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的王绪还真是拿起笔,然后就在书房开始绘画。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冲动的想画了,他只想让那一瞬间留下来,变得更为长一些。

虽然在脑海中很清晰,可是王绪害怕随着时间慢慢变淡,所以说在一定程度上,实物虽然容易丢失,但保存最久的还是实物。

王绪画的很认真,脑海中的画面很清晰,所以他画的很流畅,很自然。

画的如痴如醉。

丫丫在客厅喂三只小海东青,任萱冰看到王绪回来后就进入了书房,也没去打扰。

只是做好了晚饭,中间也没让丫丫去打扰王绪。

不过不知不觉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任萱冰小心的推开门,门并没有锁。

看到王绪在书桌那里,背影朝外,弯着腰在写画着什么,慢慢的走过去。

而这个时候王绪基本上已经好了,最后在找哪里需要润色,所以感受到了任萱冰。

任萱冰怕打扰王绪,又怕没有声音,忽然出现的吓到王绪,所以他并没有刻意掩饰声音。

任萱冰看到了,就是一个背影,是她和丫丫刚才的背影,好看,不只是好看,震撼,那种神韵,跃然纸上,那种精气神,一个背影却是展现出了无限美和无限美好以及美好的遐思。

任萱冰也愣住了,看着王绪专注的神色,还有那脸上幸福的笑容也控制不住的笑了。

认真的男人很帅,何况王绪本来就好看,现在认真的时候,看着成熟一些,更加的好看了。

王绪停笔,然后缓缓呼出一口气,清韵细长,足足呼出了一分钟之多。

任萱冰又是呆呆的,难道他画画这么长时间没有呼吸?

直起身来,王绪回头看着任萱冰:“怎么样,这是我感觉最成功的一幅画,我的画技感觉又进步了。”

任萱冰更多的是没想到王绪可以默画出自己和丫丫的背影,画的这么传神,说明他对丫丫和自己是多么的用心。

“嗯,画的很好。”任萱冰笑着说道。

“我要裱起来,挂在我们卧室,可以吗?”王绪问道。

“当然可以,我都是听你的。”任萱冰笑道。

这个聪明的女人,王绪也笑了。放下手中笔墨想抱抱她,但看到手上还是有一些墨汁,就免了。

任萱冰笑笑,伸手摸摸王绪的脑袋:“饭做好了,你收拾下去洗手,我去端菜。”

“好,这么贤惠的老婆,还是天下第一漂亮,赚惨了。”王绪笑着说道。

“贫嘴!”任萱冰笑着嗔了王绪一眼就出去了。

王绪笑笑,将东西收拾一下,出去洗手,顺便带着小丫头一起,充实,满足,只要在这个家里,只要有任萱冰和丫丫在,自己的状态就是满的。

这种幸福感没有几个人能体会到。

三个人吃饭,很好,饭菜做的很好,任萱冰的手艺越来越好,菜肴做的也是很精致。

让别人知道这是任萱冰做的,第一个想法不是她会下厨,而是她这种不食烟火的女人呢在厨房和炒米油盐酱醋茶打交道的样子是个什么样子?

不过也只有王绪这个唯一的男人能看到了。

“来,丫丫张嘴,啊啊啊!”王绪笑着夹了一小块肉递给丫丫。

小丫头开心的张嘴咬掉,吃的很开心。

“来,老婆,啊啊啊!”王绪又夹了一块。

任萱冰有时候真的感觉很无力,可是很奇怪的是只能接受,虽然无语,可也不是讨厌。

反正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喜不喜欢,就是有点哭笑不得,总之来说是无奈加好笑。

任萱冰没办法,只能张嘴吃了王绪递过来的菜。

“粑粑,啊啊!”小丫头很配合,拿着小勺子伸向王绪。

王绪开心,笑的那个奴、谄媚,那个奴相……让任萱冰很无语。

丫丫又给任萱冰夹菜,任萱冰也得配合,这一大一小轮着来。

任萱冰很自觉的,夹菜,喂丫丫一口,然后又喂王绪一口,这几乎是每顿饭不可缺少的事情。

……

白天碰瓷的那个人现在腿疼的厉害,可是已经转了一次院了,医院用了各种办法止疼,可是没有任何效果。

不但如此,断裂的骨头无法回到原位,加上没有办法止疼,折腾一下午,都快要虚脱了。

然后医院最后让他转院,没办法,接不住,这个世界稀奇古怪的毛病太多了,数不胜数,也不奇怪,只能用可怜的眼神看了看男人。

虽然有点麻烦,但是也没多想,断个腿而已,现在医术这么发达,肯定能治好的。

转院后,到了更好的医院,带着信心来的,他很疼,只希望快点止疼,这一次挣了这么多钱,腿好了,可以好好去潇洒快活一阵子。

只是到了晚上,情况和之前在的那个医院一样,属于奇异怪病,疑难杂症,医院建议转院去更加好的大医院,最好是去京城的大医院。

这个时候他们意识到玩大了,这条腿怎么断的,他们很清楚,这是他们自己敲断的,而且特别用力,为了看起来惨一点,所以很彻底,砸的特别狠。

可是没想到砸出问题来了。

其实也不是砸出问题来了,是王绪做的,看伤势的时候随便做了点手脚,坑个人还是可以的。

对这种人,王绪没有负罪感,他会来找自己的,到时候把属于的钱要回来,可以多要点捐出去,嗯,弄成奖学金,自己要当校长了。

第二天,王绪接到了电话。

碰瓷的那个人。

王绪以为他们可以多撑一天,没想到今天就打来电话了,笑着说道:“你们是治疗腿还是治疗肾?”

“肾?”对方一愣,想起来王绪给他说的话,说他是什么肾衰竭,可是自己什么感觉也没有。

“算了,治疗腿是吧,可以,先谈谈价钱,价钱谈好了,你们过来,谈不好就不要过来了。”王绪坐在躺椅上喝着茶水打电话。

任萱冰在打扫这里的卫生,随着这里在王绪看来已经是一尘不染了,但是任萱冰还是在擦拭什么的。

王绪感觉任萱冰应该是有洁癖的。

洁癖其实没什么,当然前提是不要太太严重,慕青槐其实算是严重的精神洁癖。

任萱冰还好,她应该是现实中有洁癖,精神上或多或少也有,不然也不会清心寡欲,不和异性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