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景春惨然一笑,“我从来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何况在这里,女子的地步不输给男人,我为什么要表现地像个症结烈女,满足你那变态的兽性?”

尚链宇想要说什么,却被野景春打住,“至少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野景春苦笑,这个男人真的不值得托付,之前对自己那么好绝对是有目的的,自己还傻傻的以为他会有那么一丝转机。要是有转机,就不是尚链宇了。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还要来纠缠,但是我告诉你。”野景春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不管我们之前有过什么,我爱你也好,不爱你也好,从今以后,我们什么也不是,你也不要再来过多的纠缠,告诉你,我可不是当初的风洛初了。”

野景春站的笔直,不想让尚链宇看到自己的懦弱,心里的失落就像个无底洞,差点就要掉下泪来。

傻瓜,真的很傻,以为他对自己一时的别有用心的好,就觉得他应该不会那么坏,傻瓜,你傻得可以。

转身,野景春留给尚链宇一个背影,野景春,受到教训了吧,以后不管是谁,都不能信,尤其是美男子。

野景春将文豪邺扶起,看了一眼一声不响的尚链宇,便往客栈走去。

文豪邺醒来,看到趴在自己身边的野景春,野景春已经睡着了,但是眉头紧皱,睡的很不安稳。

她在照顾自己。。。。。。

文豪邺轻轻坐了起来,回想起昨天的一幕,意识里好像跟眼前的女人。。。。。。

他好像把眼前的女人认错成为了星辰。

天,他到底对眼前的女人做了什么。

文豪邺心里猛然一惊,意识当中还有着自己的疯狂举动,一看野景春的脖子,那些青青紫紫的草莓,不就是自己的杰作吗。

他真的跟这个女人。。。。。。

心里没来由很急躁,他干了一件多么大的蠢事,他把风洛初给。。。。。。

野景春痛苦的低吟让文豪邺一惊,她是要醒了吗,要是醒了,自己该怎么做呢,在她醒来之前跑了,还是主动承担起作为一个男人该负起的责任。

低吟声越来越重,野景春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手摸着自己的肚子。

文豪邺此刻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打了一记耳光,他该打,他让她疼成了这样。

立马起床抱起野景春让她躺在**,野景春略带依赖性的低吟让文豪邺心里很不是滋味,见野景春微微睁开了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地一抿嘴,“你醒了。”

野景春下身的疼痛让自己觉得自己是个破败的娃娃,却又不好意思跟别人讲,这该多尴尬。

“恩。”想要坐起身,却没有力气,尚链宇在自己身上制造的创伤,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好。

“很疼?”此话问出口,文豪邺简直想要打自己的嘴巴,这么私密的事情,他竟然问出来了。

野景春眨了眨眼,吃惊地看了一眼文豪邺,想到人家是医生,肯定知道她哪里疼了,“你有办法?”

文豪邺紧紧咬住了唇,昨天他做的很过火?自己全身也肌肉酸疼,真的。。。。。。

“我,我来给你看看。。。。。。”这话一出口,文豪邺又想要狠狠抽自己几个巴掌,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啊?野景春的嘴巴可以装下一个鸡蛋了,吞了口口水,“真的假的?”

太邪门了,真他妈的邪门。

见野景春一脸不相信的模样,文豪邺心里倒是有了几分底气,“是我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理应由我。。。。。。”

嘴角抽搐,的确是这个家伙搞出来的,要不是他,怎么可能会碰到尚链宇,“你想要补偿我?”

“我知道我做的有点过分,但是相信我,我会治好你的。”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野景春少点痛苦了。

“咳咳。。。。。。”野景春猛力咳嗽了两声,“文豪邺,喂,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天哪,都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了。

文豪邺的食指堵住了野景春的唇,“你放心,我会负责的。”

从腰间拿出一个膏药,“有点痛,但是很快就会好的。”

食指抠了一点药,文豪邺的手有点颤抖,咬紧了唇,就像面临生离死别一般,一下子伸进了被窝,准确找到让野景春痛苦不已的地方。

好似被雷击中一般,野景春浑身一呆,眼睛瞪得活像死不瞑目的人一般,满脸的不可置信,天哪,这个男人在摸哪里。

“你——”凌乱了,疯中凌乱了。

触及到那软而滚烫的地方,文豪邺心里也是一怔,下腹升起一股**。

野景春被雷死了!

机械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给自己上药,却怎么都不能忽略那种强烈的快感。

“好了,睡吧,很快就会好的。”急速而准确地上好药,文豪邺立马撤出手,看着已经完全僵直的野景春,心里涌起一股没来由的心疼,“睡吧,睡吧,明天就好了。”

野景春机械地转过头,还是不敢相信刚才这个男人对自己做了什么,“你,确定自己是文豪邺?”

真的是那个死人脸的文豪邺?她一定是在做梦,绝对是在做梦,不做梦都不行了。

文豪邺微微一笑,妖孽脸上闪现出来的光芒让野景春确信无疑,“看起来我真的出现幻觉了,我需要休息,我要睡觉,我要好好睡一觉。”

一把蒙住了自己的头,野景春紧紧闭上眼睛,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谁来告诉一下她。

文豪邺给野景春盖好了被子,看着蒙住自己的野景春,再看看给她上药的手指,滚烫而浓烈,从那小小的指头开始,蔓延至全身。

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他竟然又有反应了。

昨夜。。。。。。

文豪邺甩甩头,不想再去想。

“你说什么?”野景春伤口一好,立马就要开工干活,却出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自己的行为被限制了。

文豪邺背手而立,没有看野景春,“我是为你好。”

“什么叫做不准我去,解释一下先。”难道是怕她扯他的后腿,所以让自己乖乖待在客栈?

