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

再提光着身子,我跟你们拼命信不信

“光着身子”朝暮犹豫片刻,嘴里却重复着这一句。

算我求你们了,只要不再提光着身子,让我干什么都行。

朝暮问道,“你们到寒松御龙池去作甚”

“洗澡。”甲定漪答得干脆。

“所以才光着身子”阿大接话道,“我们还发现了毛巾和换洗衣物。”

弟子们一阵喧闹,比起阿大往里面扔馒头,布勤和甲定漪明显更有创意。

布勤说道,“我们不知道那就是寒松御龙池,只是想找个池塘洗洗澡。还请师兄们见谅。”

陆英志也上前一步,“师兄,不勤师弟只是不熟悉山上,定然不是有意闯入寒松御龙池。”

没想到陆英志竟然也为自己求情,布勤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在陆英志眼里,布勤眼带泪意,说不出的无助和可怜。

陆英志心中一动,又说道,“他们要去洗澡的事,我也知道。只是时间不赶巧,所以没有同去。”

怎么就成了相约去搓澡了呢不过布勤心中还是充满了感激之情。

“你们是怎么进去的”朝暮说完,眼中带着审问看着甲定漪。

甲定漪张口就来,“我们也不知道,布勤用手一推,那些树枝就散开了。”

朝暮质问,“寒松御龙池,有寒松遮挡,没有长老们的灵气,是根本进不去的。你们若不是早有预谋,又哪里得来长老的灵气”

不仅朝暮,殿中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二人。

布勤仿佛听到自己冷汗流过后颈的声音。

门轴转动,立刻引得了众人的注意。

惊雷长老只站在门口,一步不动,声音却清晰的很,“是我让他们去的。”

“惊雷长老。”朝暮声音冷清,“寒松御龙池,就算是长老,也要先在赤心长老处报备一声,才能使用。”

惊雷长老漠然,“弟子们都叫你大师兄,你已经管了所有弟子。莫不是觉得这还不够,想早日当上掌门,将长老们都一并管了去”

“弟子不敢。”朝暮道,“不知其他长老可有何异议”

赤心长老道,“既然是惊雷让他们去的,那也就算了。只是以后,别忘了先知会我一声。大半夜的被提照环惊醒,白白起了一趟。”

不知为何,朝暮这么执着,“擅闯寒松御龙池,就算有缘由,也不是能轻易了事的。他们二人”

“就罚他们二人打扫地牢如何”朝芩抱着段无颦,从众位弟子身后闪身出来,“弟子犯了错,都要关入地牢面壁思过。他们算是无心之失,就打扫地牢算了。”

橙意长老似乎非常满意,“也好,地牢已经十几年没用过了,不知成了什么样子。也算是罚了他们。”

热闹这么简单就散了,众位师兄弟纷纷表示,裤子我都穿上了,你让我来看这个

朝暮似乎心有不甘,又不敢顶撞长老,只好放他们去了。

惊雷长老亲自护送他们回去,进了屋,他立刻赶走了朝芩和段无颦。

他未动声色,却是先出手制住了布勤他们二人。

比之刚才的朝暮,惊雷长老此时的面容更加阴森,“是谁教给你们用寒松御龙池排毒”

布勤与甲定漪对视,都选择了沉默。

“不说”惊雷长老手上用力,勒得布勤翻起了白眼。

甲定漪一把握住了惊雷长老的手腕,道,“我们答应了那人,不会告诉别人的行踪。”

“倒是守信之人。只是今天若不背信弃义一回,你们的小命就都不保了。”惊雷长老道。

甲定漪说,“长老不是已经猜出,那个人是谁了吗”

倒像是应了名字,惊雷长老此刻有如遭了惊雷,先是惊讶后是惊喜。面上神情复杂,他压抑住声音中的不安,“你们在哪见到云尊想来也是,你们俩归墟都十分奇特,却还能通过考试,定然是云尊相助。他让你们来找我不对,他为何不自己回来”

没想到惊雷长老这么能脑补。布勤眼睛一转,张口就来,“云尊老人他说,他与你打赌,三年之内,必定找回秘籍。只是三年又三年,一晃已经十余年过去,他没脸面见你。”

“不过当年说的一个玩笑,他何必”惊雷长老叹道,“掌门将剩下的一个长老之位给了我,他嘴上不说,但我知道,他心中还是怨我。”

怎么和云尊老人说的对不上一个说长老之位是让出去的,一个说是掌门给的。

“带我去见他。”惊雷长老突然说。

甲定漪说,“自然可以只是云尊老人说过,不让我们说出他的行踪,特别是对您。不如让我们先去问问他老人家的意思”

