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为师就好好监察你。”朝暮将矛头指向了甲定漪,临走前还不忘说,“别忘了账目,明早前要交给我。”

朝芩目送走了朝暮,才又换上嬉皮笑脸的模样,“宝宝,你也一起参加算了,我们一家四口一起铸剑,多么温馨感人啊。”

谁跟你一家四口请不要破坏我们一家三口的关系好吗

布勤抱过段无颦,“还是算了,颦儿这么小,就不要让他以身试险了。”

“放心吧,有我罩着,他出不了事。”朝芩挤了挤眼睛,“你们都由我罩着,雾从夺灵阵不在话下。”

“谁罩谁还说不准。”甲定漪单臂抱起段无颦,“儿子,走,跟爹查账去。”

布勤也一步一趋的跟着跑了。

剩下朝芩在原地,对陆英志说,“他们小两口感情真好。嫉妒了吧”

“胡说些什么”陆英志失了神,又感觉自己口气太过生硬,“师兄,我,我的意思是”

“我明白。”朝芩露出一个落寞的笑容,“得不到想要的,就恨不得毁了他。”

幽幽烛火下,甲定漪单手撑着头,挑起两根手指翻动账本。

低垂着眼眸,依然遮不住瞳孔中的火彩。

布勤的视线沿着他直挺的鼻子,一直落到了他轻启的薄唇上。

甲定漪喉头微微一动,吓得布勤赶快趴下装睡。

“哼。”甲定漪轻哼了一声,“要是困,就带着颦儿回去睡吧。”

布勤立马睁大眼睛表示自己很清醒,“我不困啊,我来帮你看吧。”

拉过一本账本,布勤才看了几页,就真的睁不开眼了。什么老虎门送了十斤肉,西直门上贡二斤珠花的。这种鸡毛蒜皮,还需要记入帐册

布勤感叹道,“你真厉害啊,怎么连账本都会看”

“以前做家丁的时候,闲来无事,就跟账房先生学的。”甲定漪说,“每天都过同样的日子,我将整个段府的杂事,都干过一遍。”

布勤忽然说,“对不起。”

“怎么”

“因为你之前的绝望和无聊,都是因为我。”

甲定漪轻笑,“现在的一切,也是因为你。若是自责,就好好补偿我。”

布勤觉得对话的方向不对,却也说不出,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只好顺着甲定漪的话说,“你看,我们现在有了灵雾筑墟与七彩琉璃宝莲,以后一定会找到更多宝贝的。你说想要练灵雾筑墟,需要惊雷长老的帮助,可有了法子”

甲定漪对他一勾手指,布勤就凑到了跟前。

贴着耳朵诉说计划,口中喷出的湿润气息,激得布勤一个冷战,接着就哈哈哈哈的笑上了。

甲定漪撇嘴,“玩笑什么要不要听了”

布勤委屈的点点头,然后一挨近甲定漪,就又忍不住全身哆嗦着笑出了声。

甲定漪听得心烦,一口咬住了近在嘴边的布勤的耳朵。

布勤一下就定住了,像只被刁住了后颈的猫,失去了行动能力。

甲定漪有些后悔,含在嘴里的耳垂,咬也不是、吐也不是。眼见布勤涨红了脸,热度从脸颊一路漫上了耳朵。几乎烫到了甲定漪的舌头。

似乎那温度太过烫口,甲定漪的舌头不受控制一般,自行在布勤的耳朵上转了一圈,还探访了下小巧的耳道。

湿热的感觉,让布勤“啊”了一声,就更不敢动弹了。

甲定漪听了那一声,身上热血沸腾,都往一处奔去。他弄不懂自己想要干什么,刚伸出手去,就被一个稚嫩声音打断了。

“爹爹,你咬着娘七的耳朵做什么”段无颦揉着眼睛起身。

一感觉甲定漪松了口,布勤像是惊弓的鸟儿般,“嗖”的一下躲开了。

犹自回味般的,甲定漪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你娘耳朵上有蜜糖。”

“蜜糖”段无颦眼睛亮了起来,“娘娘我也要吃”

“吃你妹啊”布勤好不容易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吼道,“我睡觉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看来孩子生的早,还是有肯能影响夫妻生活的~

、闹别扭

布勤和甲定漪,还从未如此别扭过。

晚上睡在一张**,硬要将段无颦放在中间。

段无颦倒是高兴,一是终于可以摆脱朝芩,二来可以跟爹娘一块睡。

他光着小脚丫,欢呼着,“左边是娘,右边是爹。太好了颦儿可以挨着爹和娘睡”

布勤嘱咐道,“颦儿,你听娘说。你定要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气势,守好雁门关,莫要让胡虏**。”

