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玩女人,王大江可谓玩到了极致,他不但从上摧垮了一个人的尊严,他更从精神上摧毁了一个人的意志,看着若兰兴奋的叫着,他王大江在满足中将精神与物质的双享受推向了……

若兰恨自己的无耻,恨自己的意志力薄弱!怎奈她这块土地真的是干涸了太久,她疯狂地享受着琼浆玉露的浇灌……

若兰幻想自己要是一只毒蜘蛛那该有多好,因为蜘蛛**后,雌蜘蛛会非常残忍地将雄蜘蛛吃掉,那样若兰就可以解心头之辱,心头之恨,就可以让这个男人在这个世上永远消失!

门外小红听着屋内奇怪的叫声,这个小女孩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声音让她脸红心跳,心神荡漾……

屋内渐渐地恢复了平静,若兰闭着眼睛,和那个流氓赤条条地躺在一张**,若兰在思考怎么办?

若兰睁开美目,她发现床头放着把小水果刀,若兰迅速地抓过刀,左手揪住王大江蔫蔫的鸟头,右手将刀横在那根鸟脖子上,若兰愤怒地喊道:“王大江,告诉我儿子在哪?你信不信我将你这个鸟东西割了喂狗!”

闭着眼睛回想着刚才享受的王大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割了的话,他岂不是成了像李憨柱一样的废人,他可没有李憨柱的勇气,还可以苟延残喘地活着,没了那个快乐,他王大江宁愿去死!

王大江看若兰没有进一步行动,他分析着若兰的心理,说道:“割了,你就要坐牢,我王大江命贱,就是我和你曹若兰一命抵一命,我也是赚了。你曹若兰呢,又是村支书,听说还是乡干部,你的政治前途无量,你就陪我一个地痞流氓坐牢,或者死在这儿,你值吗?再说孩子将来大了,我说‘我造你的那根家伙事儿让你妈割下喂狗了’,你怎么和儿子交代?”

若兰无奈的放下了刀,她光着身子抱着腿坐在**哭泣,在这个男人面前连尊严都没了,她也就没了害羞。

王大江抚摸着若兰的后背,说道:“若兰,我对你要求也不过分,就是每个月给我些钱花,陪我睡几次觉,看你刚才多享受,你没了男人,我就不信你不想那事,我们在一起是我在帮你,可你还不领情。”

“啪”,若兰回身又给王大江一个嘴巴!她愤怒地喊道:“你无耻!你听好了,我一毛钱都不会再给你!我要去法院告你!”

王大江用手揉着腮帮子,他骂道:“妈的,你这个臭娘们下手真狠,我舍不得打你,你却这么狠心。还去法院告我,你去联合国告我啊!我是什么?我是流氓,不怕天,不怕地,不怕警察和监狱,欺负你老百姓没脾气!”

王大江继续抚摸若兰如玉般的后背,若兰打掉了王大江的脏手,若兰下地穿好衣服。

“王大江!儿子在哪?你快说!”若兰咆哮着。

“好吧,看在你刚才那么投入的份上,我告诉你,但你以后必须供我花钱,陪我睡觉!否则的话,我能第一次抱走儿子,就能第二次抱走!”王大江狞笑着说,他是彻底抓住了这个女人的死穴。

“好,看来你是吃定我了!我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我答应你,告诉我孩子在哪?”若兰冷冷地说,她心里在盘算如何给这个男人最深刻的教训,让他永远畏惧,永远不再纠缠她。

“好,我带你去接儿子,我把他放在县儿童游乐园了,园长在哄他玩。”

王大江一边说,一边慢腾腾地穿着衣服。

王大江推开门,看见小红正无限娇羞地站在门口,王大江一脸的yin笑,说道:“小丫头,还在这个儿听床呢!改天哥哥让你也爽爽!”

小红吓得躲到若兰身后,若兰心里发着誓言,她会让这个流氓连哭都找到调,她已经有了对付王大江的方法。

若兰在游乐园终于见到了儿子,小家伙正在跳着蹦蹦床,他根本不知道母亲为了找到他干刚才所受的屈辱。

若兰跑向儿子。

“家明,快到妈妈这儿来!”若兰含着泪喊道。她对儿子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家明极不情愿地扑进母亲怀抱,小家明用手指着王大江说:“那个叔叔要我管他叫爸爸,他给我买好吃的,还带我玩,我喜欢这个爸爸!不喜欢家里那个爸爸!”

若兰愤怒地喊道:“他不是你爸爸!这个人是畜生!李憨柱才是你爸爸!你给我记住!”

小家明惊恐地看着妈妈,眼里流着泪,委屈地应着妈妈:“嗯!”

王大江气愤道:“我本来就是他爸,你不承认又有啥用?记着你自己答应的事,否则我会让你再也见不到儿子!”

若兰没有理会王大江,若兰把儿子抱上车,拉着小红去了车站,她把儿子和小红送上了回广源村的客车,她没有回去,她要去给王大江打个永生不忘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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