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为何九千岁突然冲到这里。难不成,九千岁看中我身边的小倌人,为了他争风吃醋,所以才对我如此。”凌鼓瑟呵呵一笑的说道。

百里璇的手一紧,下一秒手帕直接的盖在了凌鼓瑟的脸上,松开了凌鼓瑟。

凌鼓瑟顺手,把脸上的手帕拿了下来,看着那淡漠的看着自己的百里璇。

“九千岁深夜而来,可是有事?”凌鼓瑟浅声。

“凌鼓瑟,若是你母亲在,她定然不会允许你这般。”百里璇冷声,

凌鼓瑟一笑,“若是我母亲在,也不会有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时候。”

百里璇微眯了一下眼眸,凌鼓瑟只感觉瞬间周身一股杀意包围着。

“凌鼓瑟。”百里璇压制着自己怒意的冷声,“本座的容忍性是有限的。”

凌鼓瑟看着百里璇笑了起来,笑的肚子都疼的俯身捂住,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百里璇,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模样,特别像深闺怨妇一般。”凌鼓瑟笑道:“若是让那些王公大臣们看到你这般模样,一定会表情特别精彩。”

“凌鼓瑟。”百里璇磨牙,“你信不信本座把你扒了挂逍遥馆的屋顶上。”

“好啊。”凌鼓瑟突然耍无赖一般的扑到百里璇的身上,伸手捏住了百里璇的下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笑意的说道:“若是九千岁愿意,本将军绝对配合。”

百里璇闻着满身酒气的凌鼓瑟,微微蹙眉的说道:“喝醉了?”

凌鼓瑟一笑,“才没有,本将军可是千杯不醉。”

百里璇可以可能,凌鼓瑟是肯定喝醉了。

百里璇弯腰,一把抱起了凌鼓瑟。

凌鼓瑟倒是也不挣扎,直接的窝在了百里璇的怀中,任由着百里璇抱着。

百里璇快步走了出去,随后吩咐身边的宋玉。

“把刚刚那个人,给本座带到千岁府去。”

“是。”宋玉应声。

凌鼓瑟没有一会,就在百里璇的怀中睡着了。

百里璇上了马车,把凌鼓瑟搂在怀中,用自己的披衣给她盖上。

一到千岁府,百里璇随即吩咐宋玉送套赶紧的衣服来,顺便找人来伺候。

凌鼓瑟睡的很安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

百里璇把凌鼓瑟放到自己的床榻上,又让人去准备醒酒汤之后才出去。

跪在百里璇面前的小倌人瑟瑟发抖,低着头。

百里璇淡漠的看着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

宋玉怒声,“说,到底上怎么一回事。”

小倌人瑟瑟发抖的说道:“将军说……说……只要奴家伺候的好,就收……收奴家进府。”

“看来是不想说实话。”宋玉冷声,“上刑。”

宋二把刑具往地上一丢,上面都是血迹干了变黑的痕迹,小倌人吓的两眼一翻,差一点就晕厥过去。

“奴家说,奴家说。”小倌人吓的连忙说道:“奴家说。”

“说。”宋玉冷声。

“将军今天晚上过来喝酒,点了奴家弹曲。”小倌人胆怯怯的说道:“许是将军心情不好,喝了几口就不喝了。”

“奴家就劝将军几句,将军只说莫要烦她,给她换好一点的酒。”小倌人说道:“奴家就用了馆里面特用酒,都是可以那个的……”

“哪个啊。”宋二怒道:“说清楚。”

宋玉:……

百里璇冷眼扫了一眼宋二,宋二顿时不明白的求救的看向宋玉,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了。

“就是……就是……”

“后面。”宋玉冷声。

“后面……”小倌人说道:“将军在奴家把酒端来的时候,已经醉酒睡着了。”

“奴家想着,这两日被将军赎身带回去的几个人,就把将军抬到了**,然后……然后……就是九千岁您看到的样子了。”

小倌人说完,连忙磕头的说道:“奴家真的没有,奴家只是想离开那里,不要再被那些客人欺负了。奴家听闻将军虽然行事出格,可是待自己人是真心的好。所以,奴家才这般斗胆。”

小倌人说着,一个劲的磕头的求饶。

“求九千岁饶命,奴家做牛做马报答九千岁的恩情。”

百里璇站了起来,往外走去。

“杀了。”

“是。”宋玉应声。

“九千岁饶命。”小倌人还在求饶。

宋玉却直接的带走了他。

凌鼓瑟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百里璇陪她一起去了逍遥馆喝酒找小倌人。

梦里,她还把百里璇给轻。薄了。

凌鼓瑟感觉,自己是不是傻了,才会做这般的梦。

凌鼓瑟睁开眼的时候,屋顶好像不是逍遥馆的屋顶,鼻子里也没有了胭脂水粉的味道。

凌鼓瑟有那么一秒感觉神经错乱,难道喝醉了之后,自己走错了房间?

凌鼓瑟侧头,顿时吓的一个激灵的,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一骨碌的爬了起来。

这大佞臣什么时候睡在自己身边的……

凌鼓瑟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衣服……换了……腰带……松了……

百里璇……没……穿……

凌鼓瑟扫了一眼四周,这不是逍遥馆……

凌鼓瑟一抬头,就看到身边的百里璇已经坐了起来,深邃的眸子看向自己,一脸似乎在等她的解释的模样。

“我……你……”凌鼓瑟头大,“我没把你怎么吧?”

凌鼓瑟心里祷告,千万别自己怎么了这大佞臣。

“都已经变成你的人了,你说呢。”百里璇淡漠道。

凌鼓瑟:……

完了,这是生气了!

“昨天,我明明在……怎么……”凌鼓瑟扫了一眼四周的说道:“跟你一起在这里?”

“本座只是喝了一个花酒,大将军你突然冲进来,赶走了伺候本座的小倌人,拉着本座的手要本座伺候。还硬是要宋玉把本座送回来,你不容本座反抗,直接爬上了本座的床榻,还硬生生的把本座的衣裳都给撕了。”

“不可能。”凌鼓瑟不承认的说道:“我没有做这样的事情。”

“若不是本座拦着,你都在逍遥馆里面扒了本座不可。你的衣裳,就是自己在逍遥馆里面自己扒的。”

“你为什么不拦着我。”凌鼓瑟心口一抽,下意识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