段无颦听得一头雾水,“娘,雁门关在哪里为何不让腐乳进来”

“因为腐乳加多了会很咸。”布勤瞎扯,“总之,你要时刻保持睡在爹娘中间。”

段无颦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甲定漪见惯了布勤胡闹,也未太在意。他斜了一眼布勤,“又不脱衣服”

边说着,甲定漪边将手伸向布勤的衣领。

布勤惊恐的一躲,换来甲定漪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随便。”甲定漪的手停在半空,“颦儿晚上尿床了,没人给你洗衣服。”

甲定漪竟然真的一语成谶,本来的男主角,称霸天下的大英雄,段无颦,尿了。

布勤做了一个绮丽的梦。

梦中甲定漪轻罗曼纱遮体,款款而来,将他抱了起来。

奇怪的是,自己身体又不听使唤了。但他并不惊慌,反而安心得很。

甲定漪将他放进了一汪温泉之中。泉水温热,热气蒸腾得他脸上通红。

甲定漪的手放在他额上,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见过的温柔,轻声说,“怎么又脸红了太热了”

布勤很享受额上的微凉温度,像只祈求主人爱抚的小狗一样,主动用头顶了顶甲定漪的手。

“太热了吧”甲定漪的手从他脸侧划过,一直滑到他肩膀上,“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布勤没出声音,只点了点头。

似是嫌布勤的羞涩有些多余,甲定漪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就动手褪去了布勤的衣衫。

随着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热水冲刷身体的感觉,越来越清晰。

甲定漪似乎也发现了,停下了手上的工作,“这水,是不是有些骚味”

“没有啊,温泉都是这个味道吧。”布勤激动的喊道,“别停下,接着来呀。”

甲定漪突然变了态度,眼里满是厌恶与疏离,“别自作多情了。”

布勤呼吸一滞,温水瞬间淹没了他。努力的伸出手向甲定漪求援,他却只是冷眼看着自己。

就在将要因窒息而死的时候,布勤醒了过来。

段无颦的屁股压在他胸口上,布勤将他推了下去。

然后发现,身下都湿了。闻着手上的骚味,布勤新发现,段无颦尿床了。

布勤睡意全无,不知是因为段无颦发的洪水,还是自己刚才那个梦。他轻轻拉扯着床单,不想惊动甲定漪。

只是他拽了半天,床单还是原地不动。

甲定漪睁开眼睛,里面毫无惺忪之意。真是笨手笨脚,想装睡都不行。

他翻身起来,一下扯过床单,布勤和段无颦都原地翻了个跟头。

“我来吧。”甲定漪抱起床单,“你和颦儿睡吧。”

段无颦半睡半醒的,问道,“娘七,爹爹去哪啊。”

“你为何不控制一下小基基,把整个床都尿湿了,怎么睡。”布勤不知在教育段无颦,还是在教育自己,“男人啊,首要学会的就是控制小基基,失控了会出大事的。”

段无颦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娘说的对。我要向娘七学习。”

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布勤温柔的默默段无颦的头,可惜我不是个好榜样。

布勤认为,段无颦应该将甲定漪当成榜样。

他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说服惊雷长老,为他们开启碎空御雾鼎,助他们练功。

布勤很想知道他的法子,只是二人有些日子没有交流了。

甲定漪整日里只对他说两句话,“吃饭。练功。”

布勤的回话只有,“哦。来了。”

就连段无颦都看出来了,爹娘之间不对劲。他连连唉声叹气,引起了陆英志的注意。

布勤与甲定漪被惊雷长老带走练功,段无颦只好交给了陆英志看管。

陆英志对段无颦的感情,也是复杂的。

段无颦聪明可爱,陆英志没道理不喜欢他;但他是甲定漪与布勤的“孩子”,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布勤这样欺骗成性的“娘亲”,这小子定然也是个小骗子。

“师兄苏苏,你给我念书听好不好”段无颦闪着葡萄般的大眼睛,奶声奶气的说,“爹娘不在,一点都不好玩。”

虽然知道段无颦不是布勤生出来的,但他说话时讨巧的语气,纯真无邪的表情,无不和布勤一模一样。

陆英志看着就来气,“我事情多得很,自己看去吧。”

“哦。”段无颦噘起嘴巴,可怜巴巴的捧着本鬼画符般的秘籍,肉乎乎的手指在上面划来划去。

陆英志看得心中不忍,还是将书拿了过来,“要读哪里”

“这里”段无颦瞬间恢复了活泼模样,跳进了陆英志怀里,还扭了扭屁股,调整到舒服的姿势。

陆英志拿他没辙,只好从头帮他读上了。

让陆英志惊讶的是,段无颦不仅看起来很聪明,而且真的很聪明。他的理解和记忆能力超群,一遍读下来,自己还未全部吃透,段无颦却已有了自己的心得。

陆英志自愧不如,白白比他年长了十岁,却还不及他一半聪慧。

“不要着急。”段无颦说起话来像个小大人,“我娘七说了,人的命,天注定。”