甲定漪看得出,惊雷长老十分看重云尊老人,拿他做挡箭牌,惊雷长老不会不允。

果然,惊雷长老说道,“好,你们先去问问他。不勤,既然是云尊属意,那你就治好腿后,再去寻他吧。十数年未见,我也不想违他的意愿。”

布勤自然欣喜至极,得到了官方认可,他就可以自由出入寒松御龙池了。最主要的,可以不用有随时被捉奸的恐惧了。

谁知惊雷长老又道,“只是寒松御龙池非普通弟子能去的。明天我会叫英志背他去。”

言下之意,寒松御龙池,和甲定漪就没有丝毫关系了。甲定漪倒是不恼,面色如常的送走了惊雷长老。

关上门,布勤就说,“为何不让惊雷长老与云尊老人相见”他又立刻自己找到了答案,“你是怕那样就不好控制云尊老人了”

甲定漪噙着笑看他,“不错,聪明了点。”

若是再不掌握你的思维方式,那我这些棍子不是白受了

布勤问,“那下一步怎么办”

“先治好你的腿。”甲定漪说,“然后会会云尊老人。他不是说没有他驱动碎空御雾鼎,我们就无法练灵雾筑墟吗恐怕他要失算了。”

甲定漪眼中闪着算计的光芒,就像只年轻的黑豹,盘算着怎么一击咬破老犀牛的喉管。

又想起这只皮光水滑的猎豹那健硕的身体,布勤不好意思的抠上了手。

“还不睡”甲定漪似是嫌他还不够赧然,又展臂扯下了上衣。

“睡睡睡,我太想睡了”布勤拉过被子,扑腾到了脑袋上。

“不脱衣服”甲定漪掀开被子,疑惑的问道。

布勤脸涨得通红,满头大汗的说,“哈哈哈,我太冷了。”

“又耍闹什么非要我给你脱”甲定漪说完,就伸手去拽布勤的衣领。

布勤一挡,些许日子没剪的指甲划破了甲定漪的手背。

“”刚才流的只是涓流,现在冷汗已成了瀑布。布勤紧张的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猫指甲该拔了。”甲定漪说完,眼睛正好扫见布勤露出的锁骨,刚才被惊雷长老勒住,已经见了红色手印。

甲定漪随口道,“等我练成了雾灵山的武功,定要与那帮老家伙清算个遍。”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所有给我评论的小天使们,虽然文冷,但看到你们就觉得有动力了~

谢谢苦笑的喵喵~

、作者终于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他们倒是稳定了下来。早上就开始准备饭食,然后去地牢打扫,晚上就去寒松御龙池“泡澡”。

刷锅做饭倒好说,甲定漪负责干,段无颦负责看,布勤负责指挥。

难的是打扫地牢。虽然还是甲定漪负责干,段无颦负责看,但地牢里太过阴冷,布勤呆了一会就受不了了。

闲得无聊,布勤就想聊天,“你说雾灵山弄地牢干什么呢以他们的实力,哪有人敢在山上闹事。”

甲定漪正在清扫,闻言说道,“这不得问作者你”

“嘿嘿。”布勤傻笑,“在小说里,这个地牢的唯一作用,就是关押男主角。”

男主角就在身边,布勤没有说出他的名字。

“娘七,男猪脚是谁啊”男猪脚段无颦问。

布勤说,“他很厉害,全天下不论男人女人,都喜欢他。讨厌他的,都被他弄死了。”

段无颦自然不知道,他七娘说的人就是他。十分崇拜的托着脸,段无颦说,“他好厉害啊,我也想做男猪脚。在我心里,爹爹就是男猪脚”

“乖儿子。”甲定漪夸奖他。

男主角之位就这样被人夺了不说,你还认贼作父。认贼作父不说,你还将他当作人生的偶像我真是对你太失望了。

发现了布勤的叹息,懂事的段无颦立刻安慰他,“娘七,你也是我心中的男猪脚”

甲定漪嗤笑一声,说,“成了自己小说里的男主角,感觉怎么样”

“我怎么敢跟定漪大人并称男主角呢”布勤咧着嘴说,“你是唯一的星光,谁敢跟你争辉”

甲定漪放下工具,坐到布勤身边,抱起了段无颦放在腿上。他问道,“为何关了他”

布勤知道他问的段无颦为何被关,“因为云尊老人。云尊老人为了保护他,惨死于恶人之手。他还被冤枉事凶手,被雾灵山抓进了地牢里。”

“因为云尊老人的死,被关进地牢里。”甲定漪眼中精光一闪,“和我们现在的情形像不像”

