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3平方米的小屋内,被黑暗、潮湿笼罩着,地上只放了一块草甸子,一种发霉的味道让若兰想吐,唯一一点微弱的灯光穿过只可以顺着递进一个饭盒的小窗户,让若兰心里还有一丝暖意,可是很快连最后一丝暖意也随着看守所熄灭的灯消失了……漆黑的夜死一样的寂静,一种悲凉侵袭着若兰的心,她不晓得自己怎么就搅进了毒品案,从她踏入这个小屋的一瞬,她看到小屋门上写着“重犯”两个字时,她才意识到问题严重了……

若兰躺在草甸子上迷迷糊糊睡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打开门的“咣当”声惊醒了若兰。

两位女警威严地站在小屋门口,一位女警官语调异常冷漠地喊道:“提审疑犯45632!”

这已经是第三次提审若兰,若兰的情绪有些激动,她喊道:“我没做过,你们为什么不相信!”

若兰被带到审讯室,肖剑锋严肃地看着若兰,他用手指着座位,示意若兰坐下,若兰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她用手铐愤怒地砸着桌子:“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说过毒品的事和我无关!你问我一百次还是这句话!”

“对不起若兰,你控制一下情绪,案情有了新的进展,请你配合!”肖剑锋安慰着若兰。

若兰坐下,眼里充满了委屈的泪水。

“若兰,你认识谢坤吗?”

“认识,我交什么朋友你公安还管吗?”

“但我们在谢坤工地干活的工人那里,查到了和你砖厂一样的含毒品的香烟,谢坤是黑道大哥,但自出狱后5年内没有案底,我们对他突审,他不承认贩毒,他吸毒的工人和你的工人口供一样,都是工地临时雇工提供的无偿香烟,据你的副厂长李三柱交代,这烟是前几天在砖厂干活的人给的,然后那几个人就消失了,警方正在通缉那几个人,现在看来这是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对你进行的陷害,不过现在所有供词已经说明你是无辜的。”

若兰高兴地站起身,向外走,此时她才知道自由是多么可贵。

“若兰你想戴着那个走吗?”肖剑锋指着若兰的手铐。

“这个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呆!”若兰举起手。

肖剑锋为若兰打开手铐。

可是人往往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因为人是充满的高级动物,在对痛苦的记忆上还没有低等动物条件反射来得深刻,这也是人类一而再,再而三犯同样错误的原因。

若兰就像一只获得自由的小鸟冲出看守所,她看到看守所门前竟停着干爹的红旗轿车,司机小杨打开车门喊着若兰。若兰感激地上了车。

小杨说道:“颜副省长接到公安局电话,说你今晚会获得自由,案子和你无关。于是颜副省长让我来接你,颜副省长现在在宾馆,你去哪?我送你!”

“去宾馆!”若兰说道。

车在宾馆停下,若兰按着司机小杨告诉的门牌号,敲着门。

“门没锁,小杨。你把若兰送回去了?你先在客厅坐一会儿,我在洗澡。”颜教授浑厚的男中音,从卫生间传出。

若兰关上门,默默地坐在沙发上,默默地等着颜教授,这个似父、似兄、似情人……众多说不清的情感一起涌上心头,若兰只觉得委屈,委屈得想找个人倾诉,倾诉她心中所有压抑的情感,所有压抑的苦闷,她默默地流着泪……

“小杨——”颜教授围着浴巾从卫生间走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空气里弥散着澡液和洗发水的清香。

“怎么会是你?”颜教授转身要回卫生间,可是若兰已扑进他的怀抱,若兰已哭成泪人一样……

“干爹,我好辛苦,我好累,我好苦闷……”若兰香肩抖动,声音幽怨,挂着泪水的俏脸楚楚可怜,眼睛迷离,如幻如痴……

颜教授怜爱地为若兰拭着泪水,颜教授的心就像大海掀起了波澜,他感觉到来自若兰玉峰的弹性,那种活脱,那种体香让自己眩晕……

“干爹我要做你的女人……”

若兰疯狂地吻着颜教授,火热的香舌激荡地游走在一个紧闭的双唇外,一只玉手瞬间扯落了浴巾,露出滚烫的身体,若兰迅速地解开自己的上衣,迅速地除去ru罩,将玉峰贴到了颜教授滚烫的胸膛,颜教授身体剧烈地抖动着,他极力地回避着若兰,他的意志力要爆炸了……

可若兰的狂野就像一团火,她要燃烧一切,释放她所有压抑的情感,心中所有的苦闷,心中所有的爱恋……再坚韧的毅力也经不起这座情感的火山……

很快颜教授的意志力在若兰这团烈火下彻底的融化了,两颗饱尝思念孤寂的心终于冲破世俗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