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柳巧儿,再也坐不住了,辞别了侯夫人,她一人一马,来到了南疆。

镇南侯的兵撤到了怀江南边,南疆的军队也在那里。

怀江南边的两个城池,都被外国来的敌人给占领了。

柳巧儿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他们城墙上,放着七八门大炮。

柳巧儿忽然想起,她来的时候,镇南侯已经给兵部写信,让他们把崔薄晓正在研制的大炮给送过来。

大炮太沉重,他们送来的晚,柳巧儿一人一马来的比较快。

可是,崔薄晓依然没有踪迹。

崔薄晓究竟去那儿了?

柳巧儿来到怀江,过了江,便是军营,镇南侯守在军营,正准备随时出击,夺回城池。

柳巧儿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排兵布阵了。

只是,冷兵器对上火铳,简直就是屠杀。

第一队刚冲上去,就有人对他们进行扫射。

柳巧儿从空间里拿出望远镜,大吃一惊,对面城门上竟然架着一个机关枪。

我去,这个朝代有这东西吗?

再看对面的兵,都是些黄毛鬼子,柳巧儿明白了,这个时候,西边的那几个国家已经完成了工业革命,开始靠着自己先进的武器,到处抢夺了。

柳巧儿作为同一个地方的子民,断然不会让他们这么做。

“轰”的一声,柳巧儿对着城门射出一枚雷火。

接着,把龙霸天从空间召唤出来,远程射击定然是阻击手得比较厉害。

龙霸天找了一个附近的树林,往地上一趴,用杂草做掩护。

一枪一个准,对方的机关枪总共也没几个,他们最多的是打一枪换一个子弹的火铳。

在龙霸天的掩护下,柳巧儿的雷火攻击下,镇南侯的军队终于攻破第一个城池。

毕竟人多力量大,镇南侯军队装备虽然不好,但是人多呀。

一旦城门被打开,机关枪不管用,人山人海的攻击打的那群外国人是节节败退。

收复了一个城池后,他们的军队入驻进去。

收缴了两个机关枪,镇南侯却不会用,而且子弹也很少。

柳巧儿把图纸给拿了出来,还有子弹的制造,都给了镇南侯。

“世子前阵子在兵部研究的就是这些,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总之这些东西侯爷尽快找人做出来,这样我们才能把那群人打跑。”

镇南侯赶紧召集军队里的人研究,能人还是很多的,一个月后,京都的大炮运来了,他们的子弹和火铳也都研究出来了。

研究出来就开始大量的生产。

柳巧儿看他们装备差不多了,才离开,去爆发水灾的地方寻找崔薄晓。

战争很苦,百姓们颠簸流离,水灾退去,百姓们也苦,朝廷的赈灾粮款发放不到位,他们就会饿死。

幸亏崔薄晓来了,找到了赈灾粮款,杀了两个贪官,把难民给安置好了。

他们说,崔薄晓准备进京的时候,失踪了。

柳巧儿不知道崔薄晓到底去了哪儿,一路上,她从难民所在的地方,往京城去。

就这样,找了三个月,镇南侯把那群外国人都打跑了,终于守住了南疆,柳巧儿还是没找到崔薄晓。

柳巧儿也回到了京城,她没有回侯府,先是住到了别院。

才回来第二天,别院的门被人敲响了,看守的老张头把门打开,看到一辆马车上,躺着一个浑身脏兮兮,奄奄一息的男子。

老张头刚准备把人给轰走,车夫拿出一个玉佩:“这是那个人身上的,你看看认识不?”

老张头一看,正是世子的玉佩,也不敢犹豫,赶紧去找柳巧儿。

柳巧儿毕竟是世子身边的丫鬟,他的佩饰她最熟悉。

柳巧儿看到浑身脏兮兮,遍体鳞伤的崔薄晓,大吃一惊。

“是世子,快,把人给抬进去,怎么弄成这样?”

柳巧儿给了车夫一锭银子,把玉佩给要回来,手下人抬着崔薄晓进了院子。

柳巧儿让人赶紧烧热水,请大夫。

趁着给崔薄晓洗澡的功夫,她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伤。

大大小小无数,鞭伤,刀伤,火烫的伤,新伤落着旧伤,简直比当初的陆云铮都惨。

腿骨也断了,而且还没有长好,若是想不成瘸子,就得把腿骨敲断了,重新诊治。

柳巧儿一边看一边忍不住落泪。

“崔薄晓,这段时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呀?我找了你半年,都没找到你,这是有人把你给藏起来。到底是谁把你给折磨成这个样子,我若是见到他,一定杀了他。”

大夫来了,把崔薄晓身上的伤,重新清理了一遍,那些腐肉被刮掉,上药,腿骨也被敲断,重新打板子,固定好。

除了一张脸,其他的都用白布包了起来,像是一个木乃伊。

即便是都这么疼了,崔薄晓依然没有醒来。

若不是柳巧儿把脉,差点以为崔薄晓死了。

如此,到了晚上,崔薄晓又开始发起烧来。

柳巧儿从空间里拿了退烧针,给他打了一针。

趁着天黑,房间里没人,柳巧儿把崔薄晓弄到空间里,用现代医疗器械检查了一遍,竟然在他的头颅里发现两根银针。

小心翼翼的把针给拔出来,果然,听到崔薄晓哼了一声。

再检查其他地方,还好,除了皮肉伤,其他的内脏一切都很好,没有出现内脏破损出血的情况。

检查完之后,柳巧儿开始伺候崔薄晓,如此,过了一个月,崔薄晓才算是慢慢悠悠的醒来。

只是柳巧儿怎么也没想到,崔薄晓失忆了。

关键是柳巧儿也不知道究竟是他失忆了,还是穿越在他身体里的崔薄晓不见了,总之,这个崔薄晓不记得他们之间任何事。

连柳巧儿都不记得了,他的双眼空洞,像是个傻子一样,脑子都不转圈了。

吓得柳巧儿给他打了麻药,又带着他去空间里的仪器里走了一遭,果然有问题。

两根针在拔出的时候,碰到了掌管记忆的颞叶,有那么一点点的损失,可是不大。

按理说不该出现这个情况,难不成受了刺激?

又伺候了半个月,崔薄晓终于开口说话了。

“滚。”

彼时,柳巧儿正在给他上药,身上的伤都好的七七八八,身上没有穿衣服,只穿了一件里衣。

柳巧儿刚把被子掀开,崔薄晓眼神冷漠。

柳巧儿愣住了:“我给你上药,你怎么了?”

谁知道崔薄晓还是那句话:“滚。”

柳巧儿眼神一凌,滚远了,她让人去侯府把侯夫人请过来,说世子已经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