经他这么一说,布勤才恍然觉得,确是如此。虽然背后曲折复杂,但只从表面来看,似乎正应了他的大纲。

甲定漪之前认为,这个世界虽然是布勤设定的,但只限于之前的事。但今日种种,却让他感觉,命运二字,并非那么简单。

但他定然不信。

虽然不信,他却还要利用命运。甲定漪问道,“那他在地牢之中,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

布勤心中一动,“他找到了龙鼎的寻宝图。正是天下武学的创始人龙无涯留下的。当初他走火入魔,于是就让雾灵山的开山鼻祖他四位亲传弟子之一的晏无,将他关了起来。藏宝图已经在这里藏了上千年。”

“也就是说,现在那藏宝图,就在地牢里”

两人沉默对视,然后同时转身,分头找上了。

可惜白白忙活一场,只落得个一无所获。

甲定漪道,“若是真如你所说,不用我们费力,总有一日能找到。”

布勤没想到,甲定漪竟也豁达了起来。只是他不晓得的是,甲定漪并非豁达了,而是手中有他,还有什么可着急的

只是他手中的宝贝,到了晚间,却被别人接走了。

甲定漪给布勤穿戴好衣服,又道,“要不然,还是我跟着你去”

“陆英志不像坏人。他还几次三番为我说话呢。”布勤倒是放心,“他是我师兄,不会害我。”

甲定漪轻笑,“为何你总是以好坏评判人何为好人,如何又称得上坏人”

布勤有些紧张,他虽擅长辩论,却不敢跟甲定漪的棍子辩论。小心翼翼的,他选了些妥当的词汇,“让大家都开心的,就是好人。伤害别人的,就是坏人。”

“那我就是十足的坏人了”甲定漪为布勤系好腰带,“以你的话来说,我经常伤害别人,特别是你。”

布勤连忙摆手,“不是的,在我心里,你虽然不是好人,不,我的意思是,虽然你是坏人总之对我来说,你不是坏人。”

甲定漪又是一阵轻笑,许是最近诸事还算顺利,他心情也好了许多,眼角眉梢总含着一丝笑意,有如春日轻风,神不知鬼不觉的,扰得布勤心中痒痒。

布勤跟着痴痴的笑了笑,“你若是生活在我的世界里,定然能和古天乐、吴彦祖一般,风靡所有男女。”

“古天乐吴彦祖他们也是武林高手”

布勤坚定的点头,“古天乐人称神雕大侠,他虽只有独臂,但手持一对圆月弯刀,厉害非常,最终却选择了与他的师父小龙女隐居江湖,过上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隐居生活这就是你的志向”甲定漪忽然皱眉道,“他不是只有一条胳膊吗怎么拿的双刀”

因为他拍过两部武侠剧,一部是圆月弯刀,另一部是神雕侠侣。

布勤仍然狡辩,“独臂也可用双刀啊。如果喜欢,还可以用双节棍。”

“你总有说辞。”甲定漪无奈道,“有时我觉得你在胡说,却抓不住把柄。”

布勤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似乎受到了极大的荣耀。

甲定漪见他开怀,反而心中憋闷,威胁道,“你还是少些得意的好,若是被我抓住把柄,定然叫你求死不能。”

陆英志已在门外站了片刻,听布勤与甲定漪一唱一和,虽然对话毫无意义,却有着外人难以言道的情趣。

偏偏陆英志看出了这二人的你来我往,心中竟然一阵发酸。他顿了顿,才轻轻敲了敲房门。

布勤见陆英志来了,心情依旧不坏,“英志师兄,你来了真是辛苦了。”

陆英志本来脸上绷得紧,却被布勤一句“英志师兄”唤得软了下来。他轻声道,“没什么辛苦的,只要你能治好双腿。”

“多谢师兄。”布勤倒是讨巧。

甲定漪听得十分不爽快,万千语言却不愿吐口,最终只半眯着那双勾魂的眼,冷哼了一声。

布勤正沉浸在即将治好双腿的喜悦之中,哪里顾得上甲定漪的哼声。再说,他高兴了也哼一哼,生气了也哼一哼。就算是刚出生的小猪,也没他哼得有力而逗趣。

送他们到门口,犹豫再三,甲定漪还是嘱咐道,“走路稳当些,特别是放他下来的时候。”

陆英志没答话,布勤却先回道,“放心吧,他办事牢靠得很。”

甲定漪无谓的笑笑,先扭头,再转身,回屋后背着身就关上了门。

怎么觉得,那么傲娇呢布勤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接下来,他又觉得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将他背到寒松御龙池后,陆英志脸上一红,潮色就一直没退下去过。

“你自己下去吧。我替你把风。”

不是已经有了长老允许吗为何还要把风

布勤自己走不了,问道,“你能将我抱进池里吗”

