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全身酸痛,仿佛昨晚刚跑步了十公里一样。
等他彻底清醒后,再一眼望去,却见旁边躺着一具缠满了纱布,看上去就跟一具干尸似的,左脚还挂在那,陈灵努力的想要让自己笑出声来,但还是努力的想了想:“我靠!您是谁?“孙昂,你是谁?到底是谁在背后捅你一刀!?”
孙昂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眼鼻子一张嘴露在外面,孙昂已经醒来很久了,不过身上的疼痛让他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孙昂有些无语的瞪了陈灵一眼:“你干嘛这么大惊小怪?”
陈灵微笑:“大哥,你可真够可怜的!”
他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任何问题,因为他并没有穿病人的衣服,也没有穿着针管。
宋若月走下床点起一支香烟,慢慢的吸着,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孙昂冲着宋般若道:“我要一支!”
陈灵微微一笑,然后很是惬意的吸了一口:“看你那副样子,就不要再抽了,等你恢复过来,我看你是不是也不会有烟瘾了!”
“不买就不买!让我都有种想要打屁股的冲动!”孙昂不爽的回答道。
陈灵哈哈一笑,而后说道:“好!口渴了吗?”
“渴!”他吐出两个字。
“你还记得昨天晚上我们做了什么?”孙昂看着陈灵。
陈灵一怔,随即说道:“那就不用了...”
很快,李川木就拿着一个包,包里装着一张身份证,现在是凌晨四点多,李川木一进来就立刻走到了暖气旁边。
“哎呀!太烫了!”
陈灵此刻正为孙昂打着清水,见李川木走了过来,疑惑地说道:“川木,你这是做什么?没事吧?”
“我这不是要帮你买车子吗?李川木嘿嘿一笑道:“我记得你是坐出租车过来的,我已经拿到了,我们现在就可以在 M城的汽车店里取车了!”
陈灵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疑惑道:“嗯?这是怎么回事?”
“喂!老子送你的车子了!!那是一辆保时捷911!如果不是 VIP会员,我还真拿不到,这几天很多人都在买这辆车!”李川木额头冒出一层热气,应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合约交给陈灵。
李川木继续道:“回去把这份协议签了吧,他们已经给了你钱,他们会来拿你的!”
陈灵、孙昂都是一脸懵逼,他们不明白李川木这么做的用意,看到二人都用那种眼神看着他们,李川木终于开口了,李川木哈哈一笑,说道:“你听我说,我早上起床后,股市大涨!发了一笔横财!”
两人闻言松了一口气,而后陈灵又道:“待会再把东西给你!我怎么好意思让你花钱呢!”
没想到李川木却挥了挥手,正色道:“你昨天晚上帮了我们一把,这点小事就算了吧!”
陈灵和孙昂听得目瞪口呆,在陈灵的记忆中,李川木、孙昂两人似乎都被她给救走了。
陈灵摸了摸脑袋,疑惑道:“这个……没有啊……”
“是吗?昨天晚上,你脖子上突然冒出一根尖刺,把人给扎死了!李川木嘿嘿一笑。
“是吗?”雷格纳点点头。宋般若一脸茫然的朝着自己脖子上望去,果然,那头斑纹巨蜥还在自己脖子上平稳的呼吸着。
至于孙昂,他是一点记忆都没有,只知道昨天晚上,他几乎要挂掉了。
然后李川木微微一笑,将购买协议递给了李川木,陈灵有些不情愿,但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下了,打算以后用金钱之类的东西补偿一下。
“话说,这车子怎么卖的?陈灵在协议上签字后,抬起头来,对李川木说道。
李川木叼着一根糖果,咧嘴一笑,“才一百万左右!”
陈灵还在不停的感慨,豪门的日子就是好。
陈灵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些空****的,于是就想到了要出去吃点东西,于是他对孙昂问道:“我们要不要一起吃个火锅?”
陈灵扭头一看,却见孙昂正用一种不善的目光盯着陈灵,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孙昂露出这样的神情,陈灵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把我从医院里弄出来,我们之间的事情已经了结了!我要回去休息,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孙昂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陈灵微微一笑,然后带着李川木过去询问了一下医生,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孙昂的伤已经不需要做太多的治疗了,大部分都是骨头断裂,伤口不多。
孙昂在房间里,整个人都像是一具干尸:“哎呀!萌萌!人家好想念啊!”
陈灵将孙昂的床往车里一放,孙昂就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情绪。李川木从一家汽车公司买了一辆大型 SUV,开车的时候,宋般若就在后面盯着孙昂。
“赶紧叫萌萌,你怎么没事,我却要缠着纱布!”孙昂都要哭了。
陈灵叹息一声,说道:“大夫说你全身的骨骼都出了点问题,不过好在不算太大,你的家修好了吗?啥时候走啊?”
孙昂考虑了一下,然后说道:“暂时还没有,我让我的一个朋友帮忙照看一下,我们先回家吧,我有点想回家了!”
陈灵苦笑一声,然后拨通了戴孟军的号码。
“你好。”老代,你怎么来了?陈灵微笑着说道:“你们的孙昂快挂了,还在给你们交代后事!”
代梦君也不知道在干嘛,被陈灵这么一说,顿时大怒:“满嘴跑火车,让孙昂接!”
陈灵在孙昂耳边放下手机。
“什么?嘤嘤嘤!”
代梦君惊的险些将电话给摔了,她听到电话那头的惨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在惩罚她。
“你没事吧?”
“我想你!”她轻声道。
“那我先走了,我还在为我的婚礼筹钱!”
......
陈灵先去了一家旅馆,李川木和孙昂一起回到了 M城,毕竟现在陈灵要处理的事务很多,而且孙昂还缠着一身的纱布,他也不能参加,但他还是很想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