陆英志皱眉,“这话似乎对我毫无帮助。”

“我娘还说了,有人的命,不由天注定。”段无颦说,“他的命,就由我爹注定。”

布勤说这话时,带着几分悲凉几分无奈。如今陆英志听了,却以为是布勤对甲定漪的旦旦信誓。

手上捻着书页,陆英志状似无意的问道,“你爹和你娘,他们他们成过亲吗”

段无颦以为陆英志笑话他爹娘无媒而合,是私奔出来的,便没有给他好脸色。粉嫩得不行的肉脸,使劲挤出一个严肃的表情,段无颦口齿不清训斥道,“自己一脸都是毛,还笑话别人是猴。”

段无颦说的这句话是布勤无意说的,却被他有心记了下来。可惜陆英志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深意,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十六七岁已经开始长胡子了。难道该刮一刮了

段无颦以为自己唬住了陆英志,为爹娘争了光,心中骄傲无比;陆英志以为段无颦嫌弃自己长了胡子,难道他讨厌男人胡子拉碴的是因为布勤讨厌,他才也讨厌的吗

转眼看到来接段无颦的甲定漪,硬朗的整个下巴线条,都被黑密的胡茬包围了。

难怪最近布勤总是冷颜对甲定漪,原来是胡子的错。陆英志更坚定了要开始刮胡子的信念。

甲定漪抱过段无颦,一句谢都没有,就离开了。倒不是他故意冷落他,而是因为他没有心思去招呼。

布勤这些天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竟然对他爱答不理的,和以前判若两人。

今天中午,布勤腰带松了,自己好心帮他系上,他却一脸防备的躲开了,甲定漪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想自己要吃了他似的

想到此处,甲定漪手下一紧,捏得段无颦哀叫了一声。

“爹爹,你怎么了”段无颦揉着肉墩墩的屁股,“为什么要捏颦儿”

甲定漪道,“谁让你屁股上长那么多肉。”

“娘的屁股肉更多,你怎么不掐他”段无颦语重心长的说,“你们大人,就是得陇望蜀。”

甲定漪睥他一眼,“念书真是没什么好处。”

段无颦不以为然,趴在他耳边说,“爹爹,我有办法讨娘的欢心。”

“我讨他欢心”甲定漪嘲讽的一笑。

段无颦两只小手捧住甲定漪的脸,“你看这些日子,一下老多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爹爹听我的,我有办法”

甲定漪撇了撇嘴,最终将头靠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销假来了~

、大保健和小保健

布勤将粗盐抹在肥壮的猪大腿上,用力的揉搓。

按照甲定漪的计划,他们应该在山上待不了多久了。这半个多月来,自己的墟境与日俱长,就算到了江湖上,也能轻易大杀四方了。

也正是因此,布勤开始思考起自己的未来了。刚穿越过来就被甲定漪发现了,每日都生活在他造成的水深火热之中,倒是让他没有太多精力用来惊慌和无助。

现在一切顺利,还成为了雾灵山的弟子,反倒让他清闲下来,有时间想想今后的路。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路,也许和甲定漪的,不会永远重合。

想到这里,他神色一黯,猪大腿险些被他抓烂。自从功力大涨,他的力气也越来越大了。

布勤赶快松开手,又抓了把盐洒在上面。若是不跟甲定漪下山,自己留在雾灵山上,练功做饭,看起来也不错。

只是以后就要跟他分开了吗

猪肉又被捏烂了。

自从那天做了“春梦”,布勤就越来越怕,要是甲定漪发现了自己的那点邪念,断手断脚还是轻的。布勤最怕的是,甲定漪会想梦中一样,丢给他“自作多情”四个字。

于是,猪肉又烂了一块。

陆英志进来时,就看到布勤双手抓着一块肉糜,正在用力的揉搓。

“今天吃饺子”陆英志找话说。

布勤看看手底下的肉糜,无奈的点了点头。

陆英志轻咳一声,摸摸下巴说,“我、我刮了胡子。”

“嗯”布勤不明所以。

“我前些日子胡子长了,所以就刮掉了。”陆英志不自在的说,“胡子长了也没什么好,脏兮兮的就像个土包子。你看你多好,脸上干干净净,谈吹可破”

陆英志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刻红着脸禁了声。

布勤却未觉得这是赞美,还以为是他又嘲笑甲定漪是土包子,还捎带上是自己。说自己是小白脸没什么,竟然敢笑话甲定漪他长了胡子是古天乐,剃了胡子就是吴彦祖,就算是土包子,也是肉馅的。