陆英志的脸更红了,却是一言不发,走向了布勤。双手一挑,他将布勤抱在了怀里。

“”布勤心中呐喊,这公主抱的姿势是要怎样早知道就用“拖”这个字了甲定漪抱他的时候,大多是抗、拖、拽。

不仅布勤郁闷,陆英志简直想撞墙。他几乎是扔下布勤,急匆匆的跑到了寒松树下,以躲避布勤追究的目光。

布勤被他摔进池子里,虽然只有浅浅的水,但布勤还是整个背都湿了。他摇摇头,将衣物一件件的褪下。

陆英志躲在树后,就见着了水的衣服,从天而降,一件件一条条,看的他眼花缭乱,心中鼓击不断。

直到最后一条雪白亵裤轻飘飘的搭在他肩上,布勤的声音才传了过来,“英志师兄,能不能劳烦你帮我拧干水”

也不管布勤能否看见,陆英志用力的点着头。

双手攥紧一件衣物,陆英志稍稍转了下头,却看到布勤光裸的肩膀,消瘦又洁白。

手上一用力,“嘶啦”一声衣服被他生生扯开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陆英志一边默念,一边将手中的衣物打开已经彻底失去了遮体的功能。

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只听寒松御龙池中的布勤,突然大叫了一声。

陆英志自然心急,却被人闪身挡住了。

甲定漪抱着肩站在他面前,头颅高高抬起,仿佛一只骄傲的豹子。

“我去看就行了。英志师兄可以请回了。”

陆英志被他的态度激怒了,向前一步,“师父叫我陪他来的你没有资格进寒松御龙池。”

“资格”甲定漪嗤笑道,“不如问问布勤,你我二人,谁有资格”

“师兄,你看”布勤一步一趋的走了出来,浑身**。看到甲定漪也在这里,他吃了一惊,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挡在身前只是那件衣服已经两半。

开叉恰好在腰间,布勤两条直溜溜的白腿一览无余。他只好又胡乱捡起些衣服挡在身上,神情欢快的说,“你看我能走路了”

陆英志听了,十分替他开心。只是欢喜之余,心中又多了一份酸楚。布勤那句话,是只说给甲定漪一人听的。

就算他站在甲定漪的前面,布勤的眼神,还是越过自己,直达甲定漪。

甲定漪挑挑眉,“哦看来我以后不用日日背着你了。”

“其实还走不稳。”布勤赧然,“要不然你最后背我一次吧”

甲定漪似是不悦,但仍旧背过身,蹲了下去。

直到目送走甲定漪和布勤,陆英志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布勤露出来的,白花花的屁股。

然后他发现了一件事。

他的段不勤师弟,男扮女装的“师弟”,怎么也有小基基

作者有话要说:

惊恐的发现,没有存稿了

、七彩琉璃宝莲

甲定漪发现,治好布勤的双腿,也不是百利而无一害。

至少他已经发现了一害。布勤一条大腿骑在他身上,将他压醒。

感受到布勤的生理反应,恼怒得无以复加,甲定漪狠狠掐了布勤大腿一下。入手的滑腻感觉,让他有些后悔了。

布勤惨叫一声,睡眼惺忪的哀嚎道,“我又怎么惹了你”

“想试试,你的腿到底好了没有。”

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开,布勤就纵身越过甲定漪,跳下了床。

摆了个李小龙的经典姿势,布勤“哦”了一声,“哈哈哈我能走路了”

甲定漪侧过身,头放在手背上,“小心些,不要刚治好了腿,又摔断了。”

甲定漪一幅美人侧卧的模样,布勤更是心动不已,“放心吧,我会小心保护自己的。就当为了你”

布勤倒没多想,以为甲定漪是怕他又出事故,只能再次沦为坐骑。

但他想少,甲定漪说的是,“当然。已经摔断了,再打断有什么用。”

“难道你想治好我的腿,就是为了享受打断它们的快感”布勤道。

甲定漪点头,轻笑着说,“伺候了你那么多时日,如今也该轮到你伺候伺候我了。”

说完,他掀开被子,一幅大爷的姿态躺在**。

布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情景,就如此轻易实现了吗这种姿势,是想要我自己上去动吗一上来就玩这么大骑乘这种高难度的姿势,我怕掌握不好啊

就在布勤独自纠结之时,甲定漪已穿戴好了。

“看来你少爷做惯了,让你帮我拿下衣服,都心情郁结半天。”甲定漪道,“脸怎么这么红可是那功法有何不妥”

不妥的不是功法,而是你

倒真是对得起“家丁乙”这个设定,甲定漪随手拿来衣服,给布勤穿上了。系腰带的时候,甲定漪才察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