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已经疯了的年代,多少女修对这个位置羡慕、嫉妒、恨得切齿眼红呢。

不断这样催眠自己的萧韵,放弃了尊严,放弃了昔日的梦,甚至放弃了自己,带着昔日不屑为之的媚人微笑,就这样在司徒寒心风雅中藏着得意与贪婪的眼神之下走入了他的“寻仙小筑”,尽管,她明明知道自己不会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女孩,恐怕也远远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司徒寒心的安排下,她换上了那一身不如不穿的单薄蝉衣,甚至主动服下了一枚保留神智却又催动情·欲的粉红丹药,吞服这枚丹药并不是为了让自己少几分羞涩与怯弱,而是萧韵怕自己伺候不好这位可怕的烈心少主,烈心修罗宗,在整个大雪山来说都是非常强横的宗派,在萧韵的眼中,司徒寒心更是恍如一方天子一般,掌握着择人生死的可怕权利。

只是老天似乎对萧韵开了一个极具黑色幽默感的玩笑,那个恍如天子一般,在萧韵眼中高不可攀,甚至为他主动吞服一枚媚药的男人,在今时今日,此时此刻,在他即将占有自己的前一刻,突然在一个一身玄衣黑袍的男子面前变成了一条狗,甚至都不是藏獒、比特一类世界知名的名犬、凶犬,而是一只摇尾乞怜甚至差点把自己尾巴摇断的赖皮犬,哦,错了,是赖皮狗。

不用多说,还太单纯,还不够成熟,还不够了解这个世界残酷底限的萧韵顿时觉得天地崩裂,自己的理解认知,甚至自己的价值观都碎了,碎得满地都是。

只是此时的司徒寒心似乎还觉得她不够惨,在与朱鹏交流几句之后,这个男子弓腰垂背的倒走而退,走出门前时,甚至还贱笑着鞠躬一礼:“祭司大人,今夜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明日再谈再说。”此时他的表情,像极了萧韵记忆中那些低贱皮·条客的模样,似乎和她一般,把自己的自尊与心都狠狠摔地上,砸成十七八瓣了。

“你,你,不能走,你答应给我的东西,你答应给我和我弟弟争取离去的名额的。”一句言语,萧韵一边鼓足残存的气力移向司徒寒心,只是在那枚药物的作用下,此时此刻她一身气力几乎化尽,双腿柔软似绵,只移一步,就身体前倾摔向司徒寒心。

若正常来说,暖玉温·香投怀送抱,简直就是司徒寒心求不来的事情,但此时此刻的暖玉温·香在司徒寒心眼中简直就是杀人摧命不见血的阎罗帖,司徒寒心目不敢视,但觉美人扑至,却脸色急变的连撤的七八步,看那模样,竟险些夺路而逃。

司徒寒心很精明,所以他很清楚越是好色者越是担心自己头上戴绿帽子,而名声在外的血魄大祭司则是理所当然好色加占有欲极强者,美色虽好,但也要有命享受才行,像司徒寒心这般生冷不忌之辈,一向只觉得自己的小命最重要,只要能够保住小命,日后让他改好男风都不是问题,反正人生在世酒色财气都是享乐,并不是无色便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