小兕子小大人般的撑着腮帮子叹口气,‘‘’母后说平时莫要叨扰父皇。”

“更何况父皇不是我一人的父皇,皇兄们更需要他的指导。”

秦彦明白了。

秦琼是他一个人的父亲,他将所有的爱都给了自己。

而小兕子则是李二的其中一个孩子而已,虽然他对这个孩子格外的偏爱,但他的爱还是会分成几部分,只是看谁占据的比较多。

“我是你一个人的秦哥哥。”秦彦安抚的拍了怕小兕子的肩膀。

小兕子破涕为笑:“秦哥哥最好了!”

两道小人影儿背靠背观赏着月景。

秦彦生辰大办特办一事很快传的整个长安城都是。

“听说了吗,昨日小公爷那生辰宴上,连当今国师都去了。”

街道上的百姓都凑成一团说道。

“国师应该不会去的吧,不是说国师已经游历天下了。”

“就是,纵然我承认小公爷的确很有才能,但是他大多数都是个纨绔子弟的啊,国师应该看不上他吧。”

“更应该不回去国公府了。”

“是啊,去年连陛下的生辰他都没去,怎么可能会去国公府给小公爷庆生呢。”

他们越说越兴奋,仿佛吃到了一个极甜的瓜!

“看,那是不是去接国师的马车!”有一个汉子突然指着路上走过的马车道。

众人都看过去。

可不是嘛!

袁天罡有专门的马车接送,乃是宫中所配置,他出行受到的礼遇比丞相还要高。

百姓们都对袁天罡既感到好奇又有几分敬畏,毕竟是玄学大佬啊!

只见马车直朝国公府去。

“国师昨日不会当真在国公府上给的小公爷庆生吧。”

话音刚落。

袁天罡从国公府出来,他身后跟着秦彦。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

此幕被围观的百姓所看见,他们不可思议的面面相觑。

小公爷何时跟国师关系都这么好了,还能共坐一辆马车。

全然不知外边议论的秦彦此时正趴在马车上睡觉。

他实在是好困啊。

昨夜身为主人的秦彦跟秦琼要照顾到所有留宿在国公府的客人,毕竟他们都是朝廷重臣!

秦彦还陪了小兕子半宿,一直在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

他很是没睡醒啊。

众人口中神秘不可及的袁天罡正在给秦彦盖一床薄薄的被褥呢,嘴上还关切道:“彦儿莫要着凉看,”’

“知道了师傅。“秦彦在偌大的马车上闭上眼睛。

外人看似他睡着了,实际上他进了系统。

系统木阁里的大床房不香吗!

马车驶入宫中,袁天罡见秦彦睡得香甜不忍心打扰他,于是一个人进了金銮殿。

李二见他进殿内亲自迎接:“国师,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袁天罡微点头:“多谢陛下挂念,尚可。”

李二看了看他后面,有些疑惑道:“听闻秦四郎昨日生辰,今日怎么没来。”

“彦儿昨夜伤神未休息好,在马车上睡着了。”袁天罡笑道,“待他睡醒了再让他进来。”

底下的许敬宗闻言嘴巴撇了撇。

他本以为能听到李二的动怒,毕竟皇上召见上早朝都敢不来还睡觉,简直是成何体统。

“原来是这样。”李二点点头,“王德你将秦四郎唤醒,让他去内殿榻上睡,马车上如何能睡得舒坦呢。”

袁天罡眼观鼻鼻观口,闻言并不发表任何意见。

许敬宗有些耐不住了,他出列作揖道:“陛下,小公爷这不来上早朝就算了,怎么能入内殿睡觉啊,这不合规矩。”

“如何不合规矩?”李二冷哼声,“难怪许爱卿在政绩上毫无增益,原来是你太墨守成规了啊。”

许敬宗顿住。

他感觉到来自同僚们投来的调侃或幸灾乐祸的目光,他瞬间面红耳赤,双颊发烫的很。

他跟秦彦简直有仇,每次说他准没好事。

许敬宗缓缓攥拳,他实在是太不服气了!

外边。

正当王德想叫醒秦彦时,他自己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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