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中午时分,媚儿终于割了满满的一筐草,汗水浸透了衣服,媚儿解开领口处两个纽扣,用手向衣服内扇着风,饱满的玉峰随着动作快活地跳着……深深的**藏着那颗若隐若现的红痣,媚儿热得脸红红的,就像一个想着害羞心事的少女。媚儿挎着筐,吃力地向家走。媚儿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她停下来休息,坐在林间幽静的小路上,树枝上小鸟叽叽喳喳地诉说着夏日的Lang漫……

小路的前方一个男人正在向着他的猎物方向走来,而这个猎物就是媚儿,这个男人曾幻想过多少次将媚儿揽在怀里的感觉,那种渴望胜过当初想占有芯兰时何止千倍,这个禽兽男人就是村长王大江。王大江看到媚儿上山割草,他就开始尾随着媚儿,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因为山上干农活的人很多,终于接近中午,地里的人都已回家吃饭去了,王大江绕到媚儿的前方,他压抑着心中的喜悦,就像一匹饿狼伪善地靠近那只洁白的羔羊。

“哟,这不是媚儿吗?真是树林里放屁——臭雀(qiao)了(谐音:凑巧了),我也回家,来让哥帮你拿草吧,哥有都是力气。”王大江上前和媚儿搭讪。

媚儿看见这个男人,就像看见一只爬上脚背的癞蛤蟆那样恶心人,媚儿没好气地回道:“我有手有脚地,自己能拿,你算老几?”

“你看你这姑娘说的,我算你哥吧,难道还有机会做你男人不成?”王大江看树林里没人,越来越放肆,话语也越来越露骨,并趁媚儿没注意,一把抢过媚儿挎着的筐。

媚儿恼怒了,脸更加红了,她紧握手中的镰刀,怒斥道:“快把筐还我,否则休怪我不可气?”

“不客气还能怎样,看你脸都羞红了,媚儿你不是喜欢我吧?”王大江更加无耻地说道。

媚儿今天上午对婆婆的气还没处消呢,她终于被王大江激怒了,她挥起镰刀砍向王大江,王大江吓得举起手中的筐向上一挡,镰刀刀头**了柳条筐里,媚儿双手拔刀,没有拔动。

王大江顺势向怀里一带,媚儿刀把便脱了手,媚儿顺势向前倾倒,王大江扔了筐,接住了媚儿,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媚儿拼命地挣扎,踢打,可是王大江死也不肯撒手,他将媚儿扑倒,压了上去……

媚儿绝望地喊着:“救命!救命啊——”

可是风儿听见了,却跑远了,鸟儿听见了,被惊得也飞走了,只有太阳无奈地看着,这人间的罪恶在太阳底下延续着……

王大江撕开了媚儿的上衣,两ru间那颗殷红的美人痣出现了,这个流氓眼珠子都红了,这个流氓也坏到了极点,他迅速吻遍媚儿全身,他知道女人要什么……

媚儿放弃了抵抗,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人间的罪恶却没有逃过一双孩子的眼睛,这个孩子就是放牛郎孙二娃,二娃以为村长和媚儿婶在打架,二娃害怕王大江,他不敢出来帮媚儿婶,他怕王大江打他,但他感到他们又不像在打架,为什么王大江那么大的人也喜欢小孩才喜欢的**,啃个没完……孙二娃拔腿就跑,二娃拼命地喊:“憨柱叔,打架了!”

孙二娃一口气跑到了憨柱家,上气不接下气说:“憨柱叔,打架了,媚儿婶和村长打起来了,媚儿婶被压在底下动不得,快去啊……”

憨柱惊呆了,“你说啥?快去叫你二柱叔,三柱叔,快去!”憨柱说完就昏了过去。

二柱、三柱扛着铁锹飞快地跑向孙二娃说的那片树林,二娃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跟着……

当他们赶到时,王大江早已不见了踪影,媚儿的柳条筐翻个儿倒在一旁,喂兔子的青草洒落了一地,媚儿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地坐在那儿不停地哭着。

两个小叔子跑过去,搀起了媚儿,二柱愤怒地问道:“嫂子,王大江把你咋了?”

“畜生,他就是个畜生!我要告他,我要让他蹲大牢!”媚儿声嘶力竭地喊着。

媚儿被两个小叔子搀了回去。此时醒来的憨柱看见媚儿衣衫不整的惨样,他什么都明白了,媚儿被人奸污了,憨柱一口血吐了出来,又昏了过去。

当憨柱再次醒来时,他看见媚儿在炕上瞅着自己不停地哭泣,妈妈坐在炕沿上,不停地骂着媚儿和王大江。

“让你借种你不借,这弄不好还他妈地借个外种,我们李家列祖列宗的脸让你丢尽了,你还有脸活着回来!这个王大江,挨千刀的,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曹二驴一言不发地站在地上,他还能说什么呢?这媚儿本来就臭名远扬,这下他曹二驴也没脸在这个村子混了。

憨柱将头转向一边,不看媚儿。并哭着说道:“你这个脏女人,离我远点儿!”

媚儿哭得更加伤心,媚儿坚决地说:“我必须告这个畜生!这个畜生说我比芯兰好,当初芯兰也一定是被这个畜生害了!我要为自己讨个说法,也要为芯兰讨个公道!”

“告,你还嫌丑丢的不够吗?”婆婆恶狠狠地骂着媚儿。

“告,必须告,否则我就死给你们看!”媚儿咬着牙说。

婆婆不再作声,她知道媚儿的性格,说得出做得到。二驴也不敢阻拦,他知道芯兰是怎么死的,他怕媚儿也走上那条绝路,就由媚儿去吧!

二柱按照媚儿的吩咐,急急地赶往乡里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