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与两位老婆在卧房内就共侍一夫和不见女土匪这两个极端尖锐的矛盾,展开了激烈的对峙,闹了一阵后,方铮实在等得不耐烦了,眼前两位绝色美人衣着暴露,活色生香,正是跃马扬鞭,琴瑟同奏的良辰美景,老围着罗月娘的话题斗咳嗽算怎么回事儿?

于是方铮干脆动手不动口,嬉皮笑脸的施展起摸抓神功,将两位老婆弄得娇喘吟吟,蓝田生津,长平和嫣然本来对方铮思念甚久,身子极为敏感,被方铮一抚弄,顿时溃不成军,二女此时也顾不得再去计较罗月娘的话题了,二人皆眼波含春,媚意盎然的瞧着方铮,虽羞于开口邀请,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方铮见状大喜,躲过了罗月娘这个敏感话题不说,双飞从此再也不是梦想。方铮哈哈一笑,一手搂住一个,往宽大的床榻上一滚,大笑道:“两位美人儿,你们就从了我吧……”

一夜春光无限,香掩芙蓉帐,烛辉锦绣帏,满室浅吟低唱,一任春宵到天明……

天已破晓,三人这才偃旗息鼓,嫣然不堪伐挞,早已沉沉睡去,长平一脸满足的搂着方铮的腰,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起了闲话儿。

“夫君,你失踪这些日子,妾身和几位妹妹商量了一下,拿出你上次给我的十几万两银子,将父皇赐给咱们的潘尚书府重新修盖,现在正动工呢。”长平懒懒的倚在方铮怀里,像只小猫般打了个呵欠。

方铮笑道:“那敢情好,咱方家又置业了,以后在京城内又多了一处别院,我的几位老婆都很能干呀……对了,家里还剩多少钱?夫君我在土匪窝里被人抢得清洁溜溜,明儿叫帐房给我支点银子去。”

长平闻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不行!有人告诉我了,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你身上有了银子肯定去什么青楼画舫鬼混,不能给你!”

方铮一窒,他还真有这个想法,打算明日叫上胖子和冯仇刀一块去青楼喝花酒呢。

方铮气急败坏的道:“谁呀?谁告诉你的?太缺德了!谁心理这么阴暗?男人非得有钱才变坏么?我没钱不照样也变坏了……”

“嗯?”

“……我是说,你老公我向来洁如天山雪莲,出淤泥而不染,怎么会变坏呢?别信外面那些人胡咧咧……”

“哼!那个胡咧咧的人是我母妃,怎么?你有意见?”长平趴在方铮怀里,张牙舞爪像只小母狮子。

李贵妃?靠!方铮欲哭无泪,丈母娘啊,小婿我对您实在很不错了,马屁拍得震天响,小礼物见天儿往宫里送,您干嘛怂恿您女儿掐我钱包的脖子呢?我有钱招您惹您了?

“没……没意见。”方铮立马很狗腿的笑道:“……方才细细品位了一番岳母大人的话,发现话里充满了真知灼见,一针见血,一语中的。细数古往今来之风流人物,果然是越有钱越坏,越有钱越不是东西,人品低下,道德素质败坏……”

方铮一边说,一边打起了小九九。

老婆不给钱就算了,幸亏当初审潘尚书的时候老子还留了一手,潘尚书别院的后花园里还埋着十箱黄金呢,嘿嘿,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这句话也是真知灼见呀!

谁知长平睨了眼满脸奸笑的方铮,她也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貌似不经意的道:“对了,前些日子我又朝咱方家的帐房里充了十箱黄金,婆婆一个劲儿的夸我能干呢……”

方铮傻眼:“十……十箱黄金?”

为什么我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长平点头,纤指在方铮**的胸膛上画圈圈:“对呀,从潘尚书别院的花园里挖出来的,嘻嘻,真是天降横财给咱方家呀……”

方铮闻言如遭雷击,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莫非潘尚书这老东西托梦给她不成?

长平笑得像偷了几百只鸡的小狐狸:“这还得多谢夫君大人呀,前些日子您睡觉老说梦话,将埋黄金的地点说得详细极了,而且说了一次又一次,好象生怕妾身挖不到似的,嘻嘻,夫君真是好人……”

方铮眼睛瞪得溜圆儿,下意识用手紧紧捂住了嘴。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我……我跟你拼了!”

“哎呀……夫君,你轻点儿,弄疼我了……”

“你赔我金子!呜呜……”

“已经充入方家的帐上,拿不出来了,嘻嘻……你说你一大男人,还藏什么私房钱,丢不丢人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