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上最脆弱的器官莫过于ru-房;男人身上最脆弱的器官莫过于裆部。

知道这些也许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在遇到危险时,性别不同,你防御的重点也就不同,而这浅显的道理廖凤武却一无所知。

周六早上,廖凤武老早就来到县电影院门口,他来回踱着步,他焦急地等待着……

廖凤武不时地伸长了王八脖子四处张望,雷劈缝的分发头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头油似乎忍不住要滴下。

廖凤武一会看看手腕上那块象征身份的明晃晃的上海表(在当时能戴起这样手表的并不多,其实这块表也不是廖凤武的,是他从当财政局长的大哥那借来的),他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这都快十点了,还他妈不来,这电影都放完一轮了!”

盼啊盼,终于,曹若兰的小夏利轿车出现了。

浑身透着狐媚的曹若兰款款下了轿车,若兰穿着一身黑色毛料套裙,**在裙子外面的肌肤细腻白嫩得让人心里发痒,蕴涵着无法抵御的诱惑,半截黑色大绒面的靴子,美丽的撩拨着男人那躁动的**……这个女人太他妈的美丽、时髦、诱惑……

廖凤武急忙跑了过去,他在想这造物主怎么就弄出了个这么绝品的美女,而且这美女还要马上就成为他廖风武的女人了!因为他已经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准备!

如果今天她不接受自己的求婚,那她就不要怪他廖凤武不是人了,他会按照张虎出的损主意,一会他会将这个女人脱光了好好欣赏,慢慢享用,也让自己告别老处男的尴尬处境,也让自己好好了解一下女人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样的?以免那些狐朋狗友再讥笑他二十八岁竟不知女人为何物。

“若,若兰,你来得咋这么晚?我都在这儿等你三个钟头了!我都快变成电线杆子了!”

“廖所长,真是抱歉,家里有点急事耽搁了,这样吧,也快到中午了,我先请你吃饭,下午再看电影吧!”

其实若兰不敢早来,因为她想在看电影之前,她必须先找个机会将他们之间的事说清楚了,以免一会看电影时这个男人动手动脚的。

他们在电影院附近一家小饭店落了座,由于才十点钟,既不是早饭,也不是午饭时间,小饭店内几乎没什么客人,很快三个小菜就摆到桌子上,而廖凤武又别有用心的加了两盘小咸菜。

廖凤武兴奋得手有些颤抖地给若兰斟满一杯酒,然后自己也倒满,他无法抑制心中的喜悦。

若兰端起酒杯说道:“凤武,为了不要引起误会,我就开门见山了,今天我来赴约为的是要当面把话讲清楚,我曹若兰是个离过婚的女人,也不想再和任何人结婚,所以凤武你不要在我身上Lang费时间,我们根本不可能!小妹敬你一口酒,向你赔罪!”

曹若兰的话句句像钢刀扎在廖凤武的心上,他呆呆地坐着,半天没说出话,脸上表情异常痛苦,他缓缓端起酒杯,二两白酒一饮而进,他声音里带着哭腔说:

“若若兰,你别这么绝,啊绝情!你可以慢慢地试着接受我,再说以咱廖家在县城的势力,你想在官场上发展,大哥会,啊会全力帮助你的!只要你肯嫁给我,哎就哎就你提什么条件都行!”

“廖所长,我们真的不可能,若兰的情感已似枯井,这一生不会再嫁任何人了!”

说道伤心处,若兰也将二两白酒一饮而尽。是啊,上天给了她美貌,却没有给她爱的权利;给了她生命,却给了她生的痛苦。她要忍受那种情感的孤独,她爱泉生,却被无情的分开,她爱颜教授,可是这种恋情却永远见不得光,而别的男人爱的也并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身体……

两杯白酒后,若兰不肯再喝,因为和每个男人单独交往时她都要提防着,廖凤武自斟自饮,将剩下的半瓶白酒都喝掉了,他有点晕。

廖凤武拉起若兰,走向电影院,他走进门口那个小商店,买了两瓶矿泉水,同若兰进了电影院。

廖凤武将水递给若兰,他激动地等待着……

若兰接过水,打开盖,一连喝了几口,她觉得水的味道有些怪怪的,可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水里的阴谋。

廖凤武一眼电影都没看,他在等待猎物掉进他布下的陷阱……

若兰感到有些困意,她极力保持着清醒,可是眼皮不听使唤地还是闭上了。

廖凤武用手推了推若兰,没有反应,他立刻心花怒放,他迫不及待地抱起若兰,踉踉跄跄地走出电影院,将若兰放进车里,廖凤武启动着若兰的车,开向宾馆。

廖凤武说他女朋友喝多了,需要房间休息,服务员领着廖凤武去了二楼包房,服务员看着美丽的曹若兰,她慨叹着“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而此时的牛粪正在染指那朵鲜花。

廖凤武将若兰仰放在**,他静静地欣赏着,那瀑布般的秀发,那张魅惑的脸,那长长的睫毛,那微开的红唇,那挺拔的玉峰……一切都透着诱惑与神秘,廖凤武颤抖地脱掉若兰的靴子,他要揭开那神秘的面纱。

廖凤武颤抖地褪去若兰的上衣,他惊呆了,黑色蕾丝花边的ru-罩包裹着那饱满挺拔的玉峰,那光洁平滑的小腹,那美丽的肚脐就像一颗星星,在向廖凤武俏皮地眨着眼……

一种原始的在廖凤武的身体里炸开了,他笨拙地扯着ru-罩,可就是解不开,被折磨得他像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他野蛮地扯断了ru-罩,一对富有弹性的玉峰没了束缚,就像一对鸽子,快活地跳着,一颗殷红的美人痣果然出现在两ru间……

廖凤武像一匹饥饿的狼,他将脸贴在那饱满的玉峰中间,他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他疯狂地吻着若兰,吮吸着若兰的香舌,贪婪地吞噬着唾液,他将热吻下移,吮吸着玉峰上的点点,右手伸进了若兰的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