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当了爸爸,女人也不嫖了啊?当初严总可是说,不会为了一颗小树而放弃整片森林,怎么这回……啧啧,莫非严总身体有问题,那里……不行了?”

艾诗诗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车门,自个坐了上去,见脸黑得不行的严逸风正用一种即将凌迟她的目光瞪着她,艾诗诗娇笑一声,呼之欲出的两团肉往严逸风身上贴去,“没关系,严总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有我在,我一定会让你重新**的!”

一股刺鼻的香水,从艾诗诗身上散发,不断冲撞着严逸风,让他想要作呕。

不仅如此,他最恨的是那双勾在他脖子上的手,要是换做以前,他严逸风早就一脚将她踹开,可一想到儿子还在她手上,想到桀依依那双饱满泪水的眼睛,他忍了。

不紧不慢的抽开她的手,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艾诗诗,你得意不了多久,你身上到底打了多少鸡瘟针?嘴巴又吃了多少饲料?臭、脏!”

好不得意的艾诗诗,听到这一句话,脸,黑了下来。

他既然不吃自己这一套,那么,她也不想演下去,从香奈儿包包里取出一支烟点燃,轻轻抽了起来,“怎么?嫌脏、嫌臭,在床~上的时候,你怎么没和我说这些话?”

原本车子已经够呛人了。

加上艾诗诗香水味、烟味,味道更难闻了。

严逸风一把推开车门,将艾诗诗赶了下去,“滚下去抽,抽完再上来!”

尽管儿子在她手上,但严逸风还是和以前一样狂妄,目中无人。

艾诗诗被推的不悦,眉头轻轻挑起一根,“嗯?严逸风,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这样对我,难道我用你对我的方式来对付你儿子么?你儿子细皮嫩肉的,骨头脆得很,可经不起我这样摔法!”

最终没抽,掐断了烟花,她化了红色眼影的眼睛,在车内扫了一眼,“亲爱的,说好的粉玫呢?”

严逸风没理会她,启动车子离开了。

艾诗诗嘴角微微勾起,“一会前面花店停车,今天你不买粉玫给我,我就不让你儿子喝奶,呵!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脾气大!”

严逸风耳朵塞上耳机,将她的声音隔绝在外。

自从有了桀依依后,他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给别的女人买花,除非是白菊。

是的,在艾诗诗再三吵闹下,严逸风在一家花间停了下来。

艾诗诗得意的坐在车子上,看着严逸风远去的背影,然后笑了。

桀依依你跟我斗?

你压根没资格,很快,严逸风就会属于我的了。

严逸风进去花训大约十分钟才出来了。

这时,艾诗诗刚好补完妆,严逸风推开车门坐了进去,将手中99朵白菊递到她怀里,露出一个阴狠的笑,“99朵玫瑰花语是天长地久,99朵白菊花语是死不瞑目!!”

“你……”看到那99朵白菊,艾诗诗明显的惊了一下。

像是在害怕什么,眸子慌的闪动了一下,几秒后才挺起胸出声,“严逸风,你敢咒我?你就不怕……”

“啪……”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怕!我严逸风他~妈出生以来字典就没有你所谓的怕字!”暗藏在座椅背后手铐一把揪出,牢牢铐在艾诗诗手上,他宛若刀子般锋利的眸狠狠射向她,冰冷的吐出一句话,“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