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林总随手搂过来一个,“那待会咱们几个一起玩,咱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我还能忘了你们不成?”
“还是不了吧,我们姐妹几个可保守了。”
“哈哈哈,那待会你可得教教白妍怎么‘保守’一点,教的好我给你买辆车怎么样?”林总哈哈大笑。
这群女人专职在会所里卖笑,不管什么男人来,只要能拿得出钱,她们就能笑得出来。
可白妍不一样。
她看上去那么高冷,又年纪轻轻当上了经理,驯服小野马的过程最带劲了。
林总搓搓手,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骑马了。
而白若欢这边。
她去卫生间吐了一会,出来以后又用清水洗了把脸,本以为这样能使自己清醒过来。
但恰恰相反,她越来越燥热,甚至还有一种想要脱衣服的冲动。
她现在这个时候应该赶紧回家。
可马上就能签合同了,要是现在离开的话,那今天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她再次打开水龙头,双手合在一起去接冷水,然后把脸埋进冷水中。
合同马上就能签完了,最多就是几分钟的功夫,然后她就可以回家了。
往外走的时候,白若欢不小心撞到一个男人身上,急忙道歉,“对不起。”
“白妍,你怎么会在这里?而且你的脸这么红,你喝醉了?”盛景商抓住她的胳膊,“我现在送你离开。”
“不,放开我。”
白若欢不停挣扎,甩开他的手。
盛景商以为她是没认出来自己,又重复一遍:“是我,盛景商,咱们两个之前见过面的,我会送你回家。”
“我知道是你,现在我要去谈生意。”白若欢现在可没有心情和他叙旧。
她只想赶紧谈完生意,然后赶紧回去,待会还要接轩轩和墨沉呢。
“你现在这样子能谈什么生意?”盛景商直接把她拽进卫生间里,伸手指着镜子里那个脸颊红红的女人,“你自己照照镜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么的……”
剩下的两个字他没办法说出口。
如果说了,白妍肯定又会认为他是在性骚扰。
这时旁边隔间的门开了,一个女人走了出来,看见他们两个惊叫一声,“两位,这里是女卫生间,你们在这拉拉扯扯不好吧,实在忍不住的话你们可以去开个房间。”
“对不起,我们马上就走。”盛景商转头表示歉意。
看见他那张帅气的面孔,女人的怒火一下子消失了,耸耸肩,“没事,反正卫生间里也有隔间,你们随意。”
他长这么帅,就算被看见了什么,那也是她占便宜。
女人离开后,盛景商拽住白妍的手腕,不由分说:“你现在必须跟我离开。”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句话?咱们两个任何关系都没有,我又不是你的妻子!”
白若欢冷笑一声,早在五年前,他们两个的婚姻关系就已经按照程序解除掉了。
盛景商是最没有资格对她指手画脚的。
“你确实不是我的妻子,就算咱们两个是陌生人,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出事。”盛景商态度坚定。
如果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再清楚不过。
他真的做不到。
“没想到盛总居然这么心善。”白若欢讥讽他:“是不是看见老奶奶过马路,你一定要上去扶她?真是好善良的一个男人啊,那你的妻子怎么死了?”
要不是她现在不想表露身份,她真的会扇死他,撕开他伪善的面目。
他对一个陌生女人都能有这么大的善意,可是对他的妻子却是赶尽杀绝。
多嘲讽啊。
盛景商不想和她扯这些,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往外走。
“你放开我,我都说了我要谈合作,要是合同没有签下来,你会赔偿我的损失吗?”白若欢拼命挣扎。
她赚的不仅仅是钱,还是她女儿的命。
当年他害了三小只一次,现在还要害死姣姣第二次!
盛景商一口答应下来,“好,你缺多少钱我都给你,我真不知道你带着一个女儿要这么拼干什么。”
反正他已经通过温煜给了她五百万,再给多点也无所谓。
白若欢充耳不闻。
她才不想收盛景商的钱,难道他以为给了钱,就能赎清过去的罪孽?
他想得美!
她继续反抗挣扎,身子不停乱动着,不经意间蹭过某处地方。
“白妍!你能不能别再乱动了?”盛景商的呼吸越来越紊乱。
最后他不得不把白若欢放到走廊上,改为牵着她的手,要不然他怕自己真的会失控。
白若欢趁着这个机会用另一只手狠狠扇在他脸上。
她情绪激动,呼吸急促,面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我说过了,我的事情跟你没关系,别骚扰我,不然我会报警,你总不想整个盛家都因为你深陷丑闻。”
丢下一句狠话后,她转身朝着包间走去。
短短一段路对她来说漫长的很,她不得不用手扶住墙面才能保持住平稳。
终于,她摸到了包间的门把手,轻轻往下一推。
“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林总早已等在门口。
他直接抱住白若欢,把她抵在门上,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上下摸索,“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上特别热,特别想要男人?”
白若欢就算是再迟钝,现在也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根本就不是喝醉了,而是中了药!
她抬腿用膝盖用力顶向林总的**。
“啊!”
包厢里突然响起一阵凄厉的嚎叫。
林总捂着腿跪倒在地,疼的面目狰狞,他恶狠狠的指着白若欢,“你敢伤我?本来我还想把视频留着自己欣赏,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把视频发出去,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虽然说现在男女平等,但发生这种事就是女的吃亏,被人指指点点骂的也只会是女人。
白若欢转身想开门逃走,但房间里其他几个女人拦住了她。
一人挡在门前,剩下的人硬把她拽到沙发上,七嘴八舌的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