那怎么行,毒娘子不是文豪邺一个人的责任,她也有责任。

“我是不希望你受伤。”提到受伤,文豪邺又忍不住想到前几天为她敷药的事情,脸上顿时出现了可疑的红晕,自己当时到底是怎么了,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他竟然饥不择食到这个地步。

文豪邺想到了,野景春自然也想到了,这几天跟文豪邺的相处,她已经慢慢淡忘了那件莫名的事情,文豪邺这么一说,自然也想到了之前这个男人对她做的非常震撼的一件事情。

他当时一定是脑子烧坏了,不然就是喝醉了酒神智不清楚了,不然像他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靠,之前死活要我去,现在又不要我去了,你改变的也太大了吧。”野景春爆粗道,心里有些紧张,所以爆粗了。

之前是之前,之前他是没心没肺,但是现在却不是了,他觉得有点必要保护好这个女人。

“别说那么多了,你好好休息吧,拿回云珠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还有我呢。”文豪邺转过身,看到野景春平凡却又别具一格的魅力,有些微的怔神,但是很快便转过脸去,“就这么决定了,你好好休息。”

这个男人越来越奇怪了。

野景春看着文豪邺一个人飞了出去,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为什么要做那么奇怪的举动。

啊,搞不懂啊。

野景春抓着自己的头发,到底是怎么了吗。

文豪邺走了,野景春立马从**下来,外面天气晴朗,阳光灿烂,真是个出去玩的好时机。

看着两琅满目的商品,野景春真是目不暇接,这个也看看,那个也碰碰,好像什么都很稀奇。

一个绣着特殊纹样的荷包吸引了野景春的注意,这个别致的荷包“姑娘,这个荷包可别致了,瞧着这花样,多么精致,还有上面的图画,可都是尘封则的亲笔。”小摊老板见野景春看了荷包半晌,立马说道。

尘封则,野景春听说过,是京城赫赫有名的人物,专门擅长画女子,女子的举手投足,一举一动,都会瞬间出现在纸上,多少人想要尘封则为自己画个肖像,但是能够如愿的却是少之又少。

这是一幅背影画,在海边的悬崖峭壁上,一个男人望着天边一望无垠的大海,带着一股落寞和期盼。

“尘封则不是专门画女子的吗,怎么会画男人?”野景春看着荷包不解道。

小摊老板眯起笑颜,“姑娘,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个荷包上面的人可是大有来头,这个人可是雷国的皇帝,这里面,好有一个很凄美的爱情。。。。。。”

小摊老板娓娓道来,语气中夹杂着对故事主人公的无限感慨。

雷国的皇帝,那个风流成性,夜夜笙歌,每天晚上的美女从来没有重复,竟然还有什么美丽的爱情。

骗鬼的吧。

“老板,你在说笑,谁人不知道这个雷国皇帝的品性,你这是要来这里给他说话?”打从她来到这里,毒娘子就跟她说了很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事情,尤其是这个雷国的皇帝,毒娘子说道他的时候,眼里带着无奈和愤恨。

小摊老板努努嘴,“诶,姑娘,话是这么说,但是你就真的看到雷国皇帝这样了,以讹传讹出来的东西,未必可信,我宁愿相信尘封则像我展示的故事。

雷国皇帝本来是一个勤于执政,一心爱民的好皇帝,因为背后有一个可以帮助他的好女人,两个人伉俪情深,虽然那个女人从来都没有名分。但是直到有一天,雷国皇帝跟那女子到海边看海,女子一失足,掉进了海里,从此再也没有上来。

“然后那个皇帝就成为了望妇石?”野景春插嘴道,忽然想起了什么,“不对,我猜这个皇帝一定是至此变了,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昏君。”

小摊老板立马嘘道,“姑娘,你轻点声,昏君可不是咱们这种人可以说出来的。”

野景春一掏银子,“行了,我就要这个了,纪念这个皇帝曾经也是个性情中人。”

摸了摸银子,估计可以买两个,“我要两个,给我两个吧。”

小摊老板一脸的为难,“这个姑娘我可没办法,这个东西可不是随便能拿到的,这个荷包是尘封则脱我在这里卖的,希望可以碰到有缘人,姑娘你是有缘人,那价钱也。。。。。。”

吞了口口水,这个潜台词还真是,“多少钱?”

“看姑娘眼熟,肯定是我的回头客,我就稍微便宜点给你,五两银子。”小摊老板伸出五个手指。

五两银子,可以买一大卡车荷包了,“喜欢是喜欢,但是太贵了,我还是改天来吧。”

买个五两银子的荷包,她发疯了才会干这种事情,再说她的身上,一共才一两碎银不到。

“那姑娘要多少,别走啊。”小摊老板几乎要从摊子里面跳出来,“姑娘你开个价,我看行的,就卖给你了。”

野景春咬了咬唇,一脸的惋惜,“算了,身上没多少钱。”

“没钱?”小摊老板眨了眨眼,本来还想要大赚一笔的,结果刚巧就碰到个没钱的,“那姑娘可以给我多少银子?”

“不要了。”野景春摇头,买了荷包又没钱装进去,还买个荷包,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