“长胡子怎么了我就喜欢长胡子的。”布勤又不自觉维护甲定漪,“一脸毛才算是真男人。”

陆英志语滞,难道那天自己错解了段无颦的话布勤喜欢一脸毛的

布勤看他一脸呆样,就将手下的猪肉碎推过去,“剁成肉馅。我去找师父练功了。”

于是晚饭时,弟子们纷纷询问布勤,他是不是将盐贩子打死了,抢走了人家所有存货。

布勤尴尬的笑笑。

阿大喝光一晚饺子汤,意犹未尽的说,“就算是抢来的盐,也不用一次用光啊。”

阿二斜他一眼,“你一个人吃了三碗饺子,还好意思说咸”

阿三阿四纷纷表示,一点都不咸,他们还可以再吃一碗。

布勤以微笑表示感谢支持,其实心思全然不在这里。段无颦和甲定漪不知去了哪里,晚饭也不吃。

想曹操曹操也到,段无颦换了一身白色衣袍,光着脚跑了过来。

布勤张手抱住他,“怎么鞋都不穿”

“鞋子湿了。我只有一双。”段无颦趴在他耳边说,“娘七,跟我来。”

布勤不明所以,还是听着段无颦的指挥,跟着他来到了后山。雾从夺魂阵就布置在后山的山体之中,所以除了铸剑考试,一年之中,无人会来后山。布勤自然也没来过。

一进小路,布勤就惊呆了。

狭窄的小路上,铺满了玫瑰花瓣仔细一看,原来都是红纸片。雾灵山常年冰寒,只有盛夏时节,才会有一种淡黄色的小野花零星开放。

布勤心生疑惑,抱着段无颦,沿着红纸的方向继续前行。

怀里的段无颦扭了扭,挣扎着让布勤放他下来。

一跳下来,段无颦就光着小脚跑远了。

布勤急忙追了上去,却被眼前突然出现的雾气挡住了视线。布勤心下一惊,这无端出现的雾气并非普通云雾,而是无尽雾。

边走边运功驱散雾气,眼前刚刚清晰了一些,布勤就看到甲定漪站在一匹马前,手里提着只鸡,只穿了一条轻薄的亵裤,裤腰上还别着一根黑色的马鞭。就连**那物件,也软软的垂在那里,拱出一团黑色。

布勤惊得立刻转身。

“别走。”甲定漪叫住了他,“不想断腿,就走过来。”

布勤机械的转过了身,眼睛却不知道往哪放。他四处乱扫,看到甲定漪身边竟然有一处温泉。

“你你想做什么”布勤吞了口口水。

甲定漪道,“马杀鸡。”

甲定漪将鸡放在地上,然后准备用手里的鞭子抽打马屁股。

“等等”布勤看着一脸无辜的公鸡,问道,“你要干什么”

“马杀鸡啊。”甲定漪说,“颦儿说你告诉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去马杀鸡一下。”

“”布勤一脸错乱,“那颦儿有没有告诉你,应该怎么马杀鸡”

甲定漪胸有成竹,“自然。他还说过,大保健和小保健。”

保健你妹啊我真的跟段无颦说过这些吗布勤想了想,似乎是说过。

“你想做哪个大保健还是小保健”甲定漪问。

布勤犹豫了一下,“要不然,大保健”

甲定漪上来将他三下五除二的扒干净,扔进了水里,然后将一桶油都倒了进去。

这是要煮了我吗

见布勤一脸惊恐,甲定漪问,“不是说要用油涂满全身吗”

甲定漪不愧是做过家丁的人,手法高超,不一会就将布勤伺候得欲仙欲死。

“对对对,就是这里,用力一点。”布勤转着头,“每日都在打坐,肩膀酸死了。”

“因为你还是没有学会控制身体。”甲定漪道,“为什么不来问问我”

布勤尴尬的笑笑。

轻薄的亵裤从天而降,甲定漪也入水了。

布勤堆着笑说,“我也来帮你揉揉吧”

甲定漪看他一眼,然后闭上了双眼,轻轻靠在了池壁上。

布勤见他心情不错,一边揉着他的肩膀,一边小心翼翼的问,“定漪大人,不知你下一步有何计划”

“通过雾从夺魂阵,铸剑。”甲定漪说,“听说雾灵剑厉害的很”

布勤说,“据说可以人剑合一。”

“据说”甲定漪抬眼,“人变成剑”

布勤道,“我们又不是在修仙的世界。人剑合一是指,可以以灵气驱动雾灵剑。你刚想到,剑就已经做到了。”

“不错。”甲定漪又说,“然后下山。创立